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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都安上了,還有什么干不出來的? 如果蕭旭陽簽字認錯,那就是死局。 蕭鎮(zhèn)林臉色一變,事不宜遲。 “走,一起去?!?/br> 付伯林:“我也去?” 他是準備過來說了之后回學校的,宿舍肯定進不去了,他可以回他租的房子,或者,回周校長那。 “旭陽的事我不想聲張,等會出門的時候,就說是處理你的事,你看行嗎?”蕭鎮(zhèn)林想保住兒子的名聲。 “行?!备恫譀]猶豫就同意了,蕭旭陽這個大家庭太復(fù)雜了。 他想了想說,“如果他們問起來,您可以說女生跳樓的案子。” 蕭鎮(zhèn)林看著付伯林,“我家旭陽有你這個朋友,真是他的福氣?!?/br> 朋友? 算是吧。 付伯林笑了笑。 兩人下樓的時候,那個嘻皮笑臉年輕人問,“舅舅,事情談完了嗎?什么私事啊,能不能說?。俊?/br> 蕭鎮(zhèn)林去找了他父親:“爸,您的車跟司機借我用一用。” 老者看了蕭鎮(zhèn)林一眼。 蕭鎮(zhèn)林堅定的看著老者。 “讓吳秘書跟你一塊去?!崩险叩f道。 蕭鎮(zhèn)林眼中一喜,“好。”他一口答應(yīng)。 老者心里一沉。 他不動聲色,掃了付伯林,然后收回目光。 吳秘書也去。 這事穩(wěn)了。 蕭鎮(zhèn)林心里安定多了。 老爺子真是人老成精啊。 這都看出來了。 “過來?!笔掓?zhèn)林對付伯林和顏悅色,招呼他上車。 還帶上了吳秘書。 吳秘書大約三十多歲,戴著一個眼鏡,斯斯文文的。 蕭鎮(zhèn)林跟吳秘書介紹付伯林:“這是付伯林,旭陽的朋友,他也是這次的高考狀元,很優(yōu)秀的一個孩子。”又補了一句,“很聰明,很有天分?!?/br> 吳秘書伸出手,“你好,我是吳以洋,很高興認識你?!?/br> “你好,我是付伯林?!备恫忠采斐隽耸?,兩人握了握很快就松開手了。 吳秘書的手滿是老繭,是摸過槍的。 吳秘書收回手的時候,也驚訝的看了付伯林一眼。 他同樣也看出付伯林不是一般的學生了。 付伯林手上繭的位置跟他一樣。 雖然繭沒他那么厚。 一個拿過槍的學生。 真有意思。 車里很安靜。 沒人說話。 終于到了公安局。 “來接蕭旭陽的?他不在這啊,他被人接走了啊?!?/br> “去哪了?”蕭鎮(zhèn)林問。 “不知道啊?!蹦侨苏f道。 付伯林上前:“誰接走的,叫名字什么,長什么樣子,跟蕭旭陽是什么關(guān)系???” “還能是什么關(guān)系啊,接人的當然是他家里人啊?!蹦侨舜蛑罚靶辛?,人不在這,你們走吧。” 撒謊。 蕭鎮(zhèn)林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他給公安局的熟人打電話,沒人接。 又換一個,還是沒人接。 吳秘書見了,說:“我來吧?!?/br> 他拿出手機,打了一通電話出去。 十分鐘后,公安局的局長過來了,臉上笑得極為殷勤。 還是老爺子的面子管用。 付伯林覺得,這人的臉真有意思。 說變就變。 “你們抓的人呢,還不給帶出來。”公安局長虎著臉訓下屬。 “人被家人帶走了?。 蹦翘煲婚_始還那么說,等被踹了一腳,然后面臨職位不保的沒情況后,立刻就說了,“在審訊室,我們頭真在審呢?!?/br> 之前有學校的律師過來,他們把人打發(fā)走了。 “我這就把人送出來?!惫簿珠L對吳秘書說。 “不用,我們進去把人接出來?!笔掓?zhèn)林的心情極差。 這不合規(guī)距。 沒有什么規(guī)距不規(guī)距的。 他們?nèi)チ藢徲嵤摇?/br> 付伯林跟在后面走,到門口的時候,他聽到了很重的聲音,像是砸東西。 他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這是正式單位,不可能用私刑吧。 審訊室門開了。 蕭旭陽抱著頭躺在地上,身上全是血痕。 旁邊有一根斷掉的鞭子。 蕭鎮(zhèn)林的眼睛充血,“住手!” 還有一個人拿著椅子,要身蕭旭陽身上砸。 蕭鎮(zhèn)林撲了過去。 付伯林飛快的過去,一腳把那人踹開。 非常重的一聲。 那人被踹得貼到了墻上,然后滑了下去。 蕭鎮(zhèn)林捧著蕭旭陽的臉,身體發(fā)抖。 “……爸……”蕭旭陽扯了扯嘴角,像是要笑,可是扯到臉上的傷了,疼得臉都變了形。 他還是擠出了一個虛弱的笑容:“爸,你……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求營養(yǎng)液。感謝在2020-10-25 01:03:20~2020-10-26 02:09:2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琪寶貝 33瓶;一口一個小西幾 7瓶;胡蘿卜 5瓶;月夜№修羅、筏板滑溜、隨身空間有點愛、云~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077章 蕭鎮(zhèn)林伸手, 小心的碰了碰蕭旭陽的臉,他心疼又憤怒。 他好好一個孩子,被人打成這樣。 還是在公正嚴明的公安局里! 真是無法無天! 蕭鎮(zhèn)林抬起頭,要把那幾個嚴重違紀的人全部記下來。 蕭旭陽看到他爸來了, 這才放心的暈了過去。 要不是他硬撐著一口氣, 挺到現(xiàn)在, 只怕早就倒下了。 他不光硬挺著,還緊緊的握著拳,把手藏到胸口。 那些人怎么拽都沒有用。 他不能暈。 暈了就任人宰割了。 那些人印泥都放到桌上了, 只要把蕭旭陽的手掰開, 在認罪書上按個手印, 就完事了。 蕭鎮(zhèn)林看到蕭旭陽頭一歪沒聲了,嚇得不行, “旭陽, 陽陽?!?/br> 他眼睛一下子就紅了。 這口氣差點沒提上來。 “蕭叔,還有氣, 沒氣?!备恫质栈厥?,跟蕭鎮(zhèn)林說, “送醫(yī)院吧?!?/br> “你們是干什么的, 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還敢闖到這里來!”說話的是個穿警報的胖子,警服穿在他身上勒得一道一道的, 看著怪模怪樣的。 付伯林看向那個胖子。 又看了看站在門口的公安局長, 這胖子是不認識頂頭上司的上司嗎? 旁邊有個人扯了扯胖子, “別說話了?!?/br> 領(lǐng)導來了。 那胖子不是公安的人,他只是借了這一身皮,過來審犯人的。 誰叫那小子那么不上道, 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