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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上去最好欺負(fù)?聞言,死命掙扎的丘比特一動不動了,也不回答阿波羅的問題。但這種時候,還有什么是比沉默更好的回答嗎?當(dāng)然,就算沒有,阿波羅問題的答案也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伸手,接過了卡俄斯手中的箭,阿波羅的手指在上面緩緩磨蹭著,箭尖微涼,在指腹緩緩擴(kuò)散。“他這是……離間之計(jì)?”因?yàn)樗麄兾迦艘恢痹谝黄鸲鵁o法尋找突破,于是想離散他們逐個擊破嗎?“他還吩咐了你什么?”阿波羅的問題依舊沒有得到回答,不過他也沒期待得到回答,他也只不過是隨口問問而已,答案知道不知道與他而言并沒什么差別。“丘比特,其實(shí)我挺討厭你的。你說你好好的愛神不當(dāng)偏跑來和我過不去,這不是吃飽了撐著沒事干么?按理說我和你之間根本連認(rèn)識都說不上,干嘛那么熱衷得罪我?就因?yàn)槭悄慵抑髯拥姆愿溃坎恢雷詈玫某甲泳鸵龅街已阅娑鷨??告訴你家主子,有些時候眼睛該擦亮點(diǎn),別有事沒事瞎折騰,他那點(diǎn)小心思誰不知道?好好當(dāng)他的神王吧,我們沒興趣找他麻煩?!?/br>盡管相似但也不同,這不是他們的世界,除了看客的身份之外他們還真沒興趣參與演出。當(dāng)然,得罪他們的例外,他們可從不興以德報(bào)怨那套。丘比特抿了抿唇,良久的沉默之后終于開口說出了在場的第一句話:“你們究竟是誰?”“你管我們是誰,知道我們沒興趣和你家主子搶地盤不就好了?!?/br>“若是連身份都不坦白,又如何讓我們相信你們無心?”神秘總是能夠很好的引發(fā)猜疑,這些人的一切都成謎,如何讓陛下放心?“我想你搞錯了?!鄙倌晷Φ拿佳蹚潖?,那暖金色的眸子之中似有瑩瑩光芒流動,就如同夜晚湖面上搖曳的月光,說不出的美麗?!拔覀儾恍枰銈兿嘈?,這只是告知。若你們再犯,我們便讓你們的擔(dān)心成為事實(shí),縱使這會很麻煩,我也決不姑息你們的冒犯。”俯首,驟然靠近,阿波羅的話語低沉而緩慢,“懂、了、嗎?”不論是誰,都不準(zhǔn)跨過他的底線。猛的縮短的距離,那吐息的溫?zé)釃姙⒃谧约耗橗嫞焕p著的呼吸竟讓丘比特覺得體溫?zé)o端端的燒了起來,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踔量梢钥匆娔羌?xì)密的睫毛在微挑的眼角刷出完美的弧度。“別靠那么近。”不滿的把少年拉了回去,四個男孩臉色或多或少的染上了幾分不快。宙斯皺眉,一字一句說的十分認(rèn)真,就跟個虔誠的信徒在做禱告一般無二,“別靠那么近,我會嫉妒?!?/br>“……”被拉回去的阿波羅滿臉黑線,他這是在威脅啊威脅,威脅別人難道不需要制造氣氛嗎?這下可好,一下子他所需要的緊繃全部弄的消失不見了,這些男人可不可以正經(jīng)一點(diǎn)?正經(jīng)?男人們表示他們非常正經(jīng),威脅什么的他們來就可以,總而言之就是不想讓阿波羅和其他人靠的太近,剛剛都差點(diǎn)和那小鬼面貼面了。“行了行了,放了他吧,下次再犯自己直接處理了就是。”反正這四人最喜歡越俎代庖了,他也樂得輕松,不管了。四人也聽話,直接把丘比特給扔了出去,還非常體貼的直接扔到了平行君的面前,至于平行君接收到這個他們送去的“禮物”后是什么表情,這就不在他們的思考范圍之內(nèi)了。還能有什么表情?平行君氣炸了,這就是赤·裸裸的挑釁和羞辱,這么久以來他的尊嚴(yán)從未受到如此重創(chuàng),縱使是哈迪斯和波塞冬,也從沒有宣示的如此光明正大。陰沉著臉聽丘比特轉(zhuǎn)述,平行君的臉色由青轉(zhuǎn)黑,再由黑轉(zhuǎn)紫。直到丘比特把話說完,平行君的臉色已經(jīng)五顏六色過了一遍,十分之精彩。“他們真是這么說的?”這么直白的威脅,他們到底有沒有把他放在眼里。“是,陛下。”“豈有此理!”砰的一聲,扶手被怒氣震碎,平行君瞇起的眼中聚齊起劇烈的風(fēng)暴,這等以下犯上不自量力之輩他絕不會放過!只是,那不明的實(shí)力依舊是個忌憚。平行君壓下了心中翻騰的怒火,計(jì)算著敵我之間的差距,盡管他不認(rèn)為對方的實(shí)力可以超越自己,但數(shù)量方面是個大問題。更何況,此時此刻他還有哈迪斯和波塞冬要對付。思緒幾下翻轉(zhuǎn),最終平行君沉下了眸色,目光再次落在丘比特身上時已然再次染上了算計(jì)的光芒:“這次,我依舊要你用你的金箭射中一個人,只是,這次不再是那個少年?!?/br>“請陛下明示。”“不用急,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我會帶著那個人過來,在她看見那個少年的第一時間,你要射中她,讓她愛上那個少年?!彪m然效果沒之前那個辦法好,但也算能夠達(dá)到其中之一的目的。“是?!眴蜗ス虻氐那鸨忍匕蛋滴站o了手中的金箭:這一次,他一定要完成陛下吩咐的事情,絕不能再次失敗。隨后的日子里,平行君就跟什么都沒發(fā)生似得往阿波羅那邊跑,有事沒事每天都會去一回,還笑瞇瞇的放佛他們有多么要好一般看不出他的不受歡迎。這一次,再次目送著平行君每次一次后的離去,阿波羅婆娑著下巴沉吟:“他究竟打什么小算盤呢?”丘比特的事件他們都心知肚明,怎么現(xiàn)在跑的愈發(fā)勤快起來?還每次強(qiáng)裝著很開心很愉悅的扯著一些亂七八糟的話題,不累么。嗤笑一聲,身為某種意義上的同一個人,短小君對平行君還是有些了解的,只不過對此嗤之以鼻而已?!肮芩裁葱∷惚P,反正結(jié)局只有一個。”他愈發(fā)的覺得這個世界上的存在根本只能算是他們世界的一個失敗的復(fù)制品,無論是雅典娜還是宙斯或者其他人,甚至他一直視作眼中釘?shù)膶κ?,?shí)力根本遠(yuǎn)遠(yuǎn)不及他們。這樣,他們還需要去關(guān)心對方搞什么鬼嗎?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任何陰謀都不再是陰謀了。聞言,阿波羅聳聳肩,滿臉的無所謂:“我只是好奇而已?!?/br>阿波羅的好奇很快就有了答案,就在隔天,平行君照例過來閑扯半途,一名少女怯怯的叫著父神而來,就在少女的雙腳觸及殿門時,利器穿空,金色的光芒迅速的沒入了少女的體內(nèi)。見此,平行君嘴角的笑才勾起,就突然一陣推力讓他無法控制的往前沖了過去,幾步釀蹌著,好巧不巧的把那名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