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4
在吞噬我的修為和......陰煞之氣。”陰煞之氣對鬼魂來講就如同人的生氣,一旦消散,離魂飛魄散也就不遠了。原本周已然以為這紙契約是做驅(qū)使鬼魂之用,現(xiàn)在看來它就是個單純的催命符,沾上就強制吞噬掉鬼魂。那前面消失的鬼不用說,已經(jīng)都遭遇不測。曼娘逃出生天,心中對周已然和陶姜十分感激,思慮再三后還是忍不住說了些放在往常絕不會提的話。“......我吃陶宅祭孤飯也有幾十年了,雖然這是第一進到里面來,但對這里多少還是有幾分了解,這里......不簡單?!?/br>周已然和陶姜對視一眼。曼娘繼續(xù)說道:“據(jù)我所知,陶大師只有只有一個兒子,在很年輕的時候就去世了?!?/br>她看著陶姜一字一句道:“你是突然出現(xiàn)的。”“陶大師年輕時我也見過,恕我直言,陶家人生不出你這樣的人?!?/br>一陣沉默。周已然拍了拍陶姜的肩膀,突然說道:“你這是在夸他呢?”略顯緊張的氣氛瞬間緩和,曼娘神色也輕松了幾分:“自然是夸他,我在世上混了這么多年,似這般好人才可就只見過這么一個?!?/br>周已然一副與有榮焉的樣子勾著陶姜肩膀:“害,我也只見過這么一個!”陶姜默默偏過頭看了一眼搭在自己肩膀上的的手。曼娘繼續(xù)道:“也許是女人的直覺,我對陶宅心里總有股畏懼之意,如今進來了感覺更甚。這回出來遇到這種事,可能也是時運不濟,人世雖好,終究不是我久待之地,今晚我便回陰司去了?!?/br>周已然點點頭,她現(xiàn)在的情況回陰司比在這里更利于她的恢復(fù)。“對了,你們是怎么那么快找到我的?”曼娘突然問道。周已然道:“我們也是得了之前和你一起的那個長發(fā)老鬼的指點?!?/br>“那我回頭可要好好謝謝他?!甭镄χ樍隧橆^發(fā),“我們這幾十年在這里一年一會,他雖然看著孤僻古板但還是有幾分情誼在的。”深夜時分,曼娘拿著周已然贈送的符箓獨自離開陶宅。下次再見可能是明年的七月了。......李吳揉揉兔眼,這位大姐走了,她也能睡個好覺了。她的‘豪華別墅’一直放在客廳里,旁邊就是糊糊窩,原本一兔一狐也挺寬裕。陶宅沒有空余的房間,昏迷的曼娘只能和他們擠一擠,大家都是鬼怪占不了多大地兒,倒也沒什么??膳赃呁蝗欢嗔藗€百年女鬼,她心里還是有些毛毛的,只能默默窩在糊糊窩里cos兔子玩偶。“這么晚了你干什么呢?”李吳看著送走曼娘還不消停的周已然。周已然冷冷一笑,手下不停:“夜黑風(fēng)高好時辰,不做點什么回敬一番顯得我們多好拿捏似的?!?/br>李吳看他幾下就布置好一個小壇,也來了興趣:“你打算怎樣回敬?”周已然拿出把剪刀,咔嚓幾下就把畫著帝鐘的牛皮紙剪成了幾塊,還細心的避開了帝鐘的位置。剪下來的牛皮紙也沒浪費,改幾剪刀就成了可愛小紙人,周已然拿著朱砂筆給它們開了眼(=v=),想了想,又提筆在帝鐘畫紙背后落了一行字。周已然放下手中朱砂筆,帥氣的打了個響指:“去吧。”小紙人們列著隊嘿咻嘿咻抬著帝鐘畫紙往暗黑深沉的夜色中飄去。李吳沖他比了個大拇指:“論氣人,你是這個!”周已然打了個哈欠,謙虛的擺手:“還好還好,總結(jié)斗爭經(jīng)驗得出的成果罷了。”......小紙人們循著畫紙上的‘氣’在夜色中兢兢業(yè)業(yè)的趕路,路上遇到的小鬼感受到法器余威,隔著八百米遠就遠遠躲開。一行紙人暢通無阻的飄過幾條街,落入一個留著縫的窗戶。“師傅!百鬼契回來了!”這道年輕的男聲沒能高興幾秒就氣的變了調(diào),“是誰!居然敢毀壞我的法器!”小紙人們從托著的畫紙底下露出可愛小臉。(=v=)>畫紙<(=v=)年輕男人怒火攻心,一巴掌拍向小紙人,奈何紙人小巧,靈活的松手向下一躍,眨眼功夫消失不見。年輕男人只撈到被拋下的畫紙,畫紙入手還體貼的自己翻了個面,然后一行血紅手書就這么映入眼簾。——哈哈哈,你是瓜皮(=v=)握拳的手,微微顫抖。怒火槽已經(jīng)蓄滿,正要噴發(fā)之際,一聲冷哼讓他瞬間冷靜下來。“師父......”“如此雕蟲小技也值得你大動肝火?!?/br>隨著這道蒼老聲音落下,藏在房間各個隱蔽角落的小紙人瞬間化為灰燼。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愛吃蘑菇的牛20瓶;二公子3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宅鬼郭詰的案子也趕在七月中旬結(jié)案。如果不是鐵證如山,郭詰真的是摳破腦闊也不敢相信,被送進監(jiān)獄等待服刑的會是自己的老板。“我一畢業(yè)就在他公司上班,這幾年當(dāng)牛做馬任勞任怨,都英年早禿了,我都沒搞他,他好意思搞我???”郭詰情緒十分激動,“不行,我非得去問問他,我和他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周已然好心勸道:“還是別了吧,我看他心理就有些不正常,別到時候反而又把你給氣著了,萬一你一激動把他弄死了,他變成鬼,你倆面對面多尷尬?!?/br>郭詰一邊吸氣呼氣一邊勸自己,死都死了就不要再和神經(jīng)病糾纏,就算問出個一二三來受氣的還是自己,還不如早點去投胎,到了下輩子他也不過是個弟弟!周已然糾正了一下他的想法,像這種殺人犯,死后下地獄還要再經(jīng)受一遍地獄的刑罰的,而且也當(dāng)不了弟弟,因為已經(jīng)沒資格投生為人,只能入畜生道,還是那種只能活在養(yǎng)殖業(yè)的畜生道。聽了周已然的話,郭詰心氣立馬就順暢了。鼓著一口氣把投胎前要做的事兒都辦妥,感謝了為他申冤的楊警官,又最后去看了一眼父母。然后就懷著此世滿腔遺憾不舍和對來世的期待,去了他該去的地方。陶宅里少了個‘瓶子精’最不習(xí)慣的還是李吳和糊糊,少了個跟班(視友)他們看劇都有些悵然若失。不過很快這份也不是很深厚的不舍之情就被一份驚喜沖散,渣渣都沒剩下。白曉虹終于轉(zhuǎn)正了,而且她還用自己攢下來的工資給李吳訂做了一個身體。一個十五厘米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