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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的,這是舅媽特意為他準(zhǔn)備的棉被。他埋頭猛吸了幾口,將眼淚憋回去。這邊,陳超踢了幾腳床道“安心了?”他埋著杯子,狂點(diǎn)頭。“你是不是改給某人打個電話,報告一下好消息。”柯青飛將被子移開,搖頭道“暫時不要,我不想給他太大的壓力?!标惓酱采系馈澳闶遣皇且呀?jīng)有了打算?”柯青飛點(diǎn)了點(diǎn)頭。陳超神色鄭重道“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盡管開口。你和小輕哥要好好的。”柯青飛望著天花板,大笑道“一定會的?!?/br>作者有話要說:好困啊,依舊無業(yè)游民中~然后終于出柜了,太簡單了些是吧。我也這么覺得,可我覺得陳爸陳媽能交出陳超和柯青飛這樣的孩子他們都很顧家,一定是看重家庭的人,在他們看來孩子過得好就行了。所以他們聽到柯青飛說時,想的不是矯正或者是打罵,而是以后。他們關(guān)心他。廢話這么多,也不知道有沒有人看到。反正沒事,繼續(xù)往下寫第三十四章:出柜╭(╯^╰)╮☆、第三十五章:來見你第三十五章:來見你袁輕暑假那兩個月的工作幫了他大忙,現(xiàn)在重回這里上班,倒也得心應(yīng)手,就是工作量較大,成日都是稿子、策劃、設(shè)計,忙的人暈頭轉(zhuǎn)向。他們部門負(fù)責(zé)的廣告類型較多,時常需要他們實地考察,加班也是常有的事。袁輕每每到家,都精疲力竭的很,就想和柯青飛說說話。一次,他說著說著就睡著了,第二天醒來時電話已經(jīng)關(guān)機(jī)了,也不知道那人什么時候掛的電話。等他充完電,再次開機(jī)時便收到柯青飛的短信。原來那人一直沒掛,在那靜靜的聽著他的呼吸聲,直到關(guān)機(jī)。他鬧了他一夜,還讓他擔(dān)心,實在不忍心,抽空便只發(fā)發(fā)短信,很少打電話給他。有時想的厲害了,就給陳超、蔣怡他們打電話,旁敲側(cè)擊問問他的情況。這日子也就這樣過來了。袁輕一早便起來了,他里面穿著襯衫西服,外面套了大大的羽絨服,擠著公交去上班。清冷的寒風(fēng)吹的他直哆嗦,他夾緊公文包,往公司趕,抬頭看時才發(fā)現(xiàn)天空開始飄落細(xì)小的白色顆粒,原來下雪了。袁輕想了想,元旦已過,這是2011年的第一場雪。雪花越來越大,飄飄揚(yáng)揚(yáng)似柳絮,轉(zhuǎn)眼地上便積了一層,他鞋踏在上面,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音。袁輕忍不住笑了起來,他臉色緋紅,雙眼亮如流星,唇角翹起煞是可愛,若是有人此時看他一眼,必定舍不得移開眼睛。袁輕抖落一身雪花,才剛打開電腦,電話便響了,竟是柯青飛。他手一抖,盯著電話半響,直到周圍同事提醒,他才猛的回過神來,慌慌張張的接過電話道“喂?!?/br>那頭柯青飛撲哧一笑。“這么多沒見,接了電話,只會說個喂字了么?”袁輕心里高興,卻緊張的很,一時不知說什么,條件反射的說了個“喂”字,被柯青飛一調(diào)侃,不由有點(diǎn)尷尬,也幸好柯青飛不在眼前,他輕咳了一聲,又恢復(fù)了常態(tài)。