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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元青抱著蕭岳也不算久,卻已覺得手臂發(fā)麻,笑道:“你重了好多……”蕭岳作為寄人籬下的小米蟲,吃他家大米,睡他的大床,對于對方說自己重了的話,他無言反駁,默默接受這個可悲的事實。對,只是重了,而不是肥了,只是單純的體重上升,蕭岳依然是三歲孩童的模樣。宮元青這才意識到毛團(tuán)的身體年齡應(yīng)該七八個月大,難怪學(xué)校測試的時候,測試帽會說蕭岳只有半歲……蕭岳當(dāng)時真的只有半歲??!蕭岳的毛團(tuán)狀比契約時大了一倍,難道就是因為毛團(tuán)狀態(tài)長大了,人形也隨之加重了?獸類的成熟期很快,從幼年長到成年只需要一年,現(xiàn)在七個月代表著蕭岳已經(jīng)半成年。于是宮元青繼續(xù)調(diào)侃道,“你怎么還是個小屁孩的模樣,就不能再變大一點點嗎?”苦逼的蕭岳嚇得渾身一顫,頭埋得更深了,原本退下去的燥熱遲遲不愿完全褪去,還有偶爾竄起的沖勁,宛如野火燒不盡的離離原上草。蕭岳內(nèi)心驚恐萬狀,一邊擔(dān)憂自己的身體,一邊心想宮元青是不是察覺了什么?他想干什么?為什么想讓我變大些?“小孩子可以撒嬌啊,我長大了就不可以了?!?/br>蕭岳理所當(dāng)然的語氣取悅的宮元青,他也覺得小孩狀態(tài)挺好的,最喜歡蕭岳向他撒嬌的樣子了!還能毫不忌諱地夜夜同床共枕,天天摟摟抱抱!如果換成少年狀的蕭岳……肯定又要鬧別扭!雖然不能更進(jìn)一步接觸,可目前狀態(tài)他也無法和蕭岳親密接觸,像現(xiàn)在這樣黏黏糊糊也挺不錯。宮元青欣喜道:“確實是挺好的,你忽然變大,也容易引人懷疑,還是這種狀態(tài)好?!?/br>明明只是隨意撒了個謊,對方卻非常認(rèn)真考慮、對待,宮元青這樣毫無質(zhì)疑毫不保留的信任態(tài)度讓蕭岳身心俱顫,感覺仿佛有一道雷電直直劈下,貫穿了他的整個身體,宛若串串電流連接心臟與大腦,這一刻,同時為眼前這個人而心悸。對方一片赤誠,蕭岳只覺自己一直以來的隱瞞很不厚道,卻又無法啟齒說出真相。最后蕭岳愁眉不展地耷拉著小腦袋,靠在宮元青肩上,努力將自己的注意力轉(zhuǎn)到其他地方,“你……你的空間能困住活物嗎?如果能,那豈不是可以當(dāng)攻擊手段?”宮元青不是沒有想過這個攻擊的手段,可惜空間太脆弱,最多能困住四級或以下的生物??墒抢ё∮惺裁从媚兀克膶嵙π逓槟苤苯訉⑺募壍纳锬胨?,空間的攻擊能力還沒有他本身的實力強(qiáng)勁。宮元青抱著蕭岳走出空蕩蕩的房間,轉(zhuǎn)而更深入地往最里面的臥室走去,一邊搖頭道:“能,但是用途不大?!?/br>話才剛剛說出口,蕭岳抱著他脖頸的力度更大了。蕭岳感覺自己徹底污了!你瞅瞅人家宮元青!擁有空間這么久!從來就沒想歪過!而他蕭岳剛剛知道空間的功能就歪到天際線去了,真是沒救了!宮元青心情愉悅,在雜亂的系統(tǒng)空間中四處翻找,總算在淋漓滿目的物品中找到了一枚亮晶晶耳釘,目光閃爍了一下,動作神速地給對方戴上。蕭岳感覺耳垂傳來一陣難言的刺痛,身上那guntang的熱流都隨著這疼痛而消失無蹤。他意識到自己耳朵穿了!