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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短商量了一下。按照左軍的意見,能平和談下來就更好,盡量別動武?!澳莻€潛入他身體的母星靈魂,一定是有訴求的,問問他到底想要什么?!?/br>賀承乾沒說話,他心里還在想,為什么那個靈魂有著梁鈞璧的臉孔?他可以斷定梁鈞璧和此事無關(guān)。賀承乾也說不上來,他望著車外沉沉夜色,心想,今晚就算不動武,也一定是一場非常困難的談判。議長周荃住的地方比較特別,自從妻子過世,他就從那所地面的大宅子搬了出來,把傭人也都遣散了,自己則搬進(jìn)了一棟高級公寓,公寓不在地面,依然是靠著反重力墊懸浮在半空,地方接近大氣層。天鷲副星的絕大部分居民都住在這種遠(yuǎn)離地面的樓里,因?yàn)樗阋?。只要是地表的房子,就貴得離譜。地面建筑多是政府機(jī)構(gòu),醫(yī)院,警局,辦公場所。天鷲副星吸取了早年人類破壞地球的教訓(xùn),盡量壓縮人類活動區(qū)域,再加上這顆星球原本的環(huán)境就不是很好,生態(tài)脆弱,所以更得注意保護(hù)。……像賀承乾家那樣的地面大宅子,還帶著院子,真的是非常有錢了。仨人進(jìn)來公寓樓,賀承乾覺得奇怪:“為什么議長要搬到這種地方來?公寓又小又?jǐn)D,比他原先那套宅院差多了?!?/br>“誰知道?!辈叹悸柭柤?,“他老婆死后,他就搬進(jìn)來了,有人問起,他也只是說覺得孤獨(dú),大房子太空了?!?/br>“這種關(guān)起門與外面老死不相往來的公寓樓,豈不更孤獨(dú)?原先家里總還有傭人陪著講話。”左軍看著反重力電梯光滑的門,他淡淡地說:“房子大了,又是花園又是院子,免不了得找人打理,免不了總有人上門,如果死活就是不打理,露出頹敗的模樣又會被房屋管理處看見。而這樣的公寓,只要添置一臺全能機(jī)器人,誰也不知道他在里面干什么。”賀承乾啊了一聲:“而且隔音效果好,就算在里面一人分飾兩角講相聲也沒人聽見?!?/br>蔡炯揚(yáng)了揚(yáng)眉:“說來,自從他老婆死了,他從沒請人上過門,真要有交流,好像也是在外頭餐廳酒吧里?!?/br>左軍又問蔡炯:“你通知他了?”“嗯,說,想今晚上門來看看他?!?/br>“他怎么說?”“粗聲粗氣地說:‘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沒見過!’我說,有要緊事情要和你談,還是來你家談比較方便,外頭保密性差。周荃這才不情不愿地答應(yīng)了?!?/br>到了議長周荃的住處,賀承乾站住,盯著門上的門牌號,微微皺起眉。那是1605。他忽然問左軍:“局長,我能問一下,你當(dāng)初在高等學(xué)院住的房間號嗎?”左軍有點(diǎn)不解,但還是說:“1605,怎么了?”賀承乾心里咯噔一下。“江昶也住1605。我的同學(xué)廖靖被犰鳥給吞噬,廖靖就是江昶的同寢?!辟R承乾停了一下,他又指了指走廊和剛才電梯的方向,“您覺得,像不像?”“像什么?”“高等學(xué)院宿舍樓里的方位?”賀承乾繼續(xù)說,“電梯在這個方向,走廊在這個方向,房間順序是這樣安排的……全都一模一樣,對么?我猜,議長大人也許找了好久,才找到了這里。畢竟他回不去高等學(xué)院了?!?/br>左軍面色一變。蔡炯小聲說:“先別說這個了,我們叫門吧?!?/br>左軍點(diǎn)點(diǎn)頭。門鈴響,周荃從里面打開門,他看著門口的三個人。“樞機(jī)大臣,這好像不是我們之前說的‘一個人來’吧?”語氣冷淡,依然是那張刻薄又有點(diǎn)古怪的臉。蔡炯點(diǎn)頭:“對不起,這件事和左軍有關(guān),他必須來。”周荃耷拉著眼皮,看了看左軍,目光挪向他身后的賀承乾。“左軍也就罷了,這個小家伙是怎么回事?”左軍說:“事情的起因在賀承乾這兒,所以必須帶上他?!?/br>周荃冷冷一笑:“你們怎么不把江昶也帶上呢?四個人一起來不是更好?”蔡炯不耐煩了:“周荃,你是不是不許我們進(jìn)去?”周荃看了他一眼,終于讓開了身體。這是賀承乾第一次來議長家里,房間面積不大,簡潔得近乎簡陋,但是內(nèi)部的布置,讓賀承乾暗自心驚!客廳,兩個臥室,飲水設(shè)備和娛樂設(shè)備都在客廳靠墻那邊,衣櫥也在客廳,兩個棕色的沙發(fā)相對擺在客廳正中,它們中間是一個透明玻璃小幾。另外有一把藤椅擺在旁邊。臥室的門都鎖著,看不見里面的狀況,但是賀承乾知道那里面什么樣:一定是每一間里面有上下兩張床。因?yàn)?,這間公寓的整體風(fēng)格,和1605一模一樣!賀承乾看了左軍一眼,不出所料,左軍的臉,詭異得無法形容。就在這時,左軍忽然開口:“藤椅不是應(yīng)該有兩張嗎?”賀承乾明白左軍的意思,1605里面的藤椅就有兩張。每一間高等學(xué)院宿舍里的藤椅,都是兩張。周荃笑瞇瞇看著他:“為什么應(yīng)該是兩張呢?”左軍直視著他的目光,半晌,他搖搖頭:“我隨便一說?!?/br>周荃讓蔡炯坐,左軍也在蔡炯身邊坐下來,周荃看了看賀承乾:“愿意坐藤椅嗎?”賀承乾搖搖頭,他站在左軍身邊:“議長客氣了。我不坐?!?/br>他站立的位置很微妙,是防范的角度。周荃看出來了,他似笑非笑地哼了一聲:“警惕性這么高啊,這么說來,你們今天是來上門審問的了?”“談不上審問?!辈叹嫉卣f,“只是有些困惑,想請議長解釋一下。”周荃做了個請的手勢。左軍看了蔡炯一眼,他先開口:“議長先生,我們根據(jù)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五年前的四月份,你離開過天鷲副星星域,當(dāng)時你乘坐的是一艘樹人商船,你的目的地是天鷲主星。請問,是否有這么一回事?”周荃歪著腦袋想了想,忽然道:“我想知道,是誰查到這條線索的?”他這么一說,就等于承認(rèn)事實(shí)。左軍說:“是承乾查到的?!?/br>周荃的目光盯著賀承乾,瞬間,陰冷得令人膽寒:“小伙子,你捅了馬蜂窩?!?/br>蔡炯皺眉道:“周荃,別轉(zhuǎn)移話題!你的妻子在你去母星期間突然死亡,死因蹊蹺,你回來這五年,我一直不斷觀察你,你變得越來越古怪,全然不像從前,包括你的臉——周荃,你到底做了什么!”周荃揚(yáng)了揚(yáng)眉毛:“我的臉怎么了?”左軍在一旁沉聲道:“難道這五年你從沒照過鏡子?你的臉和五年前有了很大的改變?!?/br>“可能我老了吧?!敝苘踺p描淡寫,“人總得老,靈魂力的支撐也不是永久的,再加上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