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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隱含著一絲淡淡的不耐煩:“不是告訴你沒事別給我打電話?” 寧勛這個直男哦,也的確沒聽出她話的不對勁,畢竟自己心里還窩著一肚子氣, 他粗聲粗氣的開口說:“我都聽你意見了,現(xiàn)在帝國娛樂說要告我誹謗, 你說怎么辦?” 蘇桃十分造作的‘呀’了一聲:“天哪, 勛哥, 他們怎么能這樣對你!簡直太過分了!明明就是花枝sao擾你, 現(xiàn)在他們反而把鍋都推到你身上了。” 寧勛依舊沒聽出來, 反而蘇桃茶言茶語讓他心中熨帖了一點, 他哼了一聲:“MD, 不看看自己是個什么天仙……” 蘇桃覺得有點惡心了。 于是她隨便應付兩句,具體語言行為可參考煽風點火、火上澆油等等一系列成語…… 蘇桃也不是什么都知道,她是在寧勛發(fā)微博之后才找上他的,俗話說的好,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于是兩個臭味相投的人一拍即合。 蘇桃先是講述了自己悲慘的遭遇,成功與寧勛取得共情,寧勛當場怒罵,心中對花枝的憤恨更是高了一個度:“我第一眼看見她就感覺她裝模作樣,沒想到她居然對你做過這種事,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后來對于蘇桃的提議,自然欣然接受。 可現(xiàn)在人家公司說要告他,他自然就來找事情的始作俑者了。 蘇桃覺得自己挺無辜,她就是看見死對頭有難控制不了身體本能想要來踩一腳罷了,事情后果能怪得了她嗎? 但是寧勛看樣子死直死直,一定不會輕易放手,于是蘇桃說:“這種情況想要不露餡的話,只有一種辦法。” 說完,靜靜等待電話那邊寧勛的反應。倘若沒什么大反應或者緊張情緒,那基本上就穩(wěn)盤了。 蘇桃是指,基本可以確定,這寧勛不是什么好東西了。 寧勛果然沒有辜負她的期望。 · 花枝下車的時候,看到公司大樓門口站著一個有些眼熟的年輕男人。 只是一個背影,但是氣質(zhì)陰郁,頭頂上像是籠罩著一層濃密的烏云。 “謝玄?!彼p輕說出這個名字。 想要進公司,就必須走公司大樓門口,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 口罩、墨鏡、大圍巾,黑色的一直包到腳踝的羽絨服。 “謝玄應該認不出我吧?!北砻婵此谱匝宰哉Z。 小C很不給面子的說:【我覺得懸?!?/br> ‘懸’這個字剛剛落下。 “花、枝?!蹦腥岁幊恋穆曇?,在身側(cè)響起。 【我猜對了,你要給我一百元錢。】 花枝有點訝異:“給你錢你會花嗎?” 【我不會,但是那是我應得的戰(zhàn)利品。】 “……”行,你開心就好。 謝玄側(cè)眸陰惻惻的盯著身邊的人,原本是一張冷酷帥臉,此時眼下烏黑,形容枯槁,身上的西裝也不知道幾天沒有換了,配上那眼神,尤其可怕。 像是要把她撕吧撕吧當場生吃了一般。 花枝保持淡定,繼續(xù)往前走,身體力行的回答了他的話:我不是花枝。 從謝玄此刻的狼狽,就能看出大概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而他現(xiàn)在,是來找封渡的。 謝玄直接伸出手來拽她,也不知道蘇桃的男主是不是都有這樣一雙慧眼,哪怕是打扮的嚴嚴實實,也能夠一眼認出。 但是謝玄的手沒碰到她。 半路上,被另一只男人的手給截住了。 易川冷眼看著眼前眉眼陰郁冷沉的男人,這男人他雖然沒有正面接觸過,但他的大名卻如雷貫耳。 從前是因為雷霆手段,現(xiàn)在則是因為…… 最近發(fā)生的幾件事。 一個是蘇桃。 另一個是花枝。 兩件事情在圈子里傳開的時間都差不多,但是等后條橫空出世會后,所有人都把‘謝玄跟一女明星認真的’的事情給跑到了九霄云外。 畢竟跟花枝比起來,蘇桃這個不知道從哪個犄角旮旯里蹦出來的女人,簡直無足輕重。 而從花文柏與封渡聯(lián)手之后,謝家這個風光沒多長時間的新貴,像流星一樣,迅速劃過天際。 謝氏,即將隕落。 現(xiàn)在看來,這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只不過他沒想到的是,這兩家聯(lián)手的效果,是如此恐怖,直接打了謝氏一個措手不及。 也怪不得,會在這里看到謝玄。 易川抿唇,擋在了身穿黑色羽絨服的女子身前,眼神警告的看著謝玄。 謝玄看起來很多天沒有睡過一個好覺了,他怕謝玄精神恍惚,會不小心傷害到她。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古往今來多少人家道敗落還能東山再起?那都是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遠遠沒有‘只要努力就能成功’這樣簡單。 商業(yè)的利益鏈龐大到普通人無法想象,這個圈子向來排外,人和人、公司和公司,建立起一道道堅固且不可摧毀的墻壁,它們拒絕平民進入。 從天堂跌進地獄的人,想要重新爬回去,阻礙不僅僅只有錢,還有權(quán),而掌握這些東西的,究極是人。 謝玄恰好撞槍-口上了。 不管是花文柏還是封渡,背后都不是他能動的。倘若只有一家,大不了魚死網(wǎng)破,他賠上整個謝氏,能重創(chuàng)他們之中的一家;但是當這樣不得了的兩家聯(lián)起手來對付他,就算是書中男主,也只能節(jié)節(jié)敗退。 何況,蘇桃的氣運,已經(jīng)敗光了。 再怎么有金手指,那也得講邏輯不是。 眼前這兩個書中男主對視了一會,花枝清楚看見空氣中火星子噼里啪啦的竄。 她想走了。 想一想沒有打招呼的必要,他們沒熟悉到那個程度,于是轉(zhuǎn)頭離開。 這一次,倒不是被謝玄拽住的,是易川出的手。 花枝疑惑轉(zhuǎn)頭的時候,就看見他一臉復雜還有點受傷、脆弱的表情看著她。 “……”如果不是因為知道前因后果,她幾乎要以為渣了他的人不是蘇桃,而是自己。 “啪!” 易川的手被打掉了。 這一道聲音仿佛劃破冰天雪地的寒冷,易川的右手上出現(xiàn)紅痕,下手的人心真黑。 易川的臉也黑了,抬頭一看,臉色又白了。這一來一回的,臉色跟變色龍似的,還帶變色的。 男人穿黑色的呢子大衣,衣料挺括,材質(zhì)昂貴,里面是顏色很肅穆的黑西裝。 身姿挺拔,眉目英俊深邃,襯著背后的冰天雪地,隨便一拍就能上國際雜志了。 就是他的眼神,特別冷。 聽見花枝馬上叫了一聲‘師兄’的時候,易川心中更加酸爽起來,但是想想自己從前干的那些事…… 后悔,沒用。 他知道。 封渡眼神看了那邊一眼,后者就很聽話的走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