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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一字一句的重復(fù)了花枝的最后兩個字。 兩個男人的視線在半空之中交匯,隨后很快各自移開,像是看見了什么辣眼睛的東西一般。 毒舌一號封先生率先開戰(zhàn):“他也配被我包養(yǎng),那張老臉,呵?!?/br> 毒舌二號顧老師不甘示弱:“想包養(yǎng)爺?shù)娜死@地球一圈,你這樣的老男人輪五百年都輪不到?!?/br> “呵。” “呵呵?!?/br> 花枝額頭上冒出來一滴冷汗。 她擦擦冷汗:“你們怎么了?”之前還是好好的基友,怎么幾天就變了。 兩個男人異口同聲:“沒什么?!?/br> 私下里眼神卻在半空中交匯,鋒芒畢露。 顧玨:還不是怪你把那個視頻轉(zhuǎn)發(fā)給我? 封渡:不可能只有我一個人辣眼睛。 顧玨:辣雞。 封渡:智障。 兩個男人的暗中交鋒,花枝并沒有看出來,但是她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此時,顧玨清清嗓子,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是這樣的,之前花枝在面試導(dǎo)師,那邊導(dǎo)演組給了準(zhǔn)信說已經(jīng)通過,但是官宣的卻是另一個女藝人的名字?!?/br> “所以?”封渡問。 顧玨攤手:“所以我們找你告狀來了,作為我們的金主,你有權(quán)利替我們討回我們該得的權(quán)益?!?/br> 花枝認(rèn)真的點頭,她所在沙發(fā)的后面就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窗,下午溫暖的陽光透窗而過灑在她身上,更顯得膚白勝雪,氣質(zhì)卓群。 棕色的歐式沙發(fā)上,妖孽般長相的一男一女,這場景可以直接拍海報了。不過因為背光有些看不清楚,于是封渡微微瞇起眼。 “我知道了。”他說,“一會我打個電話問問。” 顧玨拿出那股子得理不饒人的架勢:“我們要的是準(zhǔn)信,不是‘打個電話問問’?!?/br> 封渡氣急反笑:“你可以滾了,這件事情跟你沒關(guān)系,我自己師妹的事情我會管?!?/br> “她首先是我的藝人,其次才是你的師妹,別把你們?nèi)ψ永锬且惶啄贸鰜砹?,想糊弄誰?別以為花枝年紀(jì)小就可以欺負(fù)她?!鳖櫕k越扯越遠。 “我跟她是一個師父,我見過她的家長,她母親把她托付給我,讓我好好照顧。”封渡唇角勾起一個冷笑:“你見過她父母?” 靈魂暴擊! 顧玨‘騰’一下從花枝身旁站起身來,漂亮的眸子盛滿火氣:“她家人把她托付給你,你問過她意見了?她是成年人,可不是小姑娘?!?/br> 封渡看向某個似有所感,且身體慢慢僵硬的、一會年紀(jì)小,一會成年人的花枝,低聲溫柔道:“枝寶,你自己說,你聽誰的?!?/br> “枝、枝寶?”被突然cue到的美人吹彈可破的白嫩臉頰上,忽然染上淺淺的桃粉色紅暈,這小名從外人嘴里說出來,怎么就那么羞/恥……? “封渡,你簡直無恥!”顧玨破口大罵:“我允許你叫她小名了嗎,她是我的藝人,當(dāng)然歸我管!” 轉(zhuǎn)頭:“是不是,枝寶?欸你臉怎么這么紅?” 花枝強自鎮(zhèn)定:“被太陽曬的。” 她站起身來:“你們先聊,我有點頭暈,出去喝點水。” 