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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管不著了?!弊蟀驳显僖淮螐?qiáng)調(diào)。他本來就管不著。鬼迷心竅,一時興起。宋家源本來就不應(yīng)該到這里,他不應(yīng)該在喬正邦嘴里問到左安迪的行蹤,然后又疑神疑鬼地沖過來。不應(yīng)該為一個莫須有的猜測大動肝火,然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對左安迪作出這樣的告白。或者,左安迪不會認(rèn)為這是一個告白。連道歉都未曾被接受的人,沒資格提出告白。左安迪看他一眼,什么都沒再說,轉(zhuǎn)身離去。宋家源終于沒有再追。左安迪本要回去周文生的游艇,直走出一段距離才見到,周文生的身影掩在某個街燈的立柱下面。他像是站了很久,鼻子里流的血已經(jīng)止了,襯衫還沒換掉,斑駁的血跡顯得十分狼狽。“你還要上游艇換衣服嗎?”周文生見安迪迎面過來,問道。左安迪搖搖頭。他襯衫前襟有一塊明顯的紅漬,他們用餐的時候,被邊上奔跑的孩子無意打翻了桌上的紅酒。周文生說游艇上有淋浴,也有自己備用的衣服,左安迪便跟他上去換洗。事情就是這樣的湊巧,或者說,是不湊巧。宋家源到時,見到的只是左安迪跨進(jìn)浴室,便以為他為了生意獻(xiàn)身,于是對周文生揮拳相向。“你……沒事吧?”“鼻梁沒有斷。好在未曾整容,不然前功盡廢。”周文生還有心情開玩笑。“對不起?!?/br>“不是你的錯?!敝芪纳譁厝岬乜粗?,那眼神甚至讓左安迪感到一絲抱歉,“我也不會報警?!?/br>左安迪唯有道:“謝謝?!?/br>“他是你的男朋友嗎?”周文生神色平靜。那平靜才讓左安迪愕然。他有很好的媒體公關(guān)功夫,常要應(yīng)付突然殺到的狗仔,迅速地改變臉色,將真實表情掩蓋,這時也警覺地?fù)Q上一臉輕松:“沒有,當(dāng)然不是。客戶而已。只是從小認(rèn)識,算是舊交。宋公子他還要成家娶妻,名譽(yù)對他頗為重要,請你不要誤會?!?/br>“可是我看見他吻你。”周文生淡淡道。左安迪這一次終于認(rèn)真看他,仔仔細(xì)細(xì)地打量他的面孔,不再當(dāng)他是之前那樣簡單,更不再相信周文生是想象中的那樣容易打發(fā)。“我喜歡你這樣看我?!敝芪纳?,“比之前認(rèn)真多了,就像你看宋家源那樣?!?/br>“我當(dāng)然要認(rèn)真看你。你也是我的朋友,Vi。”左安迪開始覺得,他與周文生,不大會是普通朋友那么簡單。作者有話要說:☆、第17章與周文生談妥場地事宜,左安迪將博物館的照片交給羅少康,由他轉(zhuǎn)交給羅瑤。淺水灣酒店的預(yù)定泡湯之后,羅瑤對場地的要求就諸多挑剔。左安迪知道這背后的玄機(jī),對方不點(diǎn)破,他也懶得費(fèi)工夫去周旋。周家的博物館是名師杰作,在博物館內(nèi)舉辦宴會更是空前絕后。羅瑤愛出風(fēng)頭,這個風(fēng)頭既轟動又自然。她衡量過后,自然就不得不同意。這次活動左安迪依然打算叫Maggie搭檔。建筑物里一片空曠,光設(shè)計現(xiàn)場的搭建方案就有一陣好忙。幾個不間斷的長會過后,喬正邦來敲左安迪的辦公室門。“喝這么多咖啡,晚上怎么睡覺?”左安迪放下手邊的咖啡壺,瞥了眼倚門而立的喬正邦:“要是希望我晚上能夠睡覺,最有效的不是少喝咖啡,是你來幫忙?!?/br>“可是我只會幫倒忙而已?!眴陶钐谷坏?,類似對白在他而言輕車熟路,順口道來,簡直毫無愧意。“那就不要占用我的時間。有什么事,盡量簡短?!?/br>“你與周文生進(jìn)展如何?”左安迪與周文生約會的照片,近日再次榮登八卦頭條。短短幾日間,他們又見過幾次。這回周文生的身份被記者順利起底,他的頭像被拍得大而清晰,甚至還頗英俊。至于這份資料及肖像是否周文生出于本人意愿提供,左安迪還沒有來得及查證。喬正邦顯然是第一個受到刺激而登門的人。左安迪終于放下案頭工作,專心看著自己的老友:“你倒真是直接。我的私事,一向不喜歡別人過問?!?/br>“如果關(guān)乎公事,那就不同?!?/br>“哦,你覺得我為了拿到場地同他約會?所以你把這事通報給宋家源?”安迪口氣嚴(yán)厲起來。喬正邦關(guān)上門,在靠窗的沙發(fā)上坐下:“周文生根本不是你喜歡的類型?!?/br>“那我喜歡什么類型?你這種類型嗎,喬大少?”安迪站起來,走過去居高臨下看著喬正邦,一手捏住他下巴抬起,略帶輕浮地道。喬正邦道:“我倒真希望自己是彎的,這樣好把你和家源兩個都俘虜在我的西褲之下,這輩子都太太平平的,不要再折騰。”安迪嗤笑一聲:“算了吧,做你的三千后宮之一,不是我的夢想。”可喬正邦還是不放心,雙眼緊盯左安迪,問道:“喂,不說笑。跟我講實話,你與周文生發(fā)展,真的與家源沒有關(guān)系?”他并不知道當(dāng)晚發(fā)生的事情。周文生沒有報警,故此除了事發(fā)當(dāng)天在場的人外,再沒有第四個人知道宋家源的襲擊。左安迪答:“不要這樣小瞧我?!?/br>“可我還是不喜歡你同周文生一起。”喬正邦撇了撇嘴。他任性起來,實在是比那些被縱壞的名媛小姐們還讓人煩心。毫無理由,毫無邏輯,甚至明明白白告訴你,他就是在無理取鬧。“我的前任中,有幾個是你喜歡的?嗯,母親大人?”喬正邦想了想:“唔……蕭錦良?還有……顧嘉樂?”“別忘了顧嘉樂甚至還勾引過你。”左安迪翻了個白眼。喬正邦調(diào)皮地笑笑:“這證明他眼光不錯,所以深得我心……好了,不跟你說笑。你打算怎么甩掉周文生?”“談什么甩掉,都沒有開始。”安迪說這話時并無心虛。他同周文生確實沒有預(yù)想中那樣了斷,但也未算正式拍拖。兩人只是曖昧地拉鋸,為著當(dāng)日周文生的那一句話和他目睹的那一幕場景。就像雙方都同意將時間凍結(jié)住,只在這曖昧的溫吞里等待下一個機(jī)會,之后要分開或者在一起,全要看上天的造化。“別哄我開心,最近你去奧比的次數(shù)比之前頻繁。聽說周文生為你在奧比長包了一張桌子,令你隨時過去,都可有松露與魚子醬吃,無需預(yù)定?!眴陶畹恼Z氣聽起來像一個吃醋的追求者,“我都沒為我的女友們做到這種地步?!?/br>安迪呵呵笑起來:“這么說你大概要不愉快,不過我還是必須說。因為她們都不是我?!?/br>“這么說我真是有眼無珠,放著這么大一個寶貝在身邊,卻不知道珍惜?!眴陶盥柭柤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