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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耿直,他要是覺得不成,不會這么拐彎抹角。安瑞洋:“我吃醋?!?/br>我:“……”我問他吃什么醋,他把腦袋靠我肩上,在我耳邊道:“你穿……太性感了。”我:“……”我跟他講,內(nèi)褲穿在里面別人是看不見的。我從來不知道自己有當幼師的潛能。安瑞洋讓我找到了自己的副業(yè)。“不成。你穿了,我總覺得別人有透視眼?!?/br>我:“……”我覺得挺好玩的,故意逗他,我說:“我就穿了怎么地?”語氣就是逗著玩的語氣,可安瑞洋聽到這話立刻抬起頭瞪大眼。他盯我盯了有五六秒,湊到我耳邊來了句:“我發(fā)現(xiàn)一次cao你一次,你看著辦!”語氣惡狠狠的,聽起來是認真的。我實在憋不住,“哈哈”樂出來。他把兩只蹄子放我臉上,揉我臉,問我樂啥,還叫我不許沾花惹草。11.我不知道安瑞洋為什么會覺得我性感,也不能明白安瑞洋的危機意識。在我看來,我家傻大個兒才是搶手貨。可惜他嘴毒,一雙眼睛又不瞅別人,好多人都來不及開口就被他堵死。可還是被我撞見過別人和他表白。矮矮小小的一個小女生,跟他說喜歡他。他回人家八個字,把人家姑娘弄哭了。“你誰啊?我不認識你。”等那姑娘走了,他一轉(zhuǎn)頭看見我,剛才那副吊兒郎當?shù)拇鬆敇尤灰娏?,笑著叫我名字?/br>我走過去,他問我:“你都看見了?”我點頭。“你放心,其他人我看不上的?!彼@話說的太欠揍了,我以前覺得他這性格遲早吃虧,卻忘了他有一張可以讓人一瞅就氣消的臉,他笑道,“我就覺得你好看?!?/br>安瑞洋笑的有點傻,他湊到我耳邊,說話的氣息都噴薄在我耳朵上。“你穿粉色最好看了?!?/br>這話說的很小聲,是屬于我們兩個人之間的秘密。—END—第九章我好看嗎我美嗎(結尾補車)1.李紹擎在自家樓下碰見了一個怪人。那人應該是在他家樓道口蹲了有些時候了,看見李紹擎回來就站起來走到他面前問他:“我好看嗎?”李紹擎當場愣住。2.白奚蒙見李紹擎不回答,又問道:“我是不是好看到你都說不出話來了?”李紹擎:“……”白奚蒙半天得不到回應,皺著眉又說:“李狗蛋,你吱一聲也行啊。”李紹擎:“……蒙蒙?”白奚蒙十分不樂意地“嗯”了一聲。3.李紹擎的童年都是在慕景鎮(zhèn)度過的。他小時候渾得很,是當時那群孩子里的頭頭。他自己稱呼自己為鎮(zhèn)上一霸,當時的小孩都覺得這名字酷炫的可以??上ф?zhèn)上一霸再酷也躲不過李爸的掃把棍。反觀白奚蒙,白奚蒙家里有些小錢,又是三十過半才得來這么一個寶貝兒子,自然就是嬌生慣養(yǎng),兒子說啥就是啥。他兩家住的近,每天李紹擎被李爸追著趕著飛奔回家時,都會路過白奚蒙的家門口。白奚蒙那時也才七八歲,就喜歡站在門口看李紹擎吱哇亂叫的狼狽樣,邊看邊嘲笑他。李紹擎那時候記仇,覺得隔壁那白胖的小屁孩,真討人厭!4.鎮(zhèn)上的孩子都不愿和白奚蒙玩,覺得他嬌氣,衣服上一有點土啊泥啊的,就不干就要哭。這誰受得了啊?本來一群孩子混在一塊,是為了玩,瘋玩,可白奚蒙一加入,就要束手束腳的——一點也不好玩了。后來又不知道誰,說了句“白奚蒙你咋這白?。俊彼泻⒆佣奸_始端詳起他了,白奚蒙被盯著瞅了半天,臉都紅了,氣的。結果又有人來了一句“不止白,還胖呢?!?/br>這算是流傳開了,往后都不管白奚蒙叫白奚蒙,一見到就叫白胖。白奚蒙氣壞了,含著眼淚十分委屈地把這事跟他媽講了。白媽是出了名的護犢子,頓時不干了,要找說話那小孩家長。到底哪個孩子那么嘴賤?嗯,這人恐怕就只有李紹擎了。得了,李紹擎就因為這事又被他爸捋了一頓,皮都要下去一層,這算是把白奚蒙討厭上了。5.告家長,多幼稚多低端啊。這種上不了臺面的事情,李紹擎是打心眼里唾棄!有什么事不能私下里解決呢?李紹擎被他爸皮鞭子沾涼水,打的呲牙咧嘴。之后李紹擎想堵白奚蒙跟他理論理論,可惜白奚蒙不出屋了,天天在自家門口看著他挨打,還笑的眉眼彎彎。這白胖真討厭!李紹擎聳了聳鼻子,結果又被他爸用筷子抽了下手。“好好吃飯,別給我玩邪的,給誰擺譜呢?再那表情看我,我讓你今天外屋打地鋪!”李紹擎:“……哦?!?/br>他是真的冤。6.李紹擎說白奚蒙胖,也是真的冤枉了白奚蒙。白奚蒙其實長得不錯,父母的各項優(yōu)點都在小孩兒身上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但他確實是有點嬰兒肥,臉上軟軟的,再加上白。白胖這外號到底是跟了白奚蒙一兩年。白奚蒙氣不過,看李紹擎天天滾的跟個泥猴子似的,臟的要死,就管他叫李狗蛋。李紹擎全然不在乎,天天找白奚蒙爸媽不在家的時候,領著一幫小孩到他家門口,集體管他叫“白胖”。7.李紹擎晚上了一年學,和白奚蒙同級。但兩個人在學校里,從來沒說過話。一是班級不同,二是……倆人誰也不待見誰,說啥話?說兩句再打起來,白奚蒙可受不了李紹擎的一身蠻力,李紹擎也受不了白奚蒙動不動就告家長的矯情性子。那兩個人的關系是什么時候開始緩和的呢?大概是上小學五年級的時候。李紹擎那時已經(jīng)不叫一幫人堵在白奚蒙家門口叫他“白胖”了。那天下雨,鎮(zhèn)上都是土路,泥濘的不行,李紹擎從哥們王寺家打游戲回來,就見白奚蒙坐在家門口滿身是泥的哭。李紹擎覺得這小孩八成是自己摔了一跤,自己把自己氣著了不肯起來。本著鄰居一場,自己也不能做的太絕的份上,李紹擎好心想把白奚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