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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濕漉漉的眼睛:“你干嘛?” 為了美人,鄭昊微微一笑,把方才被楚楚diss的報復(fù)心暫時壓下:“我想找你們隊長聊聊,你可以先離開一段時間嗎?” 說完,眼神落在花枝的身上,開始放電,空氣中噼里啪啦的聲音楚楚聽的是清清楚楚。 楚楚憤怒了,你勾搭我隊長還光明正大、不知廉恥的讓我離開,你算老幾! 花枝倒是沒把鄭昊放在心上,她眼神疑惑的看了楚楚一眼。 此時燈光全開,她皮膚雪白如玉,眉目烏黑,那雙泉水般清冽的美眸微微一轉(zhuǎn),鄭昊頓時感覺心臟都顫了顫,腦海中回蕩著360度全立體的bgm——我戀愛了。 花枝覺得,楚楚好像有點不一樣了,就拿在食堂的時候來說,那時候楚楚還是個經(jīng)常被人欺負(fù)、一被欺負(fù)就哭泣的小可憐。 現(xiàn)在,她居然能主動懟人,這實在是很令人震驚的進步——不記得的同學(xué)請回放楚楚上臺RAP的最后一句‘癩蛤蟆想吃天鵝rou’。 這話聽起來似乎有點尖銳,其實楚楚已經(jīng)嘴下留情了。畢竟鄭昊的風(fēng)評可算不上好,她或多或少都聽說了一些,別人她不管,這泰迪敢把主意打到隊長身上,絕對不能忍。 對于狗皮膏藥一樣的鄭昊,花枝用了三句話來打發(fā)。 “我跟你沒什么好聊的?!?/br> “不要再sao擾我?!?/br> “否則報警?!?/br> 鄭昊頓時來勁了,看著挺冷,性子挺辣,不好上手。 不過沒關(guān)系,他就喜歡挑戰(zhàn)有難度的。 “男女之間的事情,警察也管不了,”鄭昊嘴角微翹,勾起一抹笑看她:“我喜歡你,難道警察能把我的感情關(guān)進監(jiān)獄嗎?” 花枝:“……” 楚楚臉色青白,差點當(dāng)場吐了。 這就是所謂的‘不怕流氓有文化,就怕Rapper說情話’嗎? 怎么有點不對勁呢? 鄭昊即便想跟美人單獨相處,但是奈何有個幾千瓦的電燈泡一直矢志不渝的擋在兩人中間(花枝從來沒理過你好吧),最后只能暫時放棄,去拍節(jié)目花絮了。 臨走前,這小狼狗隱晦陰狠的瞪了楚楚一眼,真是多管閑事! 楚楚不打算再次帶花枝去節(jié)目了,放這樣一個美人在狼群里,還有一頭色/狼虎視眈眈的,她很不放心。 她凝視著眼前的隊長,把BLUE說給她的話,有板有眼的念叨給花枝聽,那嗓音軟軟道:“不管誰管你要電話,一概不要搭理,更不要跟他們出去?!?/br> 花枝點頭,根本沒有把今天的事情放在心上,她好奇的問:“我們今晚去吃什么?我聽說M市有條小吃街,要不今晚去試試?” 楚楚水潤純真的眸子微微眨動,她忽而疑惑的輕聲說道:“隊長,你怎么越來越像個小朋友了……” 這樣的隊長,好怕被被人拐走啊。 當(dāng)天這個事情就上了熱搜,這節(jié)目還沒播出去,先搞了這個噱頭,搞的所有人都心癢癢起來,恨不得馬上就看到下一期節(jié)目,了解了解后續(xù)情況。 但是網(wǎng)友們的記憶可不僅僅只有七秒。 在一些少女感嘆羨慕完順便頭腦不清的磕起了兩人cp之際,花枝的大粉已經(jīng)挖到了鄭昊的黑料。 所謂的黑料,也就是老生常談,那是鄭昊從前的幾任女友,以及公布戀情時候鄭昊發(fā)的rou麻微博。 “女神是不可玷污的可不要亂磕cp謝謝” “枝寶獨美,拒絕捆綁” “啊啊啊AWSL” “樓上走錯了吧……啊沒走錯,這一張現(xiàn)場生圖好美?。?!