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
書迷正在閱讀:人型武器庫養(yǎng)成計劃、女主天下、少年錦時、快穿之男主全都崩壞了、空間之囚愛、快穿之肆情、隔壁家的快遞小哥、終身監(jiān)禁、我再也不要當(dāng)小弟了、(陸花同人)鳳笙何處起桃花
人就不能干晾著,現(xiàn)在太子登基為帝,東宮送來的人就更要重要了。所幸黎順與常清平倒也知機,平時不會太貼著謝茂,打獵時也常常奔在最前頭驅(qū)趕獵物。現(xiàn)在謝茂要差遣人做打手,余賢從與護衛(wèi)謝茂的六名侍衛(wèi)都沒動,黎順與常清平動了。這二人身手冷峻鬼魅,所過之處陰風(fēng)一片,觸身就是一地哀嚎。黎順魚躍而起,一拳將馬背上的楊竎捶下,雁隨而至的常清平橫掃一腿,只聽見清脆的骨折聲,楊竎原本后彎的膝蓋瞬間變成了前彎!慘叫聲未起,黎順觸地倒踢一腳,卡住了楊竎另外一條仍舊健康的腳踝,長臂輕舒,握拳狠狠砸向膝關(guān)節(jié),咔嚓一聲碎響。兔起鶻落之間,不過眨眼。二人就配合得天|衣無縫地打斷了楊竎的雙腿。倒是這如何打斷“第三條腿”讓二人頗為遲疑,黎順眼神一瞟:你上?常清平左顧右盼:找點什么當(dāng)武器好……楊竎雙腿折斷慘號著摔在地上,楊府豪奴都急了,跟著主子出門,讓主子傷成這樣,他們都要挨板子!運氣好能撿一條命去莊子上茍延殘喘,運氣不好就直接被打死了!這讓他們?nèi)绾尾患辈粣溃?/br>楊府豪奴紛紛沖向擊傷楊竎的罪魁禍?zhǔn)?,黎順與常清平頓感壓力,黎順從靴中抽出短匕,常清平則順手拔出了楊竎馬鞍上裝飾用的華麗長劍,二人被圍攻得不耐煩,同時出手刺向楊竎胯下。“?。。。?!”楊竎慘叫。黎順與常清平同時收手,各自收獲破蛋一枚。謝茂這邊只出了兩個侍衛(wèi),楊府那邊甭看人多馬雜,戰(zhàn)斗力意外地低下。黎順與常清平越打越順手,身邊放滿了倒在地上不住呻|吟的家奴,定睛一看,對面還站著幾個人,穿著楊府家奴的衣裳,人影卻很熟悉。——不就是先前奉命去查看“捉j(luò)ian”的王府幾個侍衛(wèi)嗎?原來那幾名侍衛(wèi)見楊府來人甚多,歸來請示余賢從之后,為保萬全就先埋伏在了楊府人群中,伺機在上風(fēng)口點了迷藥。這迷藥也不讓人立刻昏睡,只有身燥體軟之效。信王府侍衛(wèi)常年試用,都有抗性,少量迷藥幾乎沒有妨礙,放在楊府家奴身上就見了奇效。楊府眾人盡數(shù)放倒之后,余賢從前來復(fù)命,謝茂道:“收拾收拾,咱們逃。”逃?這個詞用得極其微妙。在謝朝,只要謝茂打的不是皇帝,哪怕他欺負(fù)了皇帝的幾個兒子,也不必“逃”。他只要報出身份,別說皇帝皇后,就算是承恩侯楊上清本人,也不可能為了區(qū)區(qū)一個婢生子,和朝中最炙手可熱的一等王爵不依不饒。他根本不必逃。他完全可以大大咧咧地在這間小客棧里高臥不起,等著明天承恩侯府來人上門,不是向他問罪,是向他賠罪。……可是,他說,他要逃。今夜他沒有向楊竎自報家門,今夜他搶了楊靖的致命軟肋,今夜他折了楊竎三條腿,然而,他就這么帶著所有知道他身份的人,逃了!