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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過幾天,他興致勃勃的說,過幾天你再來,我表演給你。陸小鳳大笑著站起身,拍了拍袍子上的塵土:好,那我便過幾日再來。*你若要別人花錢,不但要讓他花的愉快,而且還得讓他有賺錢的時候。藍胡子似乎十分明白這其中的道理,銀鉤賭坊正是依著這想法經(jīng)營著,才能夠如此紅火。銀鉤賭坊白天是不開門的,饒是你抱著滿懷的金子來敲門,那守門的瞎子和大牛也不會瞧你一眼。夜晚,才是銀鉤賭坊開張的時間,不論你穿的如何破敗不堪,舉止如何失意潦倒,即便是身無分文,走進銀鉤賭坊的大門,也不會有人攔著你。這就是藍胡子的高明之處,白天,是拿給人好好賺錢的,只有白天賺夠了錢,晚上才會有興致去他那里賭一把,他的收益才會越發(fā)的高漲起來。陸小鳳走進銀鉤賭坊的時候,四周靜悄悄的,聽不見一點聲音。那守門的瞎子和大牛去哪里了?為什么把這樣一個大活人給放了進來?答案很簡單,看看躺在大門內(nèi)側(cè)的兩個人便什么都明白了。他們自然是被陸小鳳給敲暈放倒了。陸小鳳環(huán)顧賭坊大堂,墻上掛滿了名人字畫,倒給這終日散發(fā)著銅臭的賭坊平添了些文雅。東側(cè)掛著一幅江南第一才子唐解元的山水畫,西側(cè)也是一幅山水畫,但與東側(cè)一比起來,就差大太多了,那畫遠遠看上去就像是墨被打翻了流到了紙上,亂糟糟的一團??墒瞧婀值氖?,就是這樣畫的亂七八糟的一幅畫,居然和這些名家山水一起,掛在了人來人往的大堂上,而且這幅畫上還有一個奇怪的落款,陸小鳳走進后發(fā)現(xiàn),落款上寫的是,李神童。李神童是誰,這是陸小鳳想到的第一個問題,但他把這幅亂七八糟的山水掀開之后,這個問題便不在亙留于心了,因為他知道,之前的迷惑,都有了答案。那一丈多長的山水畫后,是一扇四五尺寬的暗門,陸小鳳順著門縫摸上去,上上下下摸了三四遍,最后低喝一聲:開。那門竟真的開了。穿過狹窄崎嶇的暗道,黑暗中突然出現(xiàn)了一片明亮溫暖的燈光。陸小鳳繼續(xù)向著那片光亮走去。虛掩的一道門,燈火都從那狹縫中傾斜流淌了出來。陸小鳳伸手輕輕一推,那門就開了。門里面燈火輝煌,坐著三個人,其中竟有兩個是陸小鳳認(rèn)得的。一個艷如桃李的絕色麗人,手托著香腮,坐在盛滿了琥珀美酒的水晶樽旁,她冷冷的看著陸小鳳,冷冷的說道:你怎么到現(xiàn)在才來?*花滿樓從賬房的側(cè)門走出后,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窄巷之中。這窄巷兩側(cè)都是大街上熱鬧商鋪的后院,腳踏著堅實的冰面,花滿樓循著李霞的腳步聲,面帶微笑的跟在她后面。一間建在冰面上的大房子,雖然大,卻并不高,但它有一個很氣派的名字,天長酒樓。老屋的人都知道,天長酒樓是老屋中最好的酒樓,雖然它的規(guī)模并不十分大,但里面的酒菜和服務(wù)卻是一流的。李霞信步走入一層拐角的包間,位置很偏,很少有人會從那里經(jīng)過。她腳步輕盈,甚至帶了些跳躍,花滿樓聽出來,她的心情似乎不錯,不,不應(yīng)該說是不錯,應(yīng)該是極好才對。當(dāng)哐啷一聲包間的門被關(guān)上時,屋子中央散發(fā)出的酸菜味才顯現(xiàn)了出來。李霞脫下披風(fēng),放在包間最里側(cè)的床上,走到花滿樓面前,笑著道:花公子請坐。花滿樓也笑了笑:到這里來談生意,倒是讓姑娘破費了。李霞坐在花滿樓的對面,聲音中若有若無的添了一絲嫵媚,道:若是能做成這筆生意,這點錢倒是算不了什么。她身子微微前傾,視線全部集中在花滿樓恬淡清秀的臉上,帶著一種最熾熱的渴求。花滿樓拿起桌上的茶壺,先給李霞斟了一杯,再將自己那杯斟上,淡淡道:姑娘請。李霞接過花滿樓遞過來的杯子,手指重重?fù)缸”恚蛄艘豢冢憾?,若是這生意做成了,花公子,她說著突然站起身來,輕輕挪到花滿樓身邊,一只手充滿暗示的搭在他的肩膀上,還能得些別的好處。花滿樓不動聲色的移了□子,端坐好微笑道:既然有諸多好處,那便請姑娘先說價錢吧。李霞見他清淡有禮的模樣,心中暗嘆一聲,又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好:先前老山羊應(yīng)該跟你提過,我要賣的,是一個牌子,這牌子可不是普通貨色,所以,十二口箱子的黃金也并不多。花滿樓點了點頭:老山羊的確交代過。不過,他笑了笑,對別人都有用的牌子不一定是在下所求,所以,這價錢,是不是可以再談?wù)?/br>李霞看他嘴角噙笑,柔聲道:那你,想不想知道這牌子是干什么用的?花滿樓放下杯子:生意還未談成,在下還是知道的越少越好。姑娘不妨先給個底線,在下看看能不能承擔(dān)的起。李霞捂嘴一笑道:你倒是心寬的很。先吃菜,吃菜。說著,她從桌子中央的砂鍋中,夾了一筷子菜到花滿樓的碗中。那一鍋本是酸菜白rou血腸火鍋,盛出的菜樣放到古香古色的碗中,頗有些不倫不類。不過花滿樓對眼前的不倫不類渾然未覺,他將李霞夾來的菜送入嘴中,咀嚼片刻,眉目舒展道:這味道,確實不錯。李霞見他如此,越發(fā)的眉眼含春道:花公子若是喜歡,便多吃一些罷……若是乏了,還可以,在這,她狀似無心的瞟了一眼房間最內(nèi)側(cè)的大床,歇息片刻。花滿樓放下筷子,溫和道:多謝姑娘美意。只是在下有事在身,恐怕不能久留,麻煩姑娘還將這貨物的價錢先告知在下,在下也好先作打算。他一口一個溫和的在下,又是一番彬彬有禮的態(tài)度,李霞早就被迷得七暈八素不知說什么才合適。李霞來老屋已經(jīng)許多年,見過了老屋男子的粗獷霸道,如今再見到這樣一位謙謙君子,禁不住滿面春色心旌搖蕩起來??上У氖?,她一臉的紅潮和滿目的柔情,花滿樓并不能看到。她盯著花滿樓清秀的眉眼看了半晌,才開口道:這牌子,也不非得要十二口箱子的金子,若花公子能拿出二十萬兩,我便將牌子賣給你。花滿樓道:這價格可否再商量?李霞道:雖說我有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