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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相說得有道理,只是自肅妃入宮,男侍入宮的人不少,皇后畢竟一介女流,這些男侍總要有人管著,肅妃在安西圍場和靈覺寺里護駕有宮,朕就想讓他來管,只是徐陽王送來的男侍,太后特別喜歡,封了昭儀,朕沒法子了,只能再給肅妃一個高一點的位子,可是比昭儀高的只有皇后了,難不成,朕還真給他個皇后當,朕想想,不如封他個貴妃,位同副后,也好幫朕打理后宮,好好的侍奉護衛(wèi)朕?!?/br>韓建新聽著,臉紅一陣白一陣,心道jiejie太過心急,想要用謝昭儀壓制那肅君彥,沒想到卻落了口食給皇上,皇上把這話當著滿朝文武說出來了,顯得簡相是沒事找事,把皇上被窩子里的事情,拿出來叨叨,自己再張嘴說什么,可都不占理了。他想著,看了看不遠處的御史大夫段柯。段柯始終陰沉著臉,不發(fā)一言,搞得韓建新有點著急,恨不得跳過去捅捅他,你女兒是皇后,你倒是說句話啊。段柯也是無奈,雖然他是皇上的老丈人不假,可那畢竟是皇上,自己的女兒位居中宮,膝下有子,他就不是一個中立的位置,所以在沒想好說什么之前,最好還是不說話。廷尉榮旗忍不住道:“皇上,男侍是為貼身護衛(wèi),妃位已是很高了,何須又有什么昭儀,貴妃,不如,皇上免了那謝昭儀的位份,逐出去也就是了?!闭f完,瞥了韓建新一眼,心道,一個肅君彥已經(jīng)很難搞了,你們還要找個什么謝昭儀,真是唯恐天下不亂,現(xiàn)在皇上借機立后,可要如何收場。韓建新心道:“這個榮旗,出的他媽什么餿主意,不是把太后和自己一起罵了嗎?”“中郎將,你怎么看這個事情?”林默被劉琛這突然的一問給將住了,劉琛要立肅君彥為后,這個事情,林賢已經(jīng)替皇上來打過招呼了,這幾日他都沒睡好覺,心里又酸又痛的,坐臥不安,聽得劉琛問他,林默低頭道:“這個么……臣也不懂,不如,問問廉王爺?shù)囊馑迹俊彼昙o不大,又尚未娶親,裝傻只說不懂,旁人也說不出什么來。林默說完,把眼神送給了廉王岳書恒,劉琛暗暗笑笑,他知道林默心里定是非常難過,可到底林默是深愛自己,這眼神送得好,也送得妙。岳書恒咳了一聲:“這個……畢竟是皇上的家事,我等外人,也不好說什么。”這廉王自己滿府的男妾,雖然也覺得皇上要立男后有些離譜,可要他義正言辭的去阻止皇上,似乎也沒那個必要,劉琛是什么人,他心里很清楚,那是個說一不二的君王,心狠手辣,霸氣果決,他既然敢做這沒人做過的事情,就一定要把他作成,更何況……岳書恒的眼前浮現(xiàn)出那張美的炫目的臉,牡丹花下死,那樣的一個尤物,男后么,倒也當?shù)脤嵵撩麣w,想到此,岳書恒又道:“不如,問問淮南王怎么看?”淮南王田震威道:“皇上后宮的事情,臣沒什么可說的,看皇上自己的意思吧?!蓖馍R雪君早從宮里傳出話來,莫要為難肅君彥,他知道盧雪君因為救肅君彥沒了孩子,現(xiàn)在在宮里受盡排擠,舉步維艱,為了自己的外甥女,他也必須站在肅君彥一邊。朝堂上有些安靜了,所有人的眼光都看向了一個人,太尉林重遠?!