快來磕!” 那正是現(xiàn)場觀眾偷拍的生圖,能看出是在二樓,拍照的人位置應(yīng)該坐在花枝的側(cè)面。 圖片未經(jīng)任何美顏濾鏡,美人側(cè)著臉,長睫濃密的垂下,她伸出纖細(xì)分明的玉手,正在為眼前的丸子頭少女調(diào)整發(fā)繩上的櫻桃。 這一張抓拍采光極好,一切都十分完美,頭頂?shù)拇蚬馇『谜赵趦扇四樕?,周圍燈光卻是昏暗且靜謐,給人層次分明的感覺,那顏色氣質(zhì)的沖擊力,顯得猶為強烈起來。 鄭昊很快被網(wǎng)友們?nèi)拥搅司畔鲈仆狻?/br> 網(wǎng)友: “臥槽這個好磕!!” “AWSL好好磕,鄭昊不配” “楚楚:敢動我的人,活膩味了” “楚楚X花枝,誰敢拆我CP,老娘提刀上門” “鄭昊不配,磕死我了” 鄭昊:心情復(fù)雜 #鄭昊表白花枝#這條熱搜很快被人壓了下去,像是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網(wǎng)友也并沒有留意。 畢竟現(xiàn)在全部都在磕萌妹子Rap擔(dān)當(dāng)和冰山隊長的cp磕的瘋魔…… 顧玨看見底下這一水的評論之后,嘴角止不住的抽搐起來,他不由得在腦海中回憶了一下花枝與楚楚平日在一起的畫面,頓時一陣惡寒。 沒幾秒鐘,他發(fā)現(xiàn)兩人平日綜藝或者舞臺、采訪的互動都被網(wǎng)友給扒了出來,視頻詞條#楚楚花枝甜蜜互動超有愛#,顧玨:“……” “熱搜撤了沒有?!狈舛傻统粱笕说穆曇艟従弬鱽恚殡S著鋼筆在文件頁上快速書寫的‘沙沙’聲,十分悅耳合拍。 顧玨沉迷于刷楚楚和花枝的視頻,一時竟然沒有聽見。 封渡看向窩在自己那張名貴沙發(fā)上的顧玨,眸光淡淡掃了一眼,收回:“你現(xiàn)在的姿勢,跟宙斯很像?!?/br> ‘宙斯’是封少華曾經(jīng)養(yǎng)過的一條捷克狼犬,平時最喜歡窩在封少華的沙發(fā)上曬太陽。 但是顯然這事封渡并沒跟好友提起過,因此顧玨抬頭的時候,那雙漂亮的眸子中露出一點點適當(dāng)?shù)囊苫螅骸爸嫠故钦l?” 不會是狗吧,顧玨目光一沉,知道封渡下一句絕對不是什么好話。 果不其然,封渡沖他一笑:“一條狗?!?/br> 顧玨冷笑,身體卻誠實的從沙發(fā)上直起身,只是腦袋上豎著幾根棕色的呆毛,看起來像是炸了毛的貓。 五分鐘后,兩人和好如初,顧玨對封渡說:“現(xiàn)在的網(wǎng)友,磕什么的都有,我居然看到有人在磕楚楚和花枝的cp,你能想象嗎?” 封渡停下手中動作,沉吟片刻:“你的意思是說……” 顧玨:“真的無法想象,果然大千世界,無奇不有?!?/br> 這句話明顯有說錯的地方,封渡看了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顧玨一眼,忽然拔D無情的說:“沒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所以你現(xiàn)在可以滾了嗎?!?/br> 直到被趕出辦公室,顧玨都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一直到晚上,他接收到來自封渡的一則分享視頻。 來自微博。 他心中有些不安,并且難以感知這不安的情緒是從何而來。 他心中有一道聲音在說,不要點開,假如點開了這個視頻,他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