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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和何師兄有沒有進(jìn)入那個空間。而被他掛念的人,此時也在念叨著他。寒森氏族的人自進(jìn)入山頂后,所見所聞與葉九秋別無二致。但他們可沒有轉(zhuǎn)移至另一個地方的手段,進(jìn)來了出不去,唯一的法子就是朝著黑暗中的唯一一點(diǎn)光飛去。師長天暗想,這里比靈墟盛典里的大山要好,至少沒有禁了他們的靈力,讓他們也有了幾分探索的底氣。他也想著葉九秋與葉九幽二人在此刻會怎么做,但怎么想,都該與他們一樣,找到契機(jī),再見機(jī)行事。契機(jī)便是那光暈了。“光暈深處就是一柄劍吧?”“明顯是劍影??!”“看著就好厲害的樣子,絕對是天階的法寶!說不準(zhǔn)還是仙器呢!”“仙器?那我們不是賺大發(fā)了!”“……”師長天聽著身后一眾小子的紛紛討論,覺得有點(diǎn)心累,還沒想到怎么破解此局,就想著撈好處占便宜了,簡直心大。一個個都指望著他是吧?師長天繃緊了唇角,卻忍不住又翹了起來。好吧,他會努力將這些家伙一個不少的帶回族里,這些看著不靠譜的家伙,可都是他們寒森氏族下一代的支柱啊。而另一邊,封玉書與何山見也身處這個空間,背著各自的棺,踩在封玉書的斬魔劍上,朝著光暈飛去。他們來得還更早,因而此刻距離光暈比寒森氏族一眾人還近得多。“封師叔,我放出去的傀儡,至今未遇上旁的修士?!?/br>“是么?”封玉書停下斬魔劍,抬頭望向遠(yuǎn)處光暈深處的劍影,神色淡漠,“此處將修士一一隔離,應(yīng)是另一種傳承考驗(yàn)?!彼D(zhuǎn)過身,面向警惕著四周的何山見,微微抬起素白纖長的手來,目光卻悠遠(yuǎn)的落在了不知名的地方,仿若自言自語一般,“山見,你且要謹(jǐn)慎度過這一關(guān)卡,莫要大意了?!?/br>話語的尾音還未落下,何山見便被一道靈印擊中胸口,靈印化帶,一瞬將他的身軀絞得粉碎。血rou模糊的慘象,封玉書垂眸看著,竟是神色不變。待得那殘軀墜下,自他視野里消失無蹤后,一道光束從那光暈中蔓延出來,罩在了他的身上。驀然,進(jìn)入大比之地時,那種被看透五臟六腑的透明感又席卷全身。封玉書微微皺眉,卻并未抵抗。至此,他也有了諸多猜測,只是未想此地考驗(yàn)如此簡單。不過若是進(jìn)入此地的其他修士聽到了他這番話,怕是心里頭要嘔得吐血。簡單?身畔之人一言一行毫無疏漏,加之進(jìn)入此地后,全部心神皆用于應(yīng)對此局,哪還有閑心去注目同伴的差異來?且在這環(huán)境中,除了趕路,便是交流破局之法,又不若外界環(huán)境中的朝夕相處,讓幻化之人很難留下破綻。若是蘇七在這里,他大概就會察覺,這個空間里幻化之人模擬的,是同伴被魔物附身后情形。同伴已不再是同伴,體內(nèi)蘊(yùn)藏著暴戾的魔物,然而在魔物發(fā)作之前,誰能辨認(rèn)得出它呢?上古時期,有多少人死于“同伴”之手,就足以說明這一試驗(yàn)有多難以通過。“這小子不錯。”不知名的宮室內(nèi),一位老者負(fù)著雙手,望著一面寬廣墻壁上飛流而下的水幕,水幕上倒映著無數(shù)個影像,其中一個便是封玉書此時的模樣,“不知他是如何察覺好歹的?”這個宮室的四壁,皆有水幕垂下。水流憑空出現(xiàn),落地后匯于室內(nèi)的清池。池上唯有一處落腳之地,老者便站在這青玉質(zhì)地的圓臺上。“我看他從頭到尾神色就未有過波動,興許是一開始便發(fā)現(xiàn)了呢?”池底有人說話,水流并未阻攔下這個戲謔的聲音,“說真的,若是那些個魔物能做到他這樣,怕是沒人能分辨出同伴與魔物了。”老者摸了摸長長的白胡須,一派仙風(fēng)道骨:“若真如此,那他可是個好苗子。”空間內(nèi)的虛假修士并非隨意幻化。自修士進(jìn)入那個空間后,空間首先是將修士與眾人隔離開來,而后幻化出他的同伴,此時的同伴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任誰也看不出破綻來。片刻后,空間會模擬魔物附身的行為,讓幻化的同伴在悄無聲息間被魔物附身。這時的同伴才有了問題。魔物附身后的表現(xiàn)無疑是具有迷惑性的。但在它們附身的剎那,不可避免的會流露出微弱的惡意。然而很少有人能察覺到這惡意,即使察覺,也會將之歸咎于困在局中而產(chǎn)生的負(fù)面情緒,很難辯明其中的差別來。所以才說,若封玉書真是在魔物附身的開始就察覺了不對,那可就太珍貴了。“他適合誰的傳承?”池底的人又問,“什么時候能下來一個人陪我?最近都要無聊死了,要不是還能想想我家可愛的弟弟,我都快活得沒指望了?!?/br>老者氣得翹了翹胡子:“你這才醒過來三天,三天!就無聊死了沒指望了?我告訴你葉小子,你還得在這池子里泡十年!你以為靈根是那么好長的?你就慢慢呆著罷!”“誰稀罕靈根了?倒是臭老頭,你說好幫我找弟弟的,現(xiàn)在我醒了,他人呢?”“呃……”老者卡殼,吭哧半晌后,含含糊糊的說,“你家弟弟了不得啊,不知是得了什么大機(jī)緣,一身氣機(jī)都被遮掩了,查不到,算不到,難難難啊……”像是怕池底的男人暴走,老者又趕緊安撫:“雖說查不到算不到,但他人還在,你放心?!?/br>人還在是什么鬼?池底的人出離的憤怒了:“我家弟弟若是在哪兒備受欺凌那也是人還在,若是在哪兒受盡折磨那也是人還在,老頭子你讓我放心?!”老者心虛,原以為極簡單的事,卻沒想束手無策,結(jié)果現(xiàn)在失信于人。“老夫無法離開此間,當(dāng)初為了尋天荒體質(zhì)的傳人而派出的分神,在大陸漂泊許久才遇到一個你。接你進(jìn)入此地后,分神也后繼無力潰散于天地。”“老夫原以為你弟弟只是普通的凡人或者修士,在此間可以輕易算到下落,卻不想他一人便擾亂了天機(jī)。”老者嘆息,“老夫的時日不多啦,沒法再長久的派出分神前往大陸上為你搜尋,著實(shí)對不住了。”“……”池底之人沉默許久,才緩緩道,“此次大比,應(yīng)會有人加入天荒殿罷?”“會。”老者肯定,他已經(jīng)看中了好幾個苗子。他也明白池底之人的意思,安撫道,“且不說會不會有人加入。現(xiàn)下天荒殿來了這么多的修士,老夫且去打聽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