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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時不要出現(xiàn),那他就在幕后發(fā)獎金吧。錢到了,心意就到了。岳云既然上京了,他總不能讓岳云蹲天橋去。第416章鄉(xiāng)村天王(175)交報名表花不了多少時間,主要磨蹭的是核對資料和即時錄入。工作人員嚴重不夠用。眼看錄入過程漫長,排起的隊伍也越來越長,吳悠見這么下去也不行,她再三叮囑來報名者核對好自己填寫的資料,在錄入點拍好照,把報名表留下即可離去。剩下的工作,姐妹們加班慢慢錄唄。在吳悠的安排下,填好報名表的來人只要對攝像頭拍個照就行了,速度大大加快。岳云很快就交了報名表出來,衣飛石就在門口等他。二人去地庫提車,岳云走著走著身影就變得稀薄,抵達車庫時,就只剩下衣飛石才能看見他了。就您這樣還去拍戲?衣飛石不輕易吐槽,默默把岳云帶回了家。謝茂始終待在隨身空間里不出來,衣飛石也不打算告訴岳云隨身空間的秘密,抵家之后,他先安排岳云吃了兩枚鳳凰卵,不能顯身人前的岳云重新充滿了力量,隨便在家里四處亂逛,翻零食吃。有謝茂在的情況下,岳云好歹會注意些,有點做客的樣子。現(xiàn)在謝茂不在,岳云就跟到同學(xué)家玩耍、同學(xué)父母還不在家的熊孩子,那叫一個輕松愜意。“你冰箱里都是些什么啊。”岳云看著冰箱里囤著的高湯、燕窩、切rou,嫌棄極了。家里的冰箱都由保姆打理,聽從徐以方的吩咐,做了些方便的食物囤著。高湯和切rou都是給謝茂燴面用的,燕窩每天中午燉好,囤在冰箱里。另還有熬好的各種拌醬,洗切好的菜蔬,封在保鮮盒里。全都是每天換新。徐以方怕兩個兒子賴在家里不肯出門,半夜餓了,好歹還能自己煮點吃食墊墊。謝茂和衣飛石大多數(shù)都吃行軍飯盒,偶爾吃膩了,也會換換口味。當然,多數(shù)時候都是衣飛石下廚,謝茂頂多陪著下來切個水果,玩?zhèn)€廚房py。衣飛石除了在邊城幾年吃過苦,稱得上是一輩子錦衣玉食,就他看來,徐以方準備的食材也算不上貧賤,特供的rou食菜蔬,吊湯用的各色珍材,擱謝朝就不便宜——當然,因為新世界科技發(fā)達,種植捕撈的難度都降低了,這才顯得不那么稀世奇珍。怎么說不該被岳云嫌棄成這樣吧?衣飛石意外地過來看了一眼。沒錯啊,保姆并未以次充好。“五花rou沒有,炒年糕沒有,你不會連辣白菜都沒有吧?”岳云問。衣飛石決定不理他了。說到底,岳云也是將門虎子,山珍海味吃得少嗎?他就不是那個人,從他擁有神性的那一刻開始,也繼承了岳王世子的原始屬性。鹿筋豹胎,魚翅象拔,早就吃膩了。如今的岳云是個韓流腦殘粉,不熱衷華夏的美食文明,寧可吃辣白菜泡面,引為美味佳肴。岳云把衣飛石的冰箱從上到下嫌棄個遍,最終不把自己當外人,拿著衣飛石的手機點外賣:“起送價260!你住的這是什么荒山野嶺?!”衣飛石覺得自己做錯了,他就應(yīng)該讓岳云去睡天橋。惡客完全不懂得客隨主便的道理,衣飛石只能給主宅的廚師打了電話,吩咐準備一套韓餐送過來。如今在主宅的廚師也是兩套班子,一邊是宿貞從酒店搶來的,長期霸占不肯歸還,一邊是徐以方帶來的廚師,主要照顧徐以方的營養(yǎng)餐和身體調(diào)養(yǎng)。平常就四個人吃飯,撐死了容舜、童畫來蹭一回,各位大廚整天閑得打蚊子。兩位少爺?shù)恼狱c了餐,大廚們跟打了雞血似的要露一手,主宅的廚房備料更齊全,兩班廚師互相合作高速運轉(zhuǎn),不到半小時就把一套二十四個碗的韓餐配齊了,用保溫餐車送到了門廳外。看著岳云拿著不銹鋼筷子,端著不銹鋼碗,用不銹鋼的長勺喝湯,衣飛石徹底無語了。眼前這么一位徹底韓范兒的岳少將軍,你要說他是岳爺爺?shù)拇髢鹤樱l敢相信?他還戴耳釘!“應(yīng)祥,你如今顯身不易,我聽說拍戲時一連十幾個小時也是有的,”衣飛石沒有說完,意思很明白,你拍著拍著不見了,怎么辦?韓潮來襲時,岳王父子已經(jīng)被斷了香火幾十年了,換句話說,仰慕韓風(fēng)的岳云恰好撞上了最落魄的時候,穿的用的都能剪一個燒給自己或是使用障眼法,吃的東西真心沒得作假。往日岳云也就攢點香火,換些人間彩幣,去學(xué)校附近的小吃攤買點紫菜包飯、石鍋拌飯吃,吃得最多的還是辣白菜泡面。今天這一席被華夏本土化之后的韓餐吃得岳云都快哭了,朝鮮冷面怎么比泡面好吃那么多?他是神,不知飽足,吃多少都能吃得下。干掉一碗冷面之后,又吃炭烤韓牛,把涼拌的活章魚夾來夾去,正開心的時候,被衣飛石問到了要害處,他告訴衣飛石:“這也簡單,我可以用障眼法……”“攝像機拍著?!币嘛w石常識再少,也知道障眼法騙的是人的眼睛,而不是真的改變物態(tài)。現(xiàn)代社會科技進步了,各類相機、攝像機就是裝神弄鬼之徒的大殺器。最慘的是,現(xiàn)在人手一部手機,手機上都有攝像頭,遇到不對勁的情況,打開攝影模式一看就知道哪里在鬧鬼。搞得神婆神漢只能在鄉(xiāng)野茍延殘喘,城市內(nèi)幾乎絕跡。“車到山前必有路。”岳云相當樂觀。衣飛石不禁心中嘆息,岳云所倚仗的這一條路,無非就是謝茂。——謝茂是投資商,只要他肯投錢,不打算炒了主角,一天兩場戲慢慢拍唄。什么?謝茂沒錢了?容家不是有錢嗎?岳云對錢財毫無成見,哪里有錢就從哪里扯來花唄,他半點兒不覺得不好意思。這也是神與人完全不同的境界。把一整套二十四個碗全部吃完之后,岳云顯得困倦,找到客廳里擺設(shè)的虬枝,棲身安眠。他畢竟還是傷得太重了。自從謝茂與岳云相識定契之后,就不曾短了岳王廟的香火,自己沒空去燒香,也會交代童畫、石慧朝夕供奉。不過,對岳云來說,這點香火無異于杯水車薪。別的能量都是重質(zhì)不重量,香火不一樣,它是標準的重量不重質(zh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