“有事么?”“沒事,這邊下雪了?你那邊呢?”“剛才下的?!?/br>“天冷,多穿點(diǎn)衣服。”“你也是。”“袁輕,你還好么?”“一切都挺好的。你呢?”“我也是,你好,我便好?!?/br>袁輕頓了頓,也不知是被他話中的直白驚到了,還是感動到了,半天才喃喃道“不是說來看我的么?”柯青飛心口一熱,他單手捂著嘴,把驚呼與驚喜全咽回肚子里,強(qiáng)裝鎮(zhèn)定的反問道“是想我了么?”他心如鹿撞,七上八下,焦急又期待的等著那人回復(fù),也就幾秒的功夫,他卻覺得漫長的很,心里糾糾結(jié)結(jié)的好似樹藤般難解。他抿著嘴,拿著電話不再言語,只聽袁輕笑道“是啊?!狈路疬€帶著嘆息。柯青飛心里咯噔咯噔的跳個不停,好似要把胸腔中的那顆東西挖出來似地,他再也壓抑不住心里的狂喜,激動道“你等我,就快了,我一定去看你?!?/br>袁輕此時倒是平靜了,他淡淡了哦了一聲,又道自己要上班了,柯青飛也識趣,兩人便相互叮囑了幾句,掛了電話。周圍有同事問他時不時女友打的電話,他也不解釋,只露出了一個笑容。眾人一看那燦若流火的笑容,便也知曉,八成是了,可惜了部門里其他幾位女士,怕是要傷心了。袁輕下班回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雪下的太大,路上積了厚厚的一層,一腳踩下去,褲襪皆濕了。路上車輛較少,辦公樓下停放的私家車也都落了厚厚一層白色,袁輕看了半天,一輛公車也無,出租車更是少的可憐。一打聽,才知道,雪厚路滑,公交集團(tuán)停車了。他裹著羽絨服,不斷的跺腳,抖去雪花,鞋已經(jīng)濕了,凍的沒知覺。他縮手縮腳,想著是攔出租,還是自個走回去。兩個都不是明智的決定,出租太難打,公司停的幾輛,全讓給了幾位女同事。他等了半天,依舊沒能打到車。雪沒停的跡象,天色煞白,晃的人眼花,他不由又瞇起了眼睛,卻看到楊齊從樓里出來。楊齊顯然也看到了他,兩人點(diǎn)頭招呼了下,袁輕繼續(xù)在等出租車。他看到楊齊走到樓旁被大雪覆蓋的一輛車,尋了個枯樹枝開始清洗雪。袁輕想了想,過去幫忙。兩人忙了會,雪也清理的差不多了。楊齊打開車門,示意袁輕進(jìn)去。袁輕搖手拒絕,楊齊拉著車門不動,袁輕無奈,只得上車。楊齊問了他家地址,往他家方向開去。兩人不再說話,雪厚難行,楊齊開的很小心,一段路走的十分緩慢。袁輕鞋子,褲子都濕了,冷的厲害,直打哆嗦,楊齊往后面掃了一眼,打開暖氣,不多時,氣溫升上來,袁輕覺得好過多了。這身上不冷了,他便開始犯困,頭不停點(diǎn)豆子,楊齊覺得他這下屬好笑的很。平時在公司一副生日勿近的冷艷樣,卻很少拒絕別人的請求,大伙也都知道他就是臉冷,也不大在意。這時看他這副瞌睡樣,孩子氣偏多些,真是難琢磨。袁輕下車時本想請楊齊上去坐坐,順便吃頓晚飯,感謝他送他回來。楊齊關(guān)上車窗拒絕道,家里女友做好了飯等他回去,這次就不去了,下次有機(jī)會再嘗嘗伯母的手藝。袁輕也是客套一下,既然楊齊這么說,他便也不再多少,道了謝便回家了。袁輕換了干凈衣衫給柯青飛打電話,這事開了頭,便很難改掉。柯青飛正吃晚飯,舅父舅媽都在,他也不避諱,開始噓寒問暖。舅父直皺眉頭,舅媽倒是一臉好奇的盯著他看。神情最自然的莫過于陳超,吃飯才是正事,還有個排骨,搶來了。他將排骨咬的嘎巴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