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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摘星擦擦眼睛道:入戲太深入戲太深。西門莊主可有何吩咐?葉孤城道:我需要一間上房。司空摘星心中一邊暗自罵道:又沒問你,一邊又強扯著微笑道:我馬上去辦。司空摘星走下樓,向掌柜那里走去,邊走邊想著如何在與兩個冷面人的生活中找些樂子。突然,他靈光一閃,從半路折了回去。他回到西門吹雪房門前,對葉孤城道:葉城主,掌柜的說了,近日來往的客人較多,這上房都滿了。葉孤城道:恩。司空摘星看了葉孤城一眼,又道:不如,和西門莊主同住一間如何,這龍翔客棧的上房床鋪都挺寬敞的,嘿嘿……葉孤城道:不必多說。轉(zhuǎn)身正欲下樓,西門吹雪推開房門,道:進來。說罷,便徑自走進房間。葉孤城略一頓身,轉(zhuǎn)過身走向了西門吹雪的房間。司空摘星又開始不由自主的心中暗道人家讓你進去你便想也不想的進去了,真是…。葉孤城走到房門外,看到站在門口一臉活躍表情的司空摘星道:你住何處?司空摘星狗腿道:我睡屋頂就好,呵呵。葉孤城看了他一眼,從懷中掏出幾點碎銀給他:找間屋子,上房沒有,剩下的應該有空出的。說完,就踏進房里關(guān)上了門。司空摘星拿著碎銀心道:給我銀子還不是怕我聽墻角,葉孤城啊葉孤城,我看你喲,是徹底栽在西門吹雪手上了。他掂了掂手中的碎銀,哼著小曲兒道:這點銀子倒夠小爺我喝幾斤好酒。等爺喝爽了再來伺候二位。作者有話要說:基友終于把封面搞出來了--貼個大圖給大家看看,總覺的有種SM的趕腳.....花哥太妖孽了...☆、金鵬舊影之十龍翔客棧一間上房內(nèi),兩個冰山似的人物相對而立,良久無言。葉孤城緩緩開口道:這次下山,所為何事?西門吹雪靜靜的擦拭著烏鞘道:殺人。葉孤城道:何處?西門吹雪將劍鋒收入鞘內(nèi),道:珠光寶氣閣。葉孤城道:霍天青?西門吹雪道:獨孤一鶴。葉孤城略頓一頓,道:牽連甚廣。西門吹雪不再說話,沉默的凝視著窗外,片刻后,才說道:友人所托,不可不為。葉孤城道:既然如此,便以好酒送行。他拍了拍手,客房的門被推開,進來的是兩個身著白衣的小廝,抬著兩壇上好的桑落酒。葉孤城朝二人示意后,二人將酒放在了桌上便退了出去。葉孤城起身走到桌前,扯開酒上的紅棉,對西門吹雪道:一人一壇。話音甫落,自己已先行灌下一口。西門吹雪看了他一眼,也走到桌面,拿起自己的那壇,朝口中送去。一口酒下肚,西門吹雪竟有了渾身微熱的酣暢之感,他面色稍動,道:好酒!葉孤城道:桑田村廿年份的桑落酒,又加了牛膝與六神曲,自然活血通經(jīng)。西門吹雪又喝下一口道:你又為何出城?葉孤城走到窗邊,道:無聊罷了。西門吹雪道:哦?我卻不知白云城主的劍術(shù)已精進到無聊的地步了。葉孤城喝了一口酒,道:西門吹雪,你可知有句話叫高處不勝寒。西門吹雪道:自然。葉孤城又道:你可曾有過……罷了…說到此處,他一轉(zhuǎn)話鋒道:我此番是去東南王府一趟。西門吹雪道:朝廷?葉孤城低聲道:恩,朝廷。二人不再說話,沉靜中只有美酒入口的汩汩聲,還有,幾不可聞的嘆息。三更天。龍翔客棧陷入一片黑暗中,惟有巷子里幾個晚歸的醉鬼發(fā)著囈語走回家。房中的二人都未合眼,只是,也都未開口。這時,巷子里突然暴發(fā)出一陣狂笑,一個醉鬼一邊高唱著:伸手摸姐面邊絲,烏云飛了半天邊…,一邊高聲叫罵著。西門吹雪開口道:還未睡?葉孤城道:恩。二人并排躺在床上,一床被子橫蓋在二人身上。都是習武之人,單憑體內(nèi)罡氣便能御寒,這被子本是可有可無之物,于是之前便沒有人想到去多要一床。只是到了晚上,究竟是需要蓋蓋被子,即使是個擺設,二人倒也沒有糾結(jié),在萬梅山莊也不是沒有共寢過,便睡的靠近些,將被子橫著覆在了身上。由于身體離得很近,對方的一呼一吸都能感受的清清楚楚,彼此都能清晰的感受到對方一直清醒著,只是都未開口。西門吹雪道:你可知天禽老人葉孤城道:自然。他的一招鳳雙飛當年名震江湖,其弟子商山二老更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西門吹雪道:你可知他曾有一子?葉孤城道:這我卻不知。不過多年前,先父曾拜訪過天禽老人,倒提過他家有一名小姐。西門吹雪道:小姐?葉孤城道:確是小姐。聽先父說,雖是女兒身,但卻筋骨奇佳,是練武的好材料,更是被天禽老人奉為掌上明珠。西門吹雪道:前幾日,我聽聞霍天青乃是天禽老人的遺子。葉孤城沉思片刻,道:恐怕事有蹊蹺。先父過世數(shù)年,便再未聽聞過天禽老人之女的消息了。西門吹雪道:真假與否,一探便知。葉孤城道:若真與霍天青有關(guān),恐怕事情沒有這么簡單。西門吹雪道:陸小鳳說過,霍天青算是他的一個朋友。葉孤城道:他的朋友很多。西門吹雪道:我的朋友卻不多。葉孤城沉默片刻道:他也算得上是我的朋友。此事我先去查探。西門吹雪合上眼,道:待我與獨孤一鶴戰(zhàn)后再作打算。葉孤城道:睡吧。說完,他起身離開床,推門走了出去,門外站著兩個白衣人,看到葉孤城出來都低聲道: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