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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接受的傳承中也沒有這種情況的解決辦法??!祖師爺可能也想不到他會如此‘幸運’,居然能遇上這種絕跡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祖宗。打反正是打不過的,只能躺平希望能給個痛快了。那九尾狐就優(yōu)雅的越過他們,踩平了一小片蒿草,它張張嘴打了個無聲的哈欠,在蒿草窩里團(tuán)成一團(tuán),九根蓬松的漂亮尾巴云朵一樣蓋在它身上,開始舒服的睡覺。整個過程看都沒看抱成一團(tuán)的兩人一眼。周已然和陶姜對視一眼,兩人無聲的站起身,貓著腰悄悄往外撤。兩人沿著小溪走出五百米便又被那股無形的力量攔住,不能往前走了。反正做的也是無用功,周已然干脆不走了,一屁股坐在地上,苦中作樂道:“其實咱們運氣還是不錯的,青丘最大的boss就是九尾狐,但它好歹是個瑞獸,而且感覺對咱們也不感興趣,其他的什么人臉鴛鴦叫的魚啊、罵街的鳥啊,對我們都沒啥威脅,我們在這兒還是有生存空間的?!?/br>見陶姜點頭,周已然越發(fā)覺得自己說的有道理了:“若是落到什么兇獸窩,那才是骨頭渣都不剩......”上古的兇獸可不少,個個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主,周已然腦海中閃過一啪啦食譜上有人類的兇獸,不由哆嗦了一下,頓感生存艱難,“青丘好啊,青丘好!在這兒咱們還能茍一茍,不至于落地成盒......”正自我安慰呢,旁邊小溪里突然浮出張人臉,這畫面極具沖擊力,差點沒給周已然嚇出土撥鼠尖叫。這只赤鱬長的很有特色,眉毛挑得很高,眼珠子朝上翻怒瞪天空,一副這片水域我最叼的模樣,也不知是對老天有意見還是單純上來換氣,它就這么一直浮在水面。最初的驚嚇過了后,周已然看著赤鱬在水里悠悠擺動的魚尾巴冷不丁來了一句:“陶姜你餓了嗎?”之前和坤木折騰這么久,到這邊又在山里繞了不知道多少冤枉路,胃里早就空空如也,自然是餓的,只是......看著赤鱬的人臉,陶姜還是很有心理障礙。“這......人類能吃嗎?”周已然卻是藝高人膽大:“眾所周知,山海經(jīng)是本食譜,里頭說了,赤鱬的rou‘食之不疥’吃了就不會長疥瘡。”“咱們來都來了,不試試當(dāng)?shù)靥禺a(chǎn)豈不是白來了。”陶姜被說服了,忽略那人臉,只要尾巴上的rou應(yīng)該沒問題吧......兩人達(dá)成共識,就開始琢磨抓魚的事兒。小溪雖不寬,但能容納體型足足有半人長的赤鱬,可見其深。兩人不敢貿(mào)然下水,這里也沒有魚網(wǎng)能供他們使用,只能自己動手制作工具了。周已然撿起一個拳頭大的石頭,掐訣附咒,石頭便如炮彈一般朝赤鱬腦闊砸去。然而情況卻和他預(yù)想中的不一樣,這附了咒的石頭就是鋼筋也能砸斷了,按說落在赤鱬頭上應(yīng)該是能將它砸的當(dāng)場翻肚皮去世。可那石頭一挨上赤鱬腦門,就像泡沫一樣輕飄飄消散,連水花都沒激起一點。赤鱬仍然浮在水面悠閑的甩尾巴,沖著天空翻白眼,眼神都沒給他們一個,甚至臉上還勾起了抹笑,嘲諷力max。“......”周已然,“這是個意外,我們再來一次!”陶姜道:“不用來了?!?/br>“不行!”周已然氣呼呼,“你看它還在笑!我算是知道我為什么會來這兒了,我是帶著使命來的!”“我命中注定要吃了這條赤鱬!”陶姜十分冷靜:“別想太多,也許它只是長了張嘲諷臉而已?!?/br>赤鱬:“嘎嘎,嘎嘎,嘎嘎嘎!”叫聲難聽,但很有節(jié)奏感。不難聽出,它真的很快樂。周已然不死心,又砸了塊石頭過去,他還換了種咒語,結(jié)果卻還是和先前一樣,連水面都沒驚動。周已然在赤鱬難聽的叫聲中冷靜了下來,情況不對。“我們似乎對他們造不成影響?!碧战f出他的猜測,“或者說,我們對他們來說是不存在的,他們看不見我們......”九尾狐不吃他們不是好心放過他們,赤鱬面對周已然的石頭不躲不避也不是嘲諷自大。誰會防備不存在的東西呢?赤鱬還在不停鳴叫,周已然在一片嘎嘎聲中驚出一身冷汗。他聲音艱澀:“那我們不是要被餓死?!?/br>這情況連捕魚都做不到。兩人蹲在溪邊憂愁的看著水里肥美的赤鱬,齊齊嘆氣。餓死也太痛苦太不體面了吧。岸上的愁苦襯的直叫喚的赤鱬更加歡樂了,只是很快它便樂極生悲。九尾狐閃電般突然出現(xiàn),一瓜將它制裁,它被狠狠砸在岸上,連發(fā)生了什么都不知道便咽了氣。消滅了擾人的‘嘎嘎’聲的聲源,九尾狐甩甩尾巴回小窩繼續(xù)打盹了。整個過程就在周已然眼皮子底下發(fā)生,只是九尾狐動作實在是太快,等他反應(yīng)過來面前就只剩下赤鱬的尸體。周已然道:“我們影響不了活物,這死去的赤鱬應(yīng)該可以吧?”剛剛他也能撿起地上的石頭,只是不能用它捕活魚而已。周已然向死去的赤鱬試探著伸出手,天無絕人之路,赤鱬尾巴上冰冷的鱗片都顯得格外可愛!“我去撿柴!”走幾步就是森林,周已然沒一會兒就抱回一大堆干燥的樹枝。陶姜已經(jīng)用溪邊扁平鋒利的石塊將赤鱬開膛破肚處理干凈。周已然將柴火擺好后,有些發(fā)愁:“鉆木取火的難度會不會太大了?”兩人都不抽煙,身上從來不帶打火機(jī)。“或許我們可以擁有赤鱬生魚片?”陶姜洗去手上血污,否決了他這個提議:“這不是普通的魚,吃熟的比較安全。”周已然看著赤鱬死不瞑目的人臉,默默想辦法去了。好歹也會幾手道法,還能真被起火這種小事難倒?周已然靈機(jī)一動,施了個雷咒去劈木頭,‘轟隆’一聲火花四濺,瞬間**熊熊燃燒。周已然:“行走江湖果然得有幾手技藝傍身!”陶姜將分成塊的赤鱬rou架在火堆上烤,粉白的魚rou被火一燎便微微卷曲,油脂被高溫逼出,香氣撲鼻滋滋作響。陶姜用洗凈的樹枝戳了戳魚rou,判斷生熟,周已然蹲在旁邊對著rou垂涎三尺。“吃吧?!?/br>周已然一點不客氣的接過,嗷嗚一口:“太好吃了!”雖然沒有食鹽等調(diào)味品,但反而保留了赤鱬rou最本質(zhì)的甜香,外面一層被烤的金黃,焦香四溢,里面的魚rou仍然雪白,柔嫩彈牙。“這是我吃過最好吃的魚!陶姜你是天才!”陶姜盯著火堆繼續(xù)烤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