自動屏蔽掉封渡的‘我讓秘書給你倒’,她終于逃出了這個可怕的地方,靠在門口輕輕喘著氣。 原來男人撕起來,也是如此可怕。 辦公室內(nèi),兩個男人大眼瞪小眼,片刻后顧玨說:“辣雞,都怪你給我看那個視頻!” 封渡:“還不是你自己思想齷齪?!鳖D了頓,戒備的盯著他,瞇起眼威脅:“離我遠點。” 顧玨:“呵。” 封渡:“呵呵?!?/br> · 封先生的辦事效率高的出奇,第二天上午,官博突然又發(fā)了一條全新的陣容官宣,官網(wǎng)也迅速把蘇桃的介紹和海報撤了下來。 讓我們一起來觀賞一下的saocao作: 【不好意思,昨日小編喝多了手滑,為受到無辜牽連的人道歉,以后一定不忘初心,砥礪前行【愛心】【握拳】?!?/br> 這條微博一出,網(wǎng)上頓時炸開了鍋。 “不愧是,一個把網(wǎng)友當(dāng)瞎子的節(jié)目” “第二季還沒開始,我已經(jīng)開始期待了” “現(xiàn)在就開始營銷搞噱頭了嗎” “辣雞,你欠我枝寶的用什么還” “蘇桃被迫下車,果然還是打不過資本富二代啊呵呵” “樓上ZZ,之前網(wǎng)絡(luò)投票第一名就是花枝,你怕不是眼瞎,眾籌給你治眼睛好不好” 蘇桃看見這條消息,頓時就氣炸了,那邊打來電話表示遺憾,希望下次有機會一起合作。但是不管蘇桃怎么問,那邊都不說究竟是怎么回事。 蘇桃就納了個悶,這花枝的背景,難不成真就這么牛逼? 不,她一定是搭上了哪個大佬。 拼自己拼不過,拼男人的時候來了,謝玄一出,誰與爭鋒? 蘇桃不信了,這世界上還有比偏執(zhí)乖戾型男主更可怕的男人嗎!? 比起上一任男主易川,謝玄各方面都很合蘇桃的意思,易川就像一個冰山,她要拿著錘子鑿子使勁敲他個猴年馬月,沒準(zhǔn)才能感受到他一點點喜歡。 但是謝玄不一樣,他的愛像烈火,那樣濃烈的情意仿佛能焚燒一切,最起碼她切切實實感覺到自己正在被人在意,被人捧在掌心寵著。 她寧愿被謝玄小黑屋py,也不愿意跟性冷淡在一起。 再說,易川家里還有個顧玨要爭家產(chǎn),但是謝玄可是獨苗,況且現(xiàn)在這男人被她把的死死的,她說什么都聽。 蘇桃抬起右手,無名指上一顆碩大的鴿子蛋鉆戒在陽光照射下閃閃發(fā)光,她目光癡迷的欣賞了一會,又把它脫下來,帶到了中指上(……)。 不行,蘇桃猛然清醒過來,她不能白白把的導(dǎo)師給丟了,她得問問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蘇桃收拾一番,馬上去了謝玄的公司,反正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天下大白,現(xiàn)在整個謝氏公司都把她當(dāng)成老板娘,前臺看見她,恭恭敬敬的叫了一聲蘇小姐,親自給她按了貴賓電梯。 “阿玄。”蘇桃一路暢通無阻的進了辦公室,頓時委屈的叫了一聲。 謝玄辦公室內(nèi)有高層正在匯總上個季度的業(yè)績情況,乍然聽見一聲酥酥的女聲,頓時詫異的轉(zhuǎn)頭過去。 “你先下去吧,過會再來匯報?!敝x玄看都沒看那股東一眼,把文件甩在桌上,站起身來迎向蘇桃。 蘇桃被男人攬住腰肢,往沙發(fā)前走去,謝玄看到她眼眸濕潤,不由得蹙起墨眉:“怎么了。” 蘇桃抽泣一聲,把自己在受到的不公平待遇,添油加醋的告訴了謝玄。最后還十分白蓮的加了一句:“我不知道我做錯了什么,她總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