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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順帶將對方的財勢收為己用。既然養(yǎng)父原本姓宮,宮澤就按照他原世界的名字來命名養(yǎng)父這個角色,從此喚作宮元青。在一番努力經營下,原本薄弱的勢力漸漸有了名聲、財力和權勢。不久以后,宮元青這個名字就散播開來,成為古月帝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宮首富。另一面,宮澤按照攻略上的做法,年滿十五就報讀英特皇家學院,接近男主溫斯年……蕭岳聽完了故事,非但沒有同情宮澤,還調侃道:“你還真的被你養(yǎng)父瞧上了……”周圍的空氣仿佛因為蕭岳這句話而變得凝固起來,宮澤目光幽幽地盯著蕭岳,眼中滿是受傷。蕭岳目光閃爍,輕咳一聲,笑道:“我也被我養(yǎng)父瞧上了,可我感覺挺好的?!?/br>宮澤被他這么一逗,嘴角忍不住咧開,臉頰貼著對方臉頰磨蹭了幾下,抱著蕭岳的腰不撒手,卻被對方輕輕拍開。“別得意,我還有些疑問,我問你答,不許隱瞞?!笔捲腊馄鹉槪瑖烂C道,“為什么第一次遇上的時候,你不與我相認?”“我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很不可思議了,恰恰你也穿過來,那比中了彩票頭等獎更不可思議。這些年我也遇到不少外貌相似的人,像你這么像的也不無可能。所以我當時沒想過這么小的概率事件會發(fā)生。”蕭岳甩開宮澤的手,怒道:“沒認出來就沒認出來,還這么多廢話。下一個問題!我在學校遇到你還叫了你的名字,你敢說你那時候還認不出來?”宮澤又伸手去握住蕭岳的手,被甩開后繼續(xù)糾纏。蕭岳被他弄得脾氣都沒了,任由對方十指相扣緊緊握住。宮澤這才繼續(xù)道:“我先給說說溫斯年的身份背景吧……溫斯年的母親出生凌族,一個落魄的古老宗族。作為最后的傳人,她身上帶著這世上強者都渴望的寶物。所謂懷璧其罪,哪怕她逃到古月帝國,隱姓埋名,嫁人生子,也逃不過追殺。溫斯年四歲的時候,迫于追殺的人找到她行蹤,她只好偽裝意外死亡。其實是金蟬脫殼,跟隨族內忠臣離開,溫斯年和他的父親并不知情。那時候她已經懷孕了,逃亡途中生下二兒子,為了給這兒子留一條活路。她引開那些追殺而來的人,自己死了。凌郁,其實是溫斯年的親弟弟,他來帝都城,就是為了和溫家父子相認的。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何況他身上還帶著家族遺傳的那寶物,更是被人挖地三尺都要找出來。為了保護他們,我從中使了些手段,讓眾人懷疑我就是凌母當年在帝都城生下的孩子。就連凌郁都被搞糊涂了,一直不敢與溫家父子相認。如果我和你相認,你就會成為凌郁的替代,背后盯著的人很可能會對你出手,追殺你。這就是我認出來卻沒有相認的原因。當然,我承認我是有私心的……跟你表白也是真心的,所以……你懂嗎?”蕭岳沉默良久,遲疑道:“這么說,沒穿越前你就喜歡我了?可我被綁架的時候才十五歲,你什么時候喜歡我的?你該不會真的戀童吧?”宮澤生無可戀:“……”這真的是重點嗎?不想說話。蕭岳見對方被問得啞口無言,搖頭嘆息道:“沒想到你真的是這樣的富富。戀童,喜歡養(yǎng)成,你還有其他什么奇怪的癖好嗎?哦,對了!還有人獸!”宮澤臉色鐵青:“有十五歲的兒童嗎?你別侮辱兒童這個詞……”請賜我一把日本軍刀,我想切腹!謝謝!蕭岳一愣,抬腳端了身邊的宮澤一腳,低吼道:“那我也是未成年!”宮澤繼續(xù)面無表情反駁:“這個世界十四歲成年,謝謝。”蕭岳氣息急促了幾分,拳頭攥緊又松開,沉聲道:“你給我滾出去!不,我滾出去!”意識到這是老師特意給宮澤安排的單間,蕭岳識趣地從床上下去。雙腳才剛剛碰觸到鞋子,還沒套進去就被宮澤從身后攔腰抱回床上,結果一下子壓到受傷的肋骨,傳來一陣鉆心的劇痛,連連吸氣。蕭岳嚴重懷疑這貨又在使苦rou計,恨鐵不成鋼道:“裝裝裝!你就裝吧!”宮澤擺擺手,臉上蔓延著痛苦之色,話都說不出來,翻身對著墻邊,不想讓蕭岳看到他難受的樣子。人就是這樣,越是真正痛苦難受的時候,越是故作平靜無事。蕭岳心里七上八下,憂心忡忡地俯身給他順氣,哀怨道:“你怎么忽然變成柔弱林meimei了?”宮澤順勢握住蕭岳的手掌,臉上流露出了一絲笑容,好氣又好笑默默注視著蕭岳。對上這般脈脈含情的目光,蕭岳再一次敗倒,重新躺回床上,嘆息道:“成了,跟你鬧鬧,休息會兒吧?!?/br>自知曉蕭岳被八級靈獸追逐失蹤的消息,宮澤就從黃昏找到了深夜,擔心了一整夜,直到遇上猛比獸才確認蕭岳的安危。受傷后還掛念對方是否怪罪自己的隱瞞,一直憂心忡忡,直到現(xiàn)在這刻,蕭岳開口讓他休息,他才終于松懈下來。感受著蕭岳溫熱的身體就貼在身旁,宮澤緩緩閉上雙眼,陷入了睡眠。蕭岳和宮澤差不多,一天一夜沒怎么合眼,一個接一個真相砸得他腦袋有些懵,如今聽著對方平穩(wěn)的呼吸聲,他的眼皮也跟著打架,沒多久便縮到宮澤的臂彎處睡了過去。連續(xù)的敲門聲響起,蕭岳睡得昏昏沉沉,完全不想醒過來理會那惹人心煩的噪音,不但沒有睜眼,還把腦袋埋得更深。宮澤向來淺眠,聞到聲音就立即睜開眼,瞬間轉醒,可是身邊這人把他當大抱枕,緊緊扒拉住,讓他動彈不得。宮澤只能苦笑著將蕭岳的手腳強制挪開。聽見對方發(fā)出了不滿地咕嚕聲,一個翻身將臉完全陷阱枕頭里,還揪著被單將自己的頭包裹住,以隔絕聲響。宮澤就忍不住伸手隔著被子揉蕭岳的頭,而后才快步移到房門前,咔擦一聲打開門。溫斯年正靠在門框邊,手指還保持著敲門的動作,見門開了才收回,側眼打量衣衫皺巴巴的宮澤,平靜道:“怎么這么慢?船到了,快下來。”溫斯年本打算傳完話就走人,結果余光瞄到房間的床上還拱起一個包子,像是趴著一個人,頓時目光變得曖昧異常,嘖嘖兩聲,搖頭嘆息:“世風日下,果然英雄救美這招屢試不爽。你動作可真夠快的。”宮澤身上懶洋洋的氣息瞬間消失,瞇起眼睛,目光似含著凜然煞氣。溫斯年非但沒有被嚇到,臨走前還不忘調侃:“見色忘義,你這樣很容易失去我的。”宮澤才懶得理會他,淡淡道:“哦,失去未嘗不是件好事,所謂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好走不送?!?/br>溫斯年一噎,痛心疾首地捶胸嘆氣,黯然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