無名氏犯下潑天大案,承恩侯府公子慘遭毒打殘害,這個消息將會隨著天亮傳遍圣京。皇帝、皇后、承恩侯府,甚至五城兵馬司、城關(guān)衙門、衛(wèi)戍軍,統(tǒng)統(tǒng)都不會善罷甘休。他們會大張旗鼓地把這個“無名氏”找出來,明正典刑。想想這么可怕的陣仗和局面,趙從貴就差點哭出聲來。淑娘娘誒,老奴對不住您!千歲這是故意要搞事情?。±吓憙盒?,老奴不敢攔!第14章振衣飛石(14)打定主意要搞事情的謝茂,擁有著極其豐富的“斗爭”經(jīng)驗。他故意吩咐侍衛(wèi)們即刻收拾起才拆開的行囊,風(fēng)急火燎地“落荒而逃”,臨走時又“心生貪婪”,把楊竎帶來的二十多匹健馬順手牽走,一路奔馬嘶鳴、煙塵滾滾,鬧得大半個城門鎮(zhèn)都被驚醒,當(dāng)街臨門的商戶紛紛推窗察看,議論紛紛。一路朝著文帝陵的方向狂奔了幾個時辰,天大亮?xí)r,青梅山的衣大將軍行轅近在眼前。衣尚予此時正在過早。聽說謝茂來訪,衣尚予連早飯都顧不上吃了,扔下半個饅頭就起身,一邊往堂上待客,一邊問來回事的役兵:“小石頭回來了嗎?”兒子被拐了,老爹心里著急!役兵想了想,肯定地說:“沒有?!?/br>衣尚予頓時氣得牙癢癢。好你個謝十一!騙我一兄弟一兒子,今天還敢上門?待客是在二堂。衣尚予進門時,碰上了提著藥箱匆匆趕來的軍醫(yī),往前一步,就看見他的帳前校尉伏未正蹲在一個麻袋前邊,絮絮叨叨地說什么,幾個人圍在伏未的身邊,不時動手搓出一塊血帕子來。一身白衣常服的謝茂斜倚在條案上,百無聊賴地啃著一塊醬rou,吃得滿嘴流油。——失去了蟠龍王袍與王爵禮儀的環(huán)繞,這少年仍是隨便擱哪兒都矜貴無比的天生貴氣。滿堂血腥氣。軍醫(yī)告罪一聲就沖了上去,伏未似是松了好大一口氣:“你可來了!這姑娘頂骨好似被打破了,我……”“你起開!”軍醫(yī)將伏未一腳踹開,衣尚予才看清那破麻袋里,裝著一個昏死的少女。謝茂將最后一口醬rou吃完,拿熱毛巾擦擦手,叫得親熱:“衣姊夫?!?/br>衣尚予與他敘禮落座,謝茂看上去就是風(fēng)塵仆仆、滿身疲憊的模樣,來得又這樣早,倒不像是從山中下來,偏偏要問:“恰好有事請教殿下。我那不爭氣的小畜生平白不見了兩日,上下都找不到人,殿下可曾見著他了?”謝茂裝傻:“???”立時將容慶拉了來擋槍,“姊夫,此事情急,還請姊夫援手!”衣尚予豈是好糊弄的主兒,也架不住容慶滿心冤屈一身悲憤,沒等衣尚予再問,容慶已噗通一聲跪在衣尚予跟前,拿出昨夜對付謝茂的架勢,砰砰砰狠磕幾個頭,地板上瞬間就濺出血來!衣尚予正經(jīng)刀山血海里趟出來的殺神,這點兒鮮血根本不放在眼底。他皺眉,是因為他已經(jīng)察覺到了,謝茂這是故意帶了個麻煩給他。衣尚予皺眉,不必他吩咐,服侍在帳下的兩個親兵即刻出列,齊齊頓住腰間佩刀,同時架住容慶腋下,反手一扣,就將容慶死死制伏在地上,別說磕頭,動都不能再動一下。這親兵二人出手整齊劃一,沒有一個多余的動作,可見訓(xùn)練有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