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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高漲的情緒又低落了幾分,這人忽然回來睡了一覺,早上連招呼也不打就再次消失了……蕭岳氣悶地坐回到床上,兩條小短腿在床外晃來晃去,最后嘆了一口氣,又跳下床榻,自己穿衣洗漱。大家都有自己要忙碌的事情,蕭岳已經給自己定下了目標,免得茫茫人生,真的把自己丟失了。用過早膳后,蕭岳就從柜子里翻出一大疊書籍,繼續(xù)刻苦學習發(fā)憤圖強。把不懂得題目全部撕下來,放到一邊,能記住能理解的則全部放到另一邊。等差不多午膳時間,他就把積累的一堆問題歸類,然后毫無愧疚感地繼續(xù)sao擾宮元青,不管他在干嘛,即便擼管,也不打算放過他。“富富,有問題問你?!币膊还軐Ψ接袥]有聽到自己的叫喚,他就把題目念出來。彼此答應不會主動屏蔽對方,宮元青又明確表示不喜歡被叫魂一樣的呼喚,蕭岳就直奔主題,開門見山。宮元青嘆了一口氣,“不是說了嗎?這些書沒什么價值。你怎么還糾結這些問題?”蕭岳幽幽問道:“富富,你是不是不會這題?”被激將法刺中的宮元青:“@%%@&*,懂了沒?”蕭岳:“哦,那下一題?!?/br>宮元青:“……”感覺被一個小毛孩用激將法利用了怎么辦?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夜深,關上簾帳宮元青將蕭岳撲倒么么噠,再脫衣服摸摸噠,然后進入磨磨噠,翻一面進出磨磨噠,換姿勢進出磨磨噠,最后……臨睡么么噠??!第29章虛驚一場十日后,文科考試時間到。蕭岳有一種趕往高考的緊張感,早膳也不敢吃太飽,就怕待會兒可能鬧肚子,出門前不停檢查自己的東西帶齊了沒有,確認無誤后才安心翻墻。在僻靜的小巷里化成少年模樣,蕭岳左扭右拐地來到鬧市,而后輾轉往英特皇家學院的方向趕去。時間不算早,學校大門已經開啟,報名考試的人在校門處刷卡得知試室后,便腳步匆匆地往里走。蕭岳看到站在校門口的宮澤時,頓時精神一振,差點以為自己穿回地球,回到過去,他哥杵在校門口等他的場景。呼吸一滯,蕭岳裝作看不見般直直往刷卡處走去。他有些忐忑地盡力遠離宮澤,掏出報名卡一刷,后跟其他考試者一樣匆匆忙忙地跑去找自己的試室。宮澤的目光并沒有停留在他身上太久,只是掃了一眼,依舊一副懶洋洋的表情,上半身依靠在校門的墻上,看著往來的考生,把守門人的身份演繹得淋漓盡致。蕭岳找到自己的試室和座位就乖乖地坐好。考試開始以后,蕭岳敏銳察覺一絲異樣。他對神識探察比較敏感,尤其在宮元青身邊待久了,對于那種被盯視被劃到保護范圍內的感覺相對敏銳。這種目光的窺視沒有惡意,就像單純看著。大家仿佛都已經習以為常一般,蕭岳猜測這是學院監(jiān)測的一種手段,于是專心低頭答題。僅僅十天的題海戰(zhàn)術,在考試中的效果并不明顯。英特皇家學院是單獨出題,完全不按套路出牌,沒有任何一道題目與外面的模擬題或歷年考題是一樣的。要么改換概念,要么設置干擾項。這一套題做下來,蕭岳才發(fā)現自己就是那只坐井觀天的可憐青蛙。自以為在宮元青那里學會了很多東西,不比土著差到哪里去,然而當他懂得更多知識時反而越發(fā)覺得自己無知。就像一個圓圈,圈內是我們懂得知識,圈外是未知的世界。當圓圈越大,它能接觸到的未知世界越廣。試卷沒有選擇題,任何靠運氣得分的題目都不存在。蕭岳一眼掃過試卷,已大約知道哪些題目自己能作答,便規(guī)規(guī)矩矩地將自己懂的題目標記下來,慢慢開始作答。蕭岳寫到一半,忽然被宮元青的一聲叫喚嚇得筆尖一劃。宮元青淡淡道:“你在干嘛?”很無趣的開場白,蕭岳甚至都不想理會他,但想到自己答應過不屏蔽對方,只好悶悶道:“在睡覺,別吵?!?/br>宮元青卻不依不饒道:“太陽都曬你屁股了,還睡?起來。”蕭岳一邊分神答題,一邊漫不經心地和他便宜爹聊天:“你怎么這么煩呀?不忙嗎?還是無聊了?”宮元青哼笑一聲,“是啊,無聊,所以找你聊天啊?!?/br>這哼笑聲讓蕭岳感到莫名的熟悉,然而此時他卻不想分神想那些有的沒的,他剛剛不小心把題目看錯,寫了三行才發(fā)現自己答非所問。蕭岳氣惱道:“我要睡覺,自己邊兒玩去?!?/br>被兒子嫌棄,要求自己邊兒玩去的便宜爹:“……”呵呵,好像又被屏蔽了。蕭岳有些糾結地將錯誤的答案全部劃掉,導致整張試卷某個角落極其不美觀。對于一個輕微強迫癥的人來說,這簡直就是另類折磨。蕭岳寫上答案后立即翻頁,眼不見為凈,抬頭卻無意中看到一批人正往自己的試室走來,一個個表情嚴肅,像是出了什么大事一般。他們全部在試室門口停住了腳步,似乎在和監(jiān)考老師在商量什么。該不會真的發(fā)現自己通過精神烙印與別人聯系吧?蕭岳心中咯噔一下,不由得緊張起來,卻盡力不讓臉上流露出驚慌。這個世界對作弊零容忍,但凡被發(fā)現的,將一輩子被貼上作弊的標簽,從此任何高校都不會接受,甚至有可能影響以后的工作。這是最基本的誠信問題,任何一位雇主都不愿意聘請一個定時炸彈在身邊。所有人都知道平等契約和主仆契約的存在,雖然不會像本命契約那樣,逆天到不受距離限制雙向溝通,但在心靈相通的情況下,一定距離內可以進行交流是眾所周知的事實。既然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那么考試中必定會有針對這種行為的監(jiān)測。監(jiān)考老師和外面的人商議完畢,便直直看向蕭岳的方向。蕭岳有種強烈的不安感,覺得自己很快就要被列入全大陸公共黑名單中。他內心長長哀嚎,表面卻宛若完全沒有感受到一眾人向自己投來的目光,全神貫注地答題,低頭盯著眼前的試卷,眼觀鼻,鼻觀心,手下不停地寫寫畫畫。監(jiān)考老師腳步輕盈地往蕭岳的方向走來,幾乎沒有發(fā)出什么聲響,直到來到蕭岳身側,說話也是輕輕的,若非就在身旁,估計也聽不清這監(jiān)考老師的話語。“起來。”聲音淡淡的,蘊含一絲不滿的情緒。蕭岳頓時覺得自己怨啊,明明沒有作弊,自己那便宜爹就是不適時的找上門……將題目的最后幾個字寫上,蕭岳準備將筆放下時,卻聽到身后的座位發(f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