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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吃了頓飯,可她連人家姓名都不知道呢。原本并不信這些的,可手中符箓像是有溫度一樣,岳雅欣鬼使神差將符箓放進(jìn)了錢夾。......“怎么樣?怎么樣?這活兒搞定了嘛?”李吳見周已然回來連忙追問。周已然沖她比了個大拇指:“搞定了了!”“哇!厲害!在電話里都沒說清楚,具體是什么問題?怎么處理的呀?”“emmm......他們家飯還挺好吃的?!?/br>李吳:???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的李吳也滿頭問號。☆、桃花劫“......所以你就去蹭了個飯?”李吳胖兔頭上落下一排黑線。周已然覺得這么說不嚴(yán)謹(jǐn):“我還送了人家一個符箓呢。”“可是,”李吳揭穿了他的自欺欺人,“我們的客戶嚴(yán)格來說是岳家父母?!?/br>“......”周已然,“日行一善,日行一善,而且我也吃了人家一頓飯呢,不虧?!?/br>李吳很憂慮,感覺這一單可能也拿不到小錢錢了。抬頭看看嗷嗷待哺的糊糊(正看著啟蒙視頻的糊糊:?),一臉無所謂甚至趴躺椅上念叨著想吃冰西瓜的周已然,和立馬去給周已然切西瓜的陶姜......李吳開始cao心明天的陶宅還能不能揭開鍋。周已然吃著瓜安慰道:“別著急呀,我不是還有一筆獎金嗎?”李吳也想起了那筆數(shù)額巨大的獎金,兔眼放光激動道:“對??!還有你解決了坤木的獎金!”周已然美滋滋的暢想:“等獎金到位,我們先重建陶姜的房間,塌在這兒實在是不好看?!?/br>陶姜切西瓜的手略微頓了頓,將一小牙西瓜放到糊糊碗里后,他輕輕搖了搖頭:“不必修?!?/br>周已然嘴里塞著清甜西瓜,支支吾吾道:“那多委屈你......大熱天還和我擠一間房,而且能拿到這筆獎金你也有出力的,咱們誰跟誰呀!實在不必和我客氣。”陶姜沒再說話,周已然以為他想通了,繼續(xù)道:“原本陶宅還有幾分古韻,現(xiàn)在塌了一間就顯得特別破敗,咱們也借此機(jī)會好生修修,房子漂亮了住在里面心情也好嘛?!?/br>陶姜眸色沉沉地看他一眼,神色莫名:“陶宅下面有陣?!?/br>周已然也斂起笑意,他突然想到當(dāng)時在陶家祠堂里看到的東西,壁畫上的九尾狐,宛若陣法擺放的牌位......“或者說,整座陶宅本身就是一個陣法。”陶姜慢慢說道,“陶宅塌了一角,我得了敏銳五感?!?/br>周已然明白其中關(guān)聯(lián)了,與其說是得了敏銳五感不如說是恢復(fù)了五感,陶宅所鎮(zhèn)壓的,正是陶姜。所以陶姜的爺爺讓他住在陶宅定時打理祠堂,這不也是一種將他困在陶宅的方法?但奇怪的是這種方法未免過于松懈,主動權(quán)似乎在陶姜手里,他完全可以一走了之。這一點陶姜也很疑惑,這么多年的相處,他心里覺得他爺爺是不會害他的。這里面或許還有隱情。李吳完全聽不懂他們兩人在說什么,不過不難猜到是挺重要的事,她干脆跳到糊糊身上‘駕駛’糊糊離開這里,給他們騰出個談話的空間。“這樣說來,所謂的陶宅修繕,其實真正是為了維護(hù)這里的大陣?”周已然猜測道。陶姜道:“不全是,這里面應(yīng)該有兩撥人,負(fù)責(zé)陶宅修繕的顧老師只是普通人......或許事實如何只有我爺爺才清楚?!?/br>周已然看他一眼,有些驚訝:“陶宅這陣法若真是為了你設(shè)的,你自己一點印象都沒有?”陶姜有些無奈:“去文倉中學(xué)之前,我一直是作為普通人生活的......至少記憶里是這樣?!?/br>其實直到現(xiàn)在他還有些懵,如果不是突然敏銳得不正常的五感,還有和周已然一起看到的千年前的景象,他也不敢確認(rèn)。真正一錘定音的還是回來以后慢慢浮現(xiàn)的千年前的記憶,和他們看到的一般無二。只是他不知道周已然是不是和他一樣。周已然腦海里的確多了些記憶,姜的記憶。對他影響倒不大,因為實在是乏善可陳,每一天、每一年都是在重復(fù)罷了,短暫人生里的一點亮色就是那只闖入他懷里的小狐貍。導(dǎo)致他現(xiàn)在看陶姜難免有些移情——啊,想擼狐貍,九條尾巴的那種。周已然神情略有些遺憾的看了陶姜一眼,道:“那就沒辦法了,這間廢墟就先放著吧。你也不用著急,既然塌了間房子,就證明陶宅下的陣法已經(jīng)有了松動,你已經(jīng)恢復(fù)了五感,其他方面后續(xù)也會慢慢恢復(fù)?!?/br>陶姜聽他這樣說,突然笑了一下,浮光掠影般很快收斂:“你不怕我恢復(fù)之后......為禍人間?”周已然奇怪的看他一眼,沉思幾秒后煞有其事道:“這倒也是......那我可要看緊你了?!?/br>兩人達(dá)成共識,不修復(fù)塌了的房子。文物修復(fù)處的工作人員還打了幾次電話來催促,通通被周已然以沒錢為由推了回去,那邊也是被這硬核理由哽的沒話可說。后面連顧老師也打了電話過來,倒不是為了修房子的事,話里話外都是叫陶姜沒錢了別硬撐,他那邊可以支援一些......沒過兩日,就在李吳日常cao心陶宅發(fā)展的時候,有人上門了。來人正是周已然去蹭過飯的岳雅欣夫妻。將人請進(jìn)門落了坐之后,岳雅欣和嚴(yán)清說明了來意。岳雅欣拿出了一個小紙包,打開里面是一小撮灰燼。周已然一看這灰燼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再一看岳雅欣,之前眉間的那抹隱隱桃色果然已經(jīng)消失:“沒出什么事兒吧?”岳雅欣臉色不是很好看的搖搖頭,那日雙方父母吃過飯后,她爸媽態(tài)度緩和了許多。她懸了許久的心總算是落了地,想著反正已經(jīng)和嚴(yán)清領(lǐng)了證,開心喜悅之下,第二天去上班的時候就給公司的同事們帶去了喜糖。她在公司人緣不差,糖散了不少可也招來了禍?zhǔn)?。像岳雅欣這樣容貌家世都很出眾的女人自然不乏追求者,她為人和善情商高,這方面一向處理的很好,只除了公司的一個同事。那人也沒認(rèn)真追過岳雅欣,只是偶爾口頭說說,態(tài)度看著也不是很認(rèn)真,岳雅欣每次也都拒絕了,偏偏每過一段時間這個男同事就會失憶一樣舊事重提,搞得岳雅欣心里也有幾分惱火。岳雅欣和嚴(yán)清談戀愛之后,那個男同事再在她面前說想要和她談戀愛這種話,岳雅欣也明確告訴了他,她已經(jīng)有男朋友了,可是這人像是天生聽不懂人話一樣,雖然當(dāng)時聳了聳肩離開,后面卻依舊故我。久而久之岳雅欣也放棄和他溝通,遇到這種人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