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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也才兩天時間,能跑多遠(yuǎn)去?除了派人去追,衣飛石還讓孫崇派人回長公主府和黎王府報信。他是覺得衣飛珀肯定跟著跑了,可萬一謝團(tuán)兒連衣飛珀都沒帶上,這事兒就更麻煩了。往長公主府一問,那邊說郡主前兒來找小公子出門踏春去了,說了要去山里住兩天,這會兒還沒回來。黎王府那邊更懵逼了,什么?郡主回來了?不是在宮里嗎?沒見人呀!“這小混球!捉回來朕要抽她手心!”謝茂散朝就聽了風(fēng)聲,擔(dān)心太后著急自責(zé),他和衣飛石立刻趕到長信宮安慰。黎王已經(jīng)親自帶人出城追去了,畢竟自家親閨女,誰都不及他著急。長公主府那邊也不敢怠慢,衣飛金不能出門,丁禪帶著他的長子衣長安點了人馬,一路往南急追。太后頭疼地說:“是我不好。這般大的孩子,我卻太寬縱了?!?/br>“阿娘放寬心,吉人自有天相,六兄六嫂都是慈善人,一輩子活人無數(shù),團(tuán)兒福蔭深厚,哪里會有什么意外?不過是小孩兒家家頑皮,找回來就是了。”謝茂知道太后一反常態(tài)寬縱謝團(tuán)兒是為了什么。相比起教子嚴(yán)苛的封建家長,太后自認(rèn)少年時夭折了一段最美好的戀情,對小孩兒間的青梅竹馬就尤其地寬泛。她連皇帝與衣飛石男子間的事都能祝福,何況是謝團(tuán)兒與琥珀兄弟?往日自己不能正大光明地與愛人相處,如今自己成了那片沉甸甸的天,就忍不住想要盡量把烏云撥散。她想皇帝與衣飛石相戀時也不過十五六歲,謝團(tuán)兒今年都十一了,平時也不過是偷溜出去看看戲,逛逛街,睜一眼閉一眼就罷了,哪里想得到,這丫頭都和衣飛珀訂婚了,還敢逃家去找衣飛琥。更讓人難以理解的是,衣飛珀居然還陪著她去找衣飛琥!——二女侍一夫還要拈酸吃醋呢,這兩兄弟很想得開???!太后簡直理解不了。衣飛石在一邊老老實實地束手站著,大氣都不敢喘。有這么個不著調(diào)的小兄弟,他也無奈得很。若不是皇帝身邊撂不開手,他都要親自帶人去追了。若說追人的本事,整個京城找不出比他更好的。這都錯了午膳的時候,大宮女不敢問太后,就問皇帝:“陛下,膳房來服侍了。”“傳上來吧?!?/br>謝茂上前扶住太后,勸她寬心,“阿娘,先吃些吧,朕餓了?!?/br>太后確是自責(zé)得吃不下飯,她自知寬縱過頭,孩子未成年之前,教養(yǎng)不到之處才叫孩子犯了錯,那都是長輩的疏失。謝團(tuán)兒才十一歲,若非太后一味庇護(hù),她哪里會如此大膽?皇帝這么哄著吃飯,太后也要給面子,坐下來看著滿桌菜肴才突然想起,今日是謝綿綿的生辰,兩個月前就說好了,要在醒春山房給謝綿綿辦個小宴,如今卻是徹底耽誤了。“唉,秀品,你帶人去醒春山房看一看,替綿綿掌個總,替她安排她弟弟meimei好好玩上一日。”她揉了揉額頭,畢竟上了歲數(shù),遇事就容易頭疼,“我是乏了,從庫里找一套我姑娘時穿戴的首飾,給綿綿送去。我就不去了?!?/br>大宮女忙答應(yīng)一聲。謝茂起身替她揉揉太陽xue,說道:“阿娘喝碗安神湯歇了吧,團(tuán)兒有朕去找,您只管安心。”太后很享受兒子的服侍,然而,衣飛石從進(jìn)殿就低眉順目站在一邊,大氣不敢喘,這模樣也太可憐了。她故意將謝茂推開,嫌棄地說:“毛手毛腳會按不會?你站一邊去,叫飛石來給我揉揉?!?/br>衣飛石就怕太后發(fā)脾氣挑剔衣家家教,衣尚予不在,衣飛石不是剛好頂雷么?不罵他罵誰?這世道男尊女卑,相應(yīng)的男子也會承擔(dān)更多的責(zé)任,就算是謝團(tuán)兒拉著衣飛珀跑了,太后要罵衣飛珀拐帶謝團(tuán)兒也沒人能說個不字——卑弱的女子豈能主宰男人?必然就是男人的主意!所幸太后全程都是自責(zé),從不遷怒推鍋他人。衣飛石忙擦了手上前,熟練地按住太后頂上竅xue,輕輕揉按。謝茂訕訕地退到一邊,看著衣飛石給親媽按頭,心里還是要吃個小醋,朕的小衣是個男孩子,又不真是你的“兒媳婦”,你也用得太順手了,朕給你按不行,還得飛石按……回去也叫小衣給我按按。想了想,他又覺得衣飛石辛苦,嗯,要不朕給小衣按一按也行?算了,還是他給朕按,小衣認(rèn)xue準(zhǔn),按得舒服……謝茂根本就沒把謝團(tuán)兒離家出走當(dāng)一回事。成大事者,必有鴻運(yùn)加身。若謝團(tuán)兒連這個小坎都跨不過去,對謝茂而言,死了也不可惜。※醒春山房。鮮香精致的御膳菜肴擺了滿桌,此時已經(jīng)涼透,泛起一層細(xì)碎的白油霜。廊下樂班隔著簾子仍在鼓瑟吹笙,扣春曲,和春吟,作春鳥春林,樂聲歡快清新,正是為少女慶賀芳辰的歡歌笑吟。然而,滿屋子服侍的下人都屏息凝神,不敢發(fā)出一點兒聲響。餓得不耐煩的皇三子謝沃早就跑了,皇四子謝澤整天都是睡貓兒樣子,等得打瞌睡,干脆就在席上睡了一覺,他的小宮監(jiān)給他蓋上厚厚的斗篷,還從懷里扯了個小枕頭出來,讓他睡得舒服些。這會兒謝澤終于睡醒了,擦擦口水爬了起來,睡眼惺忪地問:“皇父還沒來呀?”端坐在主人席上的謝綿綿俏臉一黑,沒有說話。謝嫻也端端正正陪坐在一側(cè),細(xì)聲細(xì)語地解釋道:“皇爸爸和娘娘都在長信宮,怕是在商量把團(tuán)兒meimei找回來的事。那是正經(jīng)事?!?/br>謝澤哦了一聲,肚子餓了,想吃點東西,看著面前冷透了的美味佳肴就倒了胃口。他無奈地又坐了一會兒,正要找借口跟謝沃一樣溜了,太后身邊的大宮女來了。“秀品姑姑!”幾個孩子都是眼前一亮,謝綿綿更是由宮女扶著站了起來,急切地看向大宮女身后。“給小主子們請安。”大宮女也很無奈,出了那樣的事,太后哪里還有心思來給謝綿綿過生日?她將太后不來的消息說了,又傳了太后懿旨,叫幾位小主子好好玩上一日,可以看戲,還可以喝一點酒。但凡不出格的玩法,都可以去玩。又把太后少女時家中當(dāng)陪嫁帶來的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