绷执笕?,你可有什么要說的嗎?”榮旗問林重遠。林重遠靜默片刻,緩緩說了句:“皇上立的是貴妃,不是皇后,既然當初肅妃已經(jīng)受封為妃,如今封為貴妃也沒什么,天下人要說什么也早說完了,他屢次護駕有功,臣也知道,此事說到底,還是皇上的家事,不宜在朝堂之上解決,我等朝廷重臣在這里爭論皇上后宮的事情,不妥,也不當?!?/br>“林大人倒是會置身世外。”簡顧禪瞪了林重遠一眼:“立男后之事,萬萬不可?!?/br>田震威道:“是貴妃,不是男后,簡相真是年紀大了?!?/br>“你……你們……”簡顧禪氣的滿臉通紅,胡須都在飄飛,低聲喝了句:“段大人。”段柯此時不說話也要說話了,畢竟,封肅君彥為貴妃,可能會危及自己女兒在宮中的地位:“皇上,皇后自入宮并無過錯,又產(chǎn)下皇子,皇上執(zhí)意立一男子為副后,是將皇后置于何處呢?臣請皇上三思?!闭f完,段柯伏地下跪。“請皇上三思?!焙嗩櫠U也跪了下來,還有朝中的幾個老臣,都跟著跪下了。“都起來吧,不是什么大事,你們說的,朕會考慮,此事再議吧,退朝?!眲㈣≌f完,站起身來走了。朝堂外,簡顧禪問林重遠:“太尉大人為何不去勸諫皇上?”林重遠道:“和匈奴之事比起來,這個不過小事一樁,那肅妃我見過,人不壞,皇上是個明白人,不會真縱了他,宮闈之中,爭風吃醋之事很多,關系也很復雜,你我都是幫皇上為國事分憂的,這些個事情,管他作甚?”簡顧禪哼了一聲:“林大人倒是聰明?!?/br>“簡相爺,林某忙都忙死了,防匈奴,訓練羽林軍,還有我那兩個兔崽子管都管不過來,還有閑心管這個,皇上少年風流,誰年輕的時候不曾風流過呢?為這個得罪了皇上和肅妃,何必呢?”“林大人你,你好……哎……”簡顧禪拂袖而去。“林大人“榮旗走到林重遠的身邊,“有件事情不知當不當講?”“榮大人請說?!?/br>“中郎將最近總是進宮,我聽宮里的人說,皇上喜歡中郎將的緊呢,還經(jīng)常帶著肅妃,三個人秉燭長談,一談就是一夜?!睒s旗說著,掩不住鄙夷之色,低聲又道:“大人還是趕緊給中郎將說門親事吧?!?/br>望著榮旗的背影,林重遠的眉頭皺成了結。靜夜里,劉琛來到鳳瀛宮,段婉兒跪在地上,低頭垂淚。“皇后jiejie起來吧?!眲㈣∽谝贿叄矝]扶她。段婉兒沒有起身:“臣妾是打了那肅妃,是他怪臣妾,還是皇上怪臣妾?!?/br>“皇后言重了,他不敢,朕不會?!?/br>“皇上這樣做,就是為了給臣妾難堪嗎?”“jiejie想哪里去了?”劉琛道:“jiejie是皇后,誰還敢給jiejie難堪呢?”“如果臣妾就是不同意皇上封貴妃呢?皇上要怎么做?廢后么?”劉琛嘆了句:“皇后你冰雪聰明,何苦在這件事上和自己過不去呢?”“臣妾只是擔心皇上,怕皇上沉迷于他,荒廢了朝政。”劉琛一笑:“朕就知道皇后都是為了朕好,只是皇后jiejie你好好想想,朕已經(jīng)沉迷他很久了,可荒廢了朝政么?朕登基之前就已沉迷于他,不也還是當了皇上,皇后放心吧,朕自有分寸?!?/br>“皇上?!甭牭絼㈣√拐\相告,段婉兒只覺得心如冰窟。“肅妃本是孤兒,他長在寺廟,很單純,是朕苦苦相迫,他才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