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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你的氣是想讓你侍奉更得當(dāng)?!膘o夫人道:“只不過盧昭儀可是……”她裝著緘了口??幢R雪君面色微變,韓太后問道:“昭儀,什么事情不好講?。俊?/br>“哪里有?”盧雪君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只好撒嬌般道:“是皇上偏心?!?/br>“皇上的心偏了誰了?”韓太后追問。“是嬪妾的錯?!泵C君彥撩衣一跪,“本來皇上是要去昭儀娘娘那里的,皇上嫌嬪妾侍奉不得當(dāng),打罵累了就睡了,嬪妾一直沒臉去給昭儀娘娘賠罪,昭儀娘娘大仁大量,原諒嬪妾吧?!闭f著,就給盧雪君磕了一個頭。這樣一來,盧雪君心中卻是過意不去了,想她本來也沒記恨肅君彥,更何況皇上最近也總是召幸她,很明顯自己是被蘇靜擺了一道,心下正不知所措著,就見肅君彥跪向蘇靜道:“嬪妾知道,靜夫人是替昭儀娘娘抱不平,嬪妾已經(jīng)知錯了,請靜夫人不要再提起此事,免得昭儀娘娘難堪,皇上那里也難做?!?/br>段婉兒道:“肅妃與靜夫人同位,你不可跪她的,你快起來,不然,靜夫人可也要跪你了。”說著,鳳目掃了一圈周遭的妃嬪。“嬪妾心中有愧,不敢起來?!泵C君彥仍面相蘇靜跪著。“靜夫人“盧雪君正色道:“你快去請肅妃起來,這宮里的規(guī)矩可不能輕易壞了,不然皇上那里誰都不好交代。”蘇靜臉已通紅,走過去,怏怏道:“肅妃請起?!?/br>見肅君彥跪地不動,又見皇后和昭儀都盯著自己,蘇靜只好跪下來:“肅妃不起來,嬪妾也只好陪肅妃跪著了?!?/br>“行了,都起來吧?!倍瓮駜旱溃骸懊C妃出身僧門,想來是跪慣了的,誰還能跪得過你了?!?/br>“皇后所言極是?!泵C君彥道:“跪上三天五天的,臣妾也禁得住?!彼f著,滿臉的倔強(qiáng),沒有半點(diǎn)想起來的意思。蘇靜聞言,有些花容失色,其他的嬪妃也都偷偷在笑了:“肅妃,嬪妾得罪了,你快起來吧。日后嬪妾不再多說就是?!碧K靜低聲央求。肅君彥站起來,撣去膝蓋上的土,淡淡道:“靜夫人言重了?!闭f完,站到皇后和盧昭儀身后。韓太后才懶得理這些后宮爭風(fēng)之事,只是專注喂著千鯉池里的魚。園子里春花開得正好,一行人且行且停,一時身邊無人,盧雪君在肅君彥身邊低聲說了句,“多謝肅妃了。”肅君彥裝作沒聽見,走得不緩不急。盧雪君心中暗道:“這肅妃倒也不是那么好惹的?!?/br>段婉兒一直陪在韓太后身側(cè),一回頭,看到盧雪君和肅君彥說話,聲色不動,心中卻微微一緊。晚膳清淡,都是肅君彥喜歡吃的東西,劉琛自從納了肅君彥也喜歡上了吃青菜:“聽說肅妃哥哥今天露臉了?!?/br>“皇上知道了?!泵C君彥放下碗筷。“你說你跟個女人置得什么氣。”劉琛笑著給他夾了口菜:“不過這樣也好,朕拜了兩年的師兄,哪里是那么好欺負(fù)的?!?/br>“臣妾沒有跟靜夫人置氣,也不計較被人欺負(fù),臣妾就是覺著人還是善心些好?!泵C君彥頓了頓,又道:“太后讓臣妾傳話給皇上,說是這天也暖和了,溫泉里的水熱,皇上洗多了上火。”“朕知道了,朕不怕上火?!?