看著小孩耳垂上戴著閃亮的黑曜石耳釘,襯托的皮膚更加白皙好看,宮元青滿意地點頭,一邊說:“找了許久,發(fā)現(xiàn)這顆空間耳釘最適合你。不管是人形狀態(tài)還是獸形狀態(tài),這空間耳釘都不會掉。你戴著很好看?!?/br>蕭岳撞墻的心都有了。這人特么的太兇狠了,沒經(jīng)他同意,就這么殘暴的打穿他耳垂……嗚嗚嗚嗚,痛??!有木有!宮元青見小孩兩眼泛紅,眼眶里的水都快要冒出來了,立即變出一枚鏡子,安慰道:“乖,就痛一下而已,看看多好看。里面還有一百立方米,夠你放很多東西哦?!闭Z氣特別像哄三歲小朋友那般敷衍。聽聞耳釘空間有一百立方米,蕭岳啥傷心事情都不記得了。他之前那空間戒指才只有兩立方米!現(xiàn)在足足大了五十倍!不就耳垂穿個洞嗎?穿兩個都不怕!蕭岳努力壓制將另一只耳垂伸過去讓宮元青打穿它的沖動,一臉笑顏逐開的模樣瞅著鏡中的自己。黑曜石像承載著黑夜的星空,里面有點點白亮的光點閃爍著,光滑的鏡面外表,將周圍的景色都吸納進(jìn)去,形成小小的倒影,確實好看至極。鏡中的蕭岳正可憐兮兮地紅著眼眶,睫毛都被淚水濡濕了,便立即抬手擦去多余又丟人的生理淚水。其實這種程度的疼痛蕭岳是可以忍受的,淚水之所以不受控制地冒出,不是因為他真的想哭。就像忽然被撞到鼻梁的時候,淚水會自動分泌,屬于一種無法控制的身體本能。蕭岳還是覺得很丟人,恰好身上的熱意已經(jīng)完全退了,他就掙扎著從宮元青的懷抱中跳了下來,跟在對方的身后,走進(jìn)了最里面的一件房間,這里他曾經(jīng)住過,如今卻是空蕩蕩的。果如宮元青所言,所有的裝飾布置都是他自己臨時弄上去,什么時候需要,就什么時候從空間里取出來,保證了足夠的私密性和安全性。哪怕他不在這里,也不怕有外人進(jìn)來翻他的東西。蕭岳見宮元青已經(jīng)將臥室整理好,忍不住斜了一眼自己曾經(jīng)睡過小床榻位置,現(xiàn)在卻空空如也,什么也沒有,忍不住問道:“富富,為什么那里空溜溜的?”宮元青深邃的眼眸中滿是笑意,道:“因為那里本來就是空的呀。”蕭岳滿腦子疑惑,既然本來就是空的,為什么當(dāng)初宮元青忽然在這里加了一個小床位給他?為什么不直接安排他和其他商隊隊員一樣,在集體艙室內(nèi)睡?然而這些疑問蕭岳只能吞進(jìn)肚子里。宮元青內(nèi)心憋笑,心想蕭岳平時這么多小動作,自己以前居然都沒發(fā)現(xiàn),簡直看入眼中只覺格外可愛。蕭岳跳在床上翻滾了兩圈,忽然想起自己曾經(jīng)認(rèn)為宮元青和其他人在這床上翻云覆雨……一股怪異的感覺又竄上蕭岳的尾椎,又癢又熱,嚇得他急匆匆下床穿鞋,道:“我出去吹吹風(fēng)!”宮元青不置可否,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最終還是跟了上去。果然是舍不得讓這人跑出自己視線半步呢。之前蕭岳總是表現(xiàn)出排斥宮澤或?qū)m元青的行為,導(dǎo)致他不敢太過靠近,如今這小家伙可是自己跑來纏自己的,那可就怪不得他了。何況兩人還簽了夫妻契約,宮元青感覺自己更加有責(zé)任盯著蕭岳了,這怎么說也是自己的妻子,嗯,童養(yǎng)媳也可以。想想就覺得很羞澀!宮元青暗搓搓地自我決定:以后契約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