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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將一邊桌上的喜秤給拿了過來。樓景曜握了握手中的喜秤,有些顫抖地將蓋頭挑開,露出祁肆那張俊秀的面容。“請王爺王夫喝合巹酒,”喜嬤將桌上的兩個酒杯端了上來,先將其中的一個塞進了祁肆的手里,然后才將另一杯遞給了樓景曜。兩人手擘相交各在杯中飲了一口,祁肆杯中的酒雖然聞著并不刺鼻,但入喉后火辣辣地刺激著食道,幾乎在一瞬間,祁肆全身都泛起了紅,惹的樓景曜緊盯著移不開眼。將酒杯遞給喜嬤收走,祁肆知道這喜嬤怕是接到了吩咐要將他灌醉,以免他發(fā)現(xiàn)了樓景曜的身份,只不過他雖然看上去已經(jīng)醉的厲害,但其實頭腦卻清醒的很,見喜嬤還在看著他,只好裝作一副不勝酒力的模樣。“你先下去吧,”樓景曜的眼睛半分沒從祁肆的臉上挪開過,直接吩咐喜嬤退了下,“接下來的由我來?!?/br>喜嬤還有些不放心,退下的時候又回望了祁肆幾眼,在看到他滿臉酡~紅溫順地被樓景曜抱住的時候,終于放下心來退了出去。“阿肆,”樓景曜坐在床~上抱住了祁肆,然后抬頭在祁肆的脖子上蹭了兩下,“這段時間皇姐都不讓我去找你?!?/br>祁肆卻沒有回話,雙眼似乎有些迷茫地看著他。心中那點蠢~蠢~欲~動的小心思像是猛地變成了燎原大火,噌的一下就燒了起來。樓景曜偏頭親了上去,然后順勢將祁肆壓倒在了床~上,就要去解他的衣帶。突然一陣天翻地轉(zhuǎn),樓景曜已經(jīng)被反壓在了大紅的錦被上邊,深深地陷了進去。樓景曜不會想到如今的他現(xiàn)在是怎樣一個誘人的模樣,女子的婚裙繁復異常,因為她們一生中只會在娶第一位正夫的時候穿上它,頭上頂著的鳳冠口銜珠寶串飾,金龍、翠鳳、珠光寶氣交相輝映,更顯得富麗堂皇。如今祁肆眼中哪有剛才迷蒙的模樣,狹長的鳳眸微微瞇起,看的樓景曜喉頭輕~顫。“今天是我娶你!你不準動!”伸手抵上祁肆的胸膛,樓景曜撐起自己的上半身,突然覺得腦袋上實在沉得厲害,便伸手要去將那戴在頭上的鳳冠摘下。想到自己早上即使反抗還是被戴上鳳冠時的場景,樓景曜忍不住黑了臉,手上的動作卻愈發(fā)用力了起來。那鳳冠怎會是這么好摘的,樓景曜胡亂弄了一通,把頭皮都扯痛了還是拿它沒辦法,只好求助一邊的祁肆。“不是不準我動?”祁肆抱著臂,斜靠在床欄上,看著樓景曜沒有章法地將頭發(fā)弄得一團糟,卻一點也沒有要上手幫忙的意思,反倒是像在看好戲。樓景曜干脆賭氣也不弄了,兩眼直瞪著祁肆,看到他仍是那一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模樣,只好妥協(xié)地靠了過去,“夫君~”——拉燈——柔軟的發(fā)絲在頸間掃過,祁肆緩緩地睜開雙眼,將樓景曜鋪在他頸間的長發(fā)理順歸到了耳后。“阿肆,”樓景曜的眼睛還沒睜開,向著祁肆的方向蹭了兩下卻還沒親到人,頓時不滿地皺起了眉。離入宮的時辰還早,祁肆頓時起了逗弄的心思,伸手將自己的發(fā)尾捏起,掃了掃樓景曜的臉頰。樓景曜伸手撓了一下,然后朝祁肆抓了過來,半天才摸~到祁肆的手臂,然后慢慢地蹭了過來,親在了他的下巴上。被這一幕逗樂的祁肆干脆直接將人摟了過來,給了他一個深深的吻。“阿肆,你干什么……”“你說呢?”兩人折騰了許久,等到仕鬟前來提醒,才想到今天要進宮,終于收拾妥當上了去宮里的馬車。皇太夫?qū)扇说谋砬檫€算溫和,而樓景汶看向祁肆的眼神卻像要將他吃了一般。“你就是祁肆?”屏退了下人,皇太夫?qū)⑵钏恋氖滞炱?,把他帶到一邊坐下?/br>祁肆乖乖地應(yīng)了,溫婉可人【大霧】的模樣讓皇太夫很是滿意,“是個好孩子。”樓景汶?yún)s在一旁陰沉著一張臉,她的弟弟分明是娶了一個夫郎,卻怎么把自己給搭上去了?要不是她派了侍衛(wèi)去聽墻腳,又怎么會知道祁肆這么一個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小子,竟然把她弟弟給吃了!“王爺?shù)姆蚶?,比較…呃…生猛?!?/br>瞧瞧這侍衛(wèi)回的話,這不分明說的是她弟弟在下邊嗎?再加上剛剛看到樓景曜那一副面帶桃花的模樣,她還能不知道昨晚發(fā)生了什么?樓景汶恨恨地盯了一眼站在祁肆旁邊的弟弟,怎么就這么不爭氣!樓景曜看到他的眼神卻絲毫不懼,反而伸手扯了扯祁肆的衣袖,祁肆正在聽著皇太夫講話,趁著停頓的時候回頭沖著這邊安撫性地笑了一下又轉(zhuǎn)過頭去,樓景曜也沖著樓景汶嘿嘿一笑,倒是把她給氣得一口氣根本沒地出。“曜兒,既然娶了人家進門,就一定要珍惜,知道嗎?”皇太夫和祁肆說了許多,最后又拉住樓景曜,讓他們并排站在跟前,不大放心地再叮囑了一遍。“我知道的,”樓景曜拉著皇太夫的手晃了兩下,略帶著點撒嬌的語氣,“我之前就保證過了,只娶他一個?!?/br>說完,他又握住祁肆的手,“其實他很早就傾慕于我了,”說著就擠眉弄眼地朝祁肆示意,“你說是吧?”“是的,”祁肆適時地做出一副害羞的模樣,惹得皇太夫了然一笑。“我當年啊,也跟你一個年紀……”看到兩人恩愛的模樣,皇太夫也陷入了當年的美好回憶中,說到后邊,竟也忍不住紅了眼眶。兩人在宮里用了飯之后,才悠閑地回了王府。之前一直沒能見面,也還是現(xiàn)在,祁肆才終于了解到了這個世界的劇情。和他猜想中的一樣,祁連果然是重生回來的,不過劇情中祁肆和祁連應(yīng)該是互換了靈魂,但是由于他的到來,卻讓原本應(yīng)該換到祁肆身上的祁連魂飛魄散了。祁肆是祁家的庶子,雖不受寵,卻也規(guī)規(guī)矩矩地生活了十幾年,直到選秀的時候才被閑王選中,然后嫁進了王府。不可否認,閑王對他很好,但是他卻不能接受閑王是男兒身的事實,一直不肯接受這份情意,直到閑王決定放棄他之后,他這才明白自己的心意,然而這時已經(jīng)遲了,閑王心意已決,徹底厭倦了他。離府后的祁肆被皇帝派來的人殺死,強烈的不甘心讓他重生回了皇帝選秀的時候。重生之后,雖然同樣錯過了選秀,但是他成功地說服了心不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