/br>“臣妾怕”肅君彥對劉琛擺擺手:“皇上去別處吧,臣妾這兒上火?!别埵敲C君彥擅忍也能忍,可整日對著一群女子跪來跪去,不鬧心又怎么可能,自從春暖花開,新人頻繁進(jìn)宮,好像劉琛天天待在他這里,其實也只有肅君彥自己知道劉琛間天著寵幸著別宮美人,來他這里多是尋了他的推拿伺候,然后便是睡覺。肅君彥心里不是不苦,但總不能讓他去和女人爭風(fēng)吃醋,他這心境,劉琛知道,他自己也明白劉琛知道,依劉琛的性子,不點(diǎn)破就是不想理,而他自己又能如何呢。“朕知道跟一群女人在一起委屈了肅哥哥?!眲㈣〉溃骸耙?,朕給哥哥一個好差事?!?/br>“什么好差事?”“你出宮吧,去把林賢給朕叫來?!?/br>肅君彥看看他,有些著急般道:“臣妾對林賢沒什么的?真沒什么?”“朕知道,就算你有什么,林賢他也不敢?!?/br>“我根本就沒有。”看他急得什么似的,劉琛摸摸他的臉,笑道:“你去吧,知道你悶,出去逛一逛,太尉府在哪兒,你打聽打聽就知道了,你就記著一件事,進(jìn)太尉府要走正門,跪你你就受著,要是他們不開正門迎你,你就不要進(jìn)去。回來告訴朕就是了?!?/br>“那臣妾找林賢干什么?”“就說朕想他了,讓他回來當(dāng)差。”“這話非要臣妾去傳嗎?”“讓你傳你就去傳,廢什么話呢?”劉琛佯著瞪了眼。“那皇上以后不能因為這個事情折騰臣妾?!?/br>“不會.”云淡風(fēng)清,肅君彥信步走到太尉府的門前。第10章太尉府門口的家丁看了看肅君彥,雖然沒見過他,但也覺得他樣貌不凡,而且衣著很是華貴,便讓他稍等,趕忙進(jìn)去稟告。因為擅自向皇上求情的事情,林賢正在庭院里被父親訓(xùn)斥,聽說有人來訪,松口氣道:“爹,家里來客人了,要不……”“閉嘴”林重遠(yuǎn)瞪了兒子一眼,問家丁道:“拜帖呢?”“沒有拜帖。”“那他說自己叫什么了嗎?”“他說他叫肅君彥?!?/br>“誰?”林賢驚問。“肅君彥?!?/br>“你認(rèn)識他?”林重遠(yuǎn)覺得這名字很耳熟,但也想不起從哪里聽過,其實肅君彥的名字在京都早已如雷貫耳,只是林重遠(yuǎn)常在軍營,人又刻板,也沒有什么人敢總跟他提起這個事情。“爹“林賢吞吞吐吐道:“他……他是肅妃?!?/br>“啊?”林重遠(yuǎn)微一皺眉,“你是說,那個男妃?”“是,就是他,他的名字不常見,不會有重名的?!绷仲t道:“爹,開門迎吧,他是皇上的人。”“嗯?!绷种剡h(yuǎn)點(diǎn)點(diǎn)頭,命家丁道:“開中門,迎客?!?/br>“是?!?/br>中門大開,林重遠(yuǎn)帶著林賢來到門口,見到肅君彥,行禮道:“臣林重遠(yuǎn)攜犬子林賢,叩見肅妃?!闭f著便要跪拜。“太尉大人免禮?!睕]等林重遠(yuǎn)跪在地上,肅君彥垂手一托,將林重遠(yuǎn)托起身來,他側(cè)頭對林賢笑笑,“你也不用跪了,裝什么裝,你幾時跪過我?”林賢看見他,心情好到無以復(fù)加,站起來道:“肅妃大駕光臨,可是奉了皇上什么旨意?!?/br>“皇上說了,讓你回去當(dāng)差“。“皇上真這么說?”林賢不信,上次在郊外,皇上生氣他和肅君彥逗笑的事情他根本沒敢告訴父母,如今見肅君彥膽敢登門,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