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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間?都給我滾開!”雙方都已經(jīng)上頭了,誰還聽得到他說話,不容分說就揍在了一起,倒在雪地互毆。和魏叔玉關(guān)系好的,便去幫魏叔玉,和長孫沖關(guān)系好的,便幫長孫沖,不一會兒,變成了群毆。“揍他,揍他,把他的牙給我揍下來,看他以后還在怎么取笑我!”“快把長孫沖的兩只眼窩給我打了!”“誒誒,能不能讓我出去,我不想打啊,快點(diǎn)讓我出去!”杜荷崩潰的哀嚎,他招誰惹誰了,兩邊不是,怎么就揍他身上來了!他冤吶!李承乾和李德謇倆人站在邊緣處,靜靜的看著那些小孩兒玩鬧。“大哥,怎的站在這處?”李泰姍姍來遲,拱了拱手問候道,轉(zhuǎn)頭一看,驚道,“大哥你怎么不攔著,都打成這樣了!”李泰干著急,站在邊上叫喊著:“別打了,你們這是做甚??。≡醯倪€打了起來呢!快給我住手!”李承乾和李德謇對視一眼,攏著手淡笑,沒有插手的打算,好似沒看到一般。李泰喊道:“大哥??!”李承乾就這么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風(fēng)輕云淡道:“怕什么?以前又不是沒打過,就讓他們打得痛快?!?/br>李泰憤慨的咬牙,但轉(zhuǎn)念一想,這些人因著李承乾是太子,對李承乾的態(tài)度,比對他的好,有什么事都是對李承乾說,他們的關(guān)系也更好些,若是他這次出手化解了他們的恩怨,會不會讓他的態(tài)度有所轉(zhuǎn)念?如此一想,李泰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轉(zhuǎn)著,從較高處跳了下去,準(zhǔn)備親自動手拉架,一旁的太監(jiān)攔都攔不住。那可是親王殿下,要是被那些熊孩子傷著了怎么辦,大太監(jiān)手腳笨拙的爬下臺階,“越王殿下,您慢著點(diǎn),可別把自己摔了?!?/br>加上了李泰,局面更加的混亂了,太監(jiān)們在外圍又不敢過多拉扯,那可都是王孫貴胄,碰了哪個,他們都吃不了兜著走,只好在外面瞎嚷嚷。“別打了,別打了,這雪剛化開,可還凍人呢!”里頭已經(jīng)打紅眼了,沒人聽得進(jìn)去,只互相的毆打著,你一拳,我一腳,打得正開心呢。李德謇看了看局面,也覺得著實(shí)不妥,斟酌的問道:“殿下,我們真的不去管管?”李承乾也掀起眼皮看了看他,皺起了眉頭,好似在說他怎么這么沉不住氣。李德謇惺惺的摸了摸鼻子,殿下的性子怎的這般沉穩(wěn)了,比誰都淡定,那可是打成一團(tuán)了,萬一出了什么事兒可怎么辦?“放心,他們心里有分寸?!崩畛星琅f不動彈,將袖子攏好,依舊靜靜的望著。比李泰來得更遲的李恪,趕了過來,“大哥,你們這是?”李承乾側(cè)頭看了他一眼,便收回了目光,“他們在玩兒呢?!?/br>李恪雖有疑惑,卻沒多問,悶聲的同李承乾并排的站在了一起,臉上掛著微笑看著亂成一鍋粥的世家子弟們。李承乾輕笑了一聲,道:“從益州回來了?”“大哥有什么想問的嗎?”李恪一雙同李承乾相似的眸子,泛著笑意。“并無,你在地方待得可習(xí)慣?”李承乾說話很有深意,至少在李恪看來是的。他的這個大哥真的變得不一樣了,這小半年沒見,變得他都快不認(rèn)識了,這樣的心性讓他忌憚的同時,前途似乎又變得明亮了起來。李承乾望著他的這個三弟的臉,嘴角勾了勾,他母親的出身,注定他沒了繼承大統(tǒng)的可能,皇位必定會出至在他們幾個嫡子,治兒還小,唯一和他有一爭之力的便是李泰了。他這個弟弟心思重,考慮的也多,若是沒有必勝的把握,他只會保持中立的態(tài)度,所以之前他游走在他和李泰中間,并沒有明確的站隊。貞觀二年蜀王李恪被封為益州大都督,同時封王的還有越王李泰,揚(yáng)州都督與越州都督,一個是西部邊陲之地,一個是東部富熟魚米之鄉(xiāng),而僅在封地上,李恪與李泰就差了一大截。李泰的封地多達(dá)22州,而李恪的封地僅僅只有八州,當(dāng)時李恪才年僅九歲,楊妃舍不得兒子早早的離開,便到李世民那處軟磨硬泡,多磨了一年,去年卻是不得不離開了。到了封地,當(dāng)了地方的官員,而同樣是皇子年歲一樣的李泰,,“不之官”的被李世民留在了京城,這樣差別待遇,足以看出李世民的態(tài)度。好在李恪心態(tài)好,心里雖有憤慨,但誰讓李泰是皇后所處,他的母親不僅只是四妃之一,更是前朝公主,父皇對他們有所忌憚情有可原,沒什么好抱怨的,但現(xiàn)在李承乾這是什么意思?李承乾沒有看他,目光直視道:“你們都是我弟弟,自家兄弟,何分彼此?以后應(yīng)該多聚聚?!?/br>李恪眸子顫了顫,凝眸失神了會兒,便又笑著道:“好!”笑意比以前更真實(shí)了些。兩兄弟這邊相談甚歡,李泰那邊卻是嚎叫了起來,“唔……誰打的我!”李泰話音剛落,捂著被打了一拳眼窩,還沒看清,另一只眼又被打了一拳,頓時疼得眼淚都冒了出來,又加上他身體肥胖,被人一撞,來不及反應(yīng),就被人撂在地上了。冬天痛感會翻數(shù)唄,地上剛劃開的雪變成了冰,李泰從小嬌生貴養(yǎng),哪里受過這樣的待遇,頓時嚎哭了起來。把太監(jiān)嚇壞了,那可是越王殿下,這可怎么辦?!那些世家子弟互相打著,也沒哭過,卻被這一聲哭嚎,給嚇了一跳,皆停下了手腳,愣愣的看向李泰那處。“哇,那不是越王殿下么?怎么成這副模樣了,誰打的?”杜荷小聲問道。魏叔玉不解的搖了搖頭,“我哪兒知道,我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來的?!?/br>“你倆說話,能不能從我身上起來??。 北粔涸谏碜拥紫碌拈L孫沖怒吼道。魏叔玉抬頭看了看,疑惑道:“你聽見什么了聲音了嗎?”杜荷一屁股坐得更正了些,“沒有!”被壓在屁股下的長孫沖:“……”李泰哭得停不下來,好似他哭了后,別人都會讓他似的,他可是皇子,他們算什么東西。果然一哭他們都停下了,于是便越發(fā)不可收拾。杜荷與魏叔玉對視了幾眼,見魏叔玉嘲諷的勾了勾唇,便也沉默的繼續(xù)坐在長孫沖身上不說話了。“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