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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份,他和宸育傳媒的合同就到期了,他會直接成為自由身。公司不會再管他了。如果他能抓住這個電影,抓住第二電影的謝總,他才會有未來。他覺得相比起那個長得相當不出挑的小司機而言,他的臉太有優(yōu)勢了,謝總怎么會拒絕他?他還沒見過不貪吃的gay。而且,別看他這樣楚楚可憐,其實可攻可受,技術非常棒。在遍地飄0,無1無靠的同志圈里,他這樣的簡直就是稀缺仙品。說著說著,他就走到謝茂背后,想要伸手撫摸謝茂的胸膛——讓你見識見識老娘的手段。砰砰砰。有人敲門。下一秒,門就被打開了。敲門的人顯然有房卡。謝茂保持著看戲的心態(tài),看著衣飛石匆匆進門。這人早就知道管宣站在背后打算吃自己豆腐,還故意假裝沒看見,和往常一樣鞠躬施禮:“老……”隨后,一句話沒說完,就“驚訝”地發(fā)現(xiàn)了站立位置不對的管宣。也不等管宣對衣飛石露出挑釁的眼神,謝茂就聽見管宣的慘叫聲:“嗷,嗷!放開我!”衣飛石把管宣制服在地上,膝蓋抵住管宣背心,管宣差點沒背過氣,喊都喊不出來。這時候衣飛石才把管宣從沙發(fā)背后拖了出來,放在謝茂面前三尺外的地毯上,義正辭嚴地告誡說:“管先生,不要隨便出現(xiàn)在老板的背后,違反安保條例?!?/br>拉扯間,管宣的浴巾掉落,衣飛石看似不經(jīng)意地一腳就給他掀了回去。隨即衣飛石拉開衣柜,取出浴袍披在管宣身上,問道:“您記住了嗎?”這一連串動粗把管宣惹怒了。他再是受公司控制欺負,也是冉冉升起的小鮮rou之一。有粉絲捧著,有工作人員哄著,走哪兒不是被人腆著臉說好話?就算被大佬打臉,那也是大佬!區(qū)區(qū)一個小司機憑什么欺負人?管宣憤怒地對衣飛石發(fā)動了攻擊。他曾經(jīng)也學過兩年武術,所以能在拍戲時做出很漂亮的架勢。不過,他那點功夫,在衣飛石跟前完全不夠看。出一拳就被衣飛石連消帶打摁了回去,憋得一張俊臉緋紅。局勢完全掌握在衣飛石的手中。想要如何收場,全看衣飛石怎么想。衣飛石也在斟酌如何收拾殘局。看著管宣年輕漂亮的那張臉,他不知道謝茂對管宣是什么想法。或許,先生對他有幾分喜歡?否則,先生怎么會準許陌生人用他的浴室,還準許這個小鮮rou站在身后呢?他得顧忌謝茂的想法。“管宣,要不你去看看你的助理,怎么還沒找到衣服?不會被狼叼走了吧?”謝茂突然笑道。這是要趕管宣離開。衣飛石松了口氣,聞言抽手。終于脫身的管宣則兀自氣不過,朝著衣飛石臉上猛地干了一拳。——衣飛石當然能躲得開。不過,他不打算躲。就這么沖進來攪了謝茂的好事,哪怕謝茂不覺得這是“好事”,他做事也太冒犯了。借管宣這一拳,能增加謝茂對管宣驕縱的厭惡,也能稍減他自作主張的怒氣。目前的時機,他挨著這一拳比躲開劃算。反正管宣也不可能打疼他。千鈞一發(fā)之際,放在茶幾上的酒杯子倏地砸了出去。用力之猛,竟然把管宣手腕砸脫臼了!“嗷——”管宣又慘叫了一聲,“我手斷了,手斷了,斷了……”衣飛石很意外。一時之間,他竟然不知道是替管宣看看傷,還是把這個吱嗷亂叫的扔出去。謝茂陰著臉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坐在地上撒賴的管宣,說:“滾出去?!?/br>生氣時的謝茂通常很可怕,身居九重經(jīng)年榮養(yǎng)的氣勢鎮(zhèn)壓而下,若非天生心志堅毅之人,哪怕有著數(shù)十年豐厚閱歷都扛不住這種威勢。管宣被鎮(zhèn)得瞬間失聲,連胳膊脫臼的痛楚都忘了,手腳冰涼,連滾帶爬地沖了出去——他差點跑錯門,打開浴室大門發(fā)現(xiàn)前途無路,又連忙出來沖著大門撲出去。看著管宣狼狽地逃出去,謝茂陰沉的臉色依然沒有收起,他捏住衣飛石的下巴,看著他依然光潔健康的臉頰。倘若他不出手,管宣的拳頭就砸在這張臉上了。衣飛石心里在想什么,他很清楚。相處幾十年的記憶仍在,謝茂很明白衣飛石的心思。可他不能承認眼前的“石叢”是衣飛石。換句話說,他不能“明白”衣飛石的心思。“吃醋了?”謝茂口吻低沉,情緒莫辯。衣飛石猶豫了不過短短一秒,順勢摟住謝茂,低聲道:“田總監(jiān)已經(jīng)幫我量過尺寸,兩件最貴的繡袍已經(jīng)在改尺寸了……”岳云的服裝里有兩件最貴的繡袍,請了非遺傳人趕制近一年,是從劇組借來用的,一件繡袍就價值十余萬。謝茂抱著他就覺得心里舒坦,那點兒怒氣似乎消散了些,故意說:“是嗎?我要是讓管宣繼續(xù)當主演,起碼能省一千萬。”衣飛石就不說話了。從衣飛石的身份來說,他并不想拍戲。從石叢的角度考慮,他也沒有阻止謝茂節(jié)省一千萬的能力。如果謝茂真要讓管宣繼續(xù)擔當岳云傳的主演,只要謝茂不親自下場當戲子,衣飛石根本就沒有阻止這件事的動力。管宣想演,就讓他演好了。衣飛石根本不在乎。“你就不努力爭取一下?”謝茂很“驚訝”地問。衣飛石低聲說:“沒他好看?!?/br>謝茂聽出了衣飛石的心不在焉,明顯是放棄演戲這回事了。果然,小衣還是一心一意抵觸當戲子。他想起衣飛石的模樣,不禁想笑。好看?十個管宣也不配給衣飛石提鞋。“可你是我的男朋友。”謝茂在他耳畔低笑。衣飛石心跳亂了一拍。他感覺到胸腹間的創(chuàng)口迸出鮮血,心尖都涼透了半截。那個瞬間,他控制自己將耳根變得緋紅,仿佛害羞的模樣:“……我嗎?”石叢嗎?相識不過半年,服侍您不過大半個月,都算不上盡心盡力討您開心,就……可以做您的“男朋友”了嗎?不是說您一定要和衣飛石在一起,可您……值得更好的人?!笆瘏病痹趺磁洌?/br>“不是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