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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br>精神烙印傳來一道長長的嘆息聲,隔著一道厚實的墻壁蕭岳都能感覺對方身上的哀怨,這幾天看得著吃不著的滋味,必定不好受,他卻沒有輕易退讓。這家伙的持久力太驚人,蕭岳最怕被折騰得一夜不眠,次日還要去上課,到時候不好受的就變成自己了。宮澤恬不知恥地裝可憐道:“可是我會孤寂啊,一個人獨守空房的滋味太難熬了?!?/br>蕭岳油鹽不進,“不是還有右手五兄弟伺候你嗎?早點睡,適度放縱自己就好,別太過了,小心養(yǎng)腎?!?/br>宮澤當即倒地身亡,連繼續(xù)爭取的機會都沒有,就被隔斷了聯(lián)系。次日一早,宮澤一臉菜色,蕭岳還沒開口道早安,對方就幽幽開口道:“還有四天?!?/br>蕭岳疑惑蹙眉,不明所以道:“什么四天?”宮澤繼續(xù)用那幽幽的目光看向蕭岳,看得對方渾身雞皮疙瘩豎起來才繼續(xù)開口,“還有四天就放假回家了。”蕭岳一下子就明白對方這話中的暗示,頓時覺得好玩,高高挑起眉頭,“你這樣子,我還以為進入發(fā)情期的人是你呢。”宮澤對于蕭岳的揶揄不以為然,還委委屈屈地點頭,嗯了一聲。蕭岳被他這可憐小媳婦的模樣雷到了,不敢多看一眼,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和宮澤拉開一段距離,隱隱感覺有視線落在自己背后,主要集中在腰際以下的曲線上。回想不久前兩天兩夜的瘋狂,蕭岳雙腿不可控制地微微顫抖,某個部位竟然羞恥地有了細微反應(yīng),更是腳下生風,飛快離去。所謂哪里有壓迫哪里就有反抗,宮澤現(xiàn)在越是壓抑自我,等放假只會爆發(fā)得越發(fā)厲害,可現(xiàn)在讓對方亂來已不合實際,蕭岳懷揣著復雜的心情眼看著假期越來越近,心里緊張的同時竟然暗藏著微微期待……假期的前一天,宮澤中午便消失不見了,徒留一句不見不散給蕭岳,嚇得蕭岳下午的課程一直走神,一時想這人會怎么折騰自己?又會用什么奇怪的高難度體位?自己要不要先服個軟?還是說態(tài)度要強硬動作要帥氣地拒絕對方?在這樣的糾結(jié)中,課程竟然不知不覺地結(jié)束了,所有低年級生如同放風的小鳥一只只蹦蹦跳跳地離開,蕭岳卻如同烏龜般慢慢挪動,直到走出校門時,學校幾乎空蕩蕩,來往人影寥落。蕭岳沒有像以往那樣直奔宮家大院,而是繞路慢悠悠地走著,絲毫沒有趕著回家的意思,在鬧市里閑庭信步,左看看右摸摸。直到精神烙印傳來叫魂般的呼喚,蕭岳不得不回應(yīng)自己會盡快回家,然而腳下動作依舊和蝸牛那樣慢慢挪動,毫無加快的意味。蕭岳心底暗暗嘆息,罵自己的舉止太慫包,這才鼓足勇氣不情不愿地挪回家。耳邊傳來微弱的打斗聲,蕭岳抖了抖耳尖,側(cè)頭看向遠處,沒有發(fā)現(xiàn)人影,聲音應(yīng)該來自小道盡頭的轉(zhuǎn)角后方。蕭岳正猶豫是直接離開還是過去湊熱鬧,結(jié)果打斗的聲響越來越近,小道盡頭的轉(zhuǎn)角處出現(xiàn)了幾個人影,為首之人正踉蹌著腳步向蕭岳的方向逃跑還大聲地發(fā)出求救聲。“救我!救救我!”蕭岳微微瞇起眼睛,認出這人的身份,正是帝國的三殿下,轉(zhuǎn)身就走。