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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ue緩緩送入。左安迪又輕哼了一聲,尾音微微揚起,像是一聲極誘人的邀請。他的雙腿在宋家源的頸后交叉住,緊緊勾在一起。宋家源又向前挺了挺身,將那進去一半的性器輕輕退出來一些,再一次送入。這次左安迪的哼聲更響了,已明確是一聲呻_吟,美妙的音調(diào)在宋家源耳邊縈繞,就像一曲催情的音樂。宋家源探頭在左安迪耳廓上吻了吻,將他耳垂含進嘴里復(fù)又吐出,然后深吸一口氣,猛烈地動作起來。呻_吟聲越發(fā)高昂,伴著抽插的節(jié)奏忽高忽低,像將兩人的欲望都捏在手心里揉搓玩弄一般。宋家源從床上抓來了左安迪的手,將它們拉到對方頭側(cè),十指緊緊交扣。像是用鎖扣住對方,將安迪緊緊固定在身下,然后在加速了的沖刺中兩人一起馳向巔峰。他們幾乎在同時達到高_潮,在巔峰過去的剎那共同發(fā)出低吟。而后大喘粗氣,睜眼來看對方汗?jié)竦哪橗嫞钟靡粋€細密綿長的吻來回味。兩人的契合程度超過想象,過程雖然簡單,但簡直可以算是左安迪所嘗試過的最好的經(jīng)驗之一。他禁不住問宋家源:“喂,你以前有做過的,是不是?”“上次我們在沙發(fā)上不是……”“不,我是說……你和之前的那一任沒有過嗎?”左安迪見他面上有些羞惱,忽然想到什么,“怎么可能?你們不是交往了將近一年,都沒有?為什么?”宋家源笑笑:“也許就是這樣才無法繼續(xù)的吧。”左安迪輕哼了一聲:“要是他試過,可能就不會放手了?!?/br>“你很滿意,是嗎?”宋家源得意地在左安迪眼角親了親,他的下身還沒退出來,這時擰身向前動了一動,附耳去低聲道,“那就繼續(xù)吧……”左安迪的臉意外一紅,稍頓了一頓,就一把拉下宋家源,再次與他雙唇相抵地糾纏起來。這一夜他們?nèi)缤踝R云雨的少年一樣,在愛的欲潮里浮沉顛倒,用了一整夜的時間彌補了過去十幾年的空白。到起床時,連日上三竿都不是了。窗外天空已是一片青灰色,從公寓望出去,可以見到其他高樓點亮的燈火。左安迪感覺到腹中空空,不用想也知道天已經(jīng)亮過了一次。他伸手到床邊撈來鬧鐘,看到時針指向7點,伸手抓了把頭發(fā)要翻身起來,腰上卻被什么力道禁錮住了。宋家源打了個呵欠從被子里鉆出來,睡眼惺忪地問:“餓了嗎?我去做點什么來吃?”左安迪先是怔了一怔,他還沒有習(xí)慣有人睡在自己身邊。過去十幾年從未有人這樣同醒來的自己打招呼。以前與那些舊情人在酒店過夜,第二天一個電話就能有早餐送進屋,過的日子都像是在度假,像宋家源如此日常如此自然的一聲招呼,忽然讓左安迪有些不知如何招架。“……早?!?/br>“不早了?!彼渭以磸谋桓C里撐起身,沖左安迪笑一笑,他比剛才更清醒一些,才摸了摸額頭道,“我忘了,冰箱里都沒東西了?!?/br>左安迪這時又想起來,就在昨天,這個男人是向自己求過婚的。這樣的日子也許就是宋家源心中理想的模板——每一天平淡地醒來,完成日常工作,然后晚上一起用餐,做_愛,再在夢境里等待第二天的晨光。這一切溫馨的細節(jié)可能就是宋家源所夢寐以求的,正如他所描述過的那個理想的家,簡單而溫暖,但可以每天相守,毫不孤單。左安迪還沒有想好自己是否能夠適應(yīng)這樣的生活,只是這乍一眼看來,的確是令他不習(xí)慣的。有一個人在身邊,便不能再無憂無慮,無所顧忌,要開始考慮對方的感受,遷就另一半的習(xí)慣。左安迪在以往任何一次拍拖中都不曾這樣,他一向橫行無忌,我行我素,也不明白為何到了宋家源這里一切開始變得不同??刹涣?xí)慣的同時也令人感覺新鮮。左安迪一時想不到理由去排斥,暫時沉浸在這份甜蜜包裹的新鮮里。他只是覺得兩人待在家里太悶,便說道:“出去吃點什么吧?!?/br>左安迪喜歡嘗試不同的餐廳,喜歡泡不同格調(diào)的酒吧,喜歡在全世界的都會亂竄。那些蕭錦良教給他的享受生活的方式,他一點不落的吸收了下來,并且發(fā)揚光大。宋家源卻沒意識到他是想逃離這個狹小的空間,點點頭答應(yīng)。他們分別拿了衣服來穿,然后去洗手間梳洗,等一個去完了,另一個才進去。這種起床后排隊的感覺就真的像是有了伴了,連房子的空間都像一下變小。兩人不論做些什么,都需時時刻刻謙讓著對方。好比愛是一種獲得,但付出的代價卻是自由。剛開始時這種代價并不明顯,因此許多人都會在這個時候?qū)⑵浜雎浴?/br>到了餐廳,別人的晚餐反而是他們的早餐。左安迪抖開了餐巾攤在膝上,問對面的宋家源:“這樣公開和我出雙入對,你就不怕被出柜?”宋家源搖搖頭,微笑一下:“我既然已經(jīng)決定,就沒有必要再遮遮掩掩。決定要和你在一起,這就是遲早要面對的事情,再怎么逃避都沒有用。何況,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任何理由可以讓我委曲求全。你呢,你會介意嗎?”左安迪也搖頭,笑:“我已經(jīng)是娛樂和社交版的??停f介意不是太小兒科了?!?/br>“我只是希望這不會影響到你的工作?!?/br>“說起工作,我想起來,周文生也跟我提過你在中東的那個環(huán)保城項目。他說似乎有門路能搭上深圳的開發(fā)區(qū)項目投標(biāo)?!?/br>點好的牛排上桌,宋家源切下一塊,塞進嘴里:“是嗎?”左安迪道:“他說,他有興趣想找你合作。”宋家源拿餐巾拭了下嘴,道:“你認為呢?”“我?地產(chǎn)的事情我并不精通。只是覺得如果你現(xiàn)在的事業(yè)有機會,也許保留宋氏的股份也不失為一種選擇。錢是不認主人的,流到誰的口袋里就歸誰,不用跟錢過不去。”“這件事我的確打算重新考慮。不過剛才我是想問你,覺得周文生為人如何?合作生意歸根結(jié)底是看人,如果人不可靠,機會再好也是枉然?!?/br>“至少我認為他比Freddie可靠。”宋家源點點頭,道:“我相信你的眼光?!?/br>“況且我與周文生有瓜葛,錯不在他……這件事說來話長,但歸根結(jié)底,是我主動招惹他,真要追究,也是問題也出在我身上?!?/br>宋家源并不了解這其中的前因后果,于是問道:“你是覺得愧疚,才想把他推薦給我合作?”左安迪放下了刀叉,他并不想否認自己的情緒。雖然他對周文生不心動,但不妨礙他認為周文生是個不錯的對象。且后者的用情比左安迪估計得要深,最難得是并不死纏爛打,這就與許多不識好歹的追求者不同,也讓左安迪刮目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