對于這么一個天天沾花惹草的花花公子,蕭岳唯恐天下不亂,恨不得多來幾個人將這混跡花叢的人渣教訓得不能人道。三殿下面如土色,絕望從心頭涌起,這些追殺的人下定決心要讓他看不見明天的太陽,身邊的幾個護衛(wèi)已經(jīng)被解決,尸首分離。最后一個護衛(wèi)給他斷路,結(jié)果他還是被刺客追上……三殿下跑的太極,被凹凸不平的路面給絆倒,身后刀光劍影,破風聲響起,他視死如歸地抱頭大喊大叫。原本轉(zhuǎn)身離開的蕭岳下一瞬就趕到三殿下身前,將面前的刺客一個接一個撂倒,嗅聞到他們身上的血氣和殺意,蕭岳臉上的表情變得慎重了幾分,招式利落霸道,刺客們毫無還手之力。這幾位刺客在蕭岳面前就跟螞蟻沒兩樣,只是蕭岳沒有殺意,能撂倒就撂倒,讓他們失去還手之力。刺客們顯然自知蕭岳實力不俗,他們必然不是對手,便循著機會遁走。蕭岳沒有上前追逐,而那幾位被他控制住的刺客干脆地咬碎藏在牙縫中的毒藥,壯烈地犧牲了。蕭岳愣神片刻,被刺客的舉動給震驚到了。不遠處傳來繁雜的腳步聲,應(yīng)該是官兵聞訊趕來,蕭岳立即回過神,趁著人群到來之前便轉(zhuǎn)身離開。三殿下保住了性命,又驚又喜,被蕭岳的修長身姿和驚艷的相貌深深震撼到了,縮在角落里盯著蕭岳看。見蕭岳要離開,三殿下急忙忙道:“你……請留步!我是帝國的三殿下,你救了我,我可以給你所有你想要的!”蕭岳側(cè)頭看了看角落中這個實力明明五級,卻在追殺過程中沒有絲毫反抗之力的慫包,對比之下,頓時覺得自己一點也不慫!當即囂張得不可一世道:“自己留著吧。”這樣狷酷狂霸的蕭岳在三殿下眼里卻如同天神下凡,不屑凡間一切金錢和利益誘惑,禁欲的神色反而更加促使三殿下想要上前一親芳澤。在外面風光,回到家就憂愁的蕭岳四處打量,發(fā)現(xiàn)宮家大院已經(jīng)完全恢復到原來的模樣,目之所及昏暗一片,沒有一個院子亮燈。宮元青也不知道躲在哪個角落,蕭岳壓根不敢出聲驚擾對方,就怕這人直接化身禽獸在院子里就來一發(fā)。抿了抿嘴,深吸一口氣,蕭岳鼓足勇氣才輕手輕腳地挪回臥室,探頭看了看昏暗無光的室內(nèi),隱隱約約一道高大的身影正坐在床邊上,原本鼓起來的勇氣一下子就xiele大半,眼睛忽閃忽閃地細細打量宮元青的臉色,小聲道:“……富富,我回來了?!?/br>宮元青帶著面具,從床上站了起來,淡淡地嗯了一聲,拿出照明用的夜明珠,走到臥室的桌椅旁,揮手便將桌面擺滿,全都是蕭岳喜歡的菜肴,才緩緩開口道:“陪我吃飯吧?!?/br>蕭岳無法分辨對方的神色,原以為對方多少會問問自己去哪了,為什么這么晚才回來,結(jié)果對方卻這般舉動,愧疚的內(nèi)心更加難安了。蕭岳乖乖地坐下,將自己見義勇為的事情經(jīng)過說了一遍,抬頭用余光偷偷打量身邊人的神色,然而還是沒看出個端倪。宮元青放下手中碗筷,抬手揉揉蕭岳的腦袋,愧疚道:“是我做的不好,把你嚇到了。你不愿意,我又豈會強迫你?所以以后別再外面晃悠了,我擔心?!?/br>蕭岳一下子被戳破了心思,慌亂搖頭,抓著對方的手掌更加愧疚道:“不不不,是我不好。以后有事應(yīng)該說出來,而不是憋在心里或者逃避?!?/br>宮元青的眼眸閃爍了一下,立即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