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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火車頭般沖向夏純陽——不到兩步,就被夏純陽點xue停在原地。章傳宗非但沒有因此而覺得恐懼,反而是一臉發(fā)現(xiàn)新大陸的表情看著夏純陽。如果不是被定在原地,估計整個人都會飛撲過去。“他沒受傷?”夏純陽問一旁的唐六。唐六點頭:“是。他還有另外一個是這次事件中唯二沒受傷的人。其他人最輕的也有多出擦傷或撞傷?!?/br>夏純陽心里閃過某些念頭,但太快他自己也抓不?。骸傲硪粋€是誰?”“曲森,就住在隔壁房間?!?/br>皺著眉,夏純陽轉(zhuǎn)身就往隔壁房間走去,連看都不看章傳宗一眼。“?。窟@就走?”范鑫不解。腳步不停,夏純陽道:“你覺得他是能正常溝通的對象?”范鑫看看因為被夏純陽扔在身后,雖然口不能言身不能動,但卻努力眨眼挑眉鼻子朝天,一副我有話說快讓我說話樣子的章傳宗,不得不承認夏純陽的話很對。這么一個分不清情況的二世祖,問他事情只會浪費時間。而在曲森這邊就容易多了,同樣都是不學無術(shù)的二世祖,夏純陽只是在他面前將那一片地板全部踩成粉末后,曲森立馬就慫了。對著夏純陽簡直就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曲森所言,和夏純陽知道的相差無幾。但在曲森的講述中卻多了一個導游,一個讓他們花了大價錢請來帶路緊要關(guān)頭卻拋下他們獨自逃命的無恥之人!!扔下說起這個導游就喋喋不休要好好收拾對方的曲森,夏純陽轉(zhuǎn)向范鑫:“死去的人當中有這個導游嗎?”按陳老四他們回報,當時他們的人是四散在周圍的。尸體散布的情況也說明當時的情形,動手的絕對不止一個人。而導游逃走,按理來說無論從哪個方向離開,都會落入對方的包圍圈里。范鑫馬上就反應(yīng)過來:“我讓陳老四他們重點去找這個導游!”但夏純陽的反應(yīng)更快,說話的時候人已經(jīng)離開了房間:“找人給我?guī)?,我親自去。范前輩你讓本地的軍警配合你,盡快將這個導游的身份查清楚?!?/br>只是夏純陽的動作再快,也沒有及時躲開時間到自動解了xue位的章傳宗。夏純陽出手的時候本來就有意放輕了力度,曲森再把經(jīng)過事無大小的說一遍,這時間就剛好趕上了。“你!你別走!給我站??!金錢地位美女,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只要你將剛剛那個功夫教我……你別走!我爺爺是章天——”章傳宗人還在房門,一見到夏純陽的身影就大聲叫道。本來為了方便問話,也是為了不落人把柄,所有的房門都敞開著,一聽到章傳宗中氣十足的叫聲,其他的二世祖好像忘了不久前的狼狽似的跟著鬼叫起來,眼見大堂那種“我XX”的格式又要重現(xiàn)——夏純陽在電梯前的腳步一頓,側(cè)身回首,不耐煩的眼神以及身上的劍勢外發(fā),瞬間就將整層樓籠罩!讓那群二世祖的所有話語都噎在喉嚨里一個單音都說不出來。“我沒興趣知道你們的長輩是誰。我是夏純陽,隨時恭候?!痹捯袈?,電梯到,進去,關(guān)門,一整套動作如行云流水。而首當其沖真真切切的被夏純陽眼里的劍氣煞到的章傳宗卻是兩眼一翻,直挺挺的就暈過去了。其他人也沒好到哪里去,癱軟在地上久久不能言。偏偏武林盟的眾人卻沒有絲毫感覺,這份精準的控制力讓每一個人驚訝!也讓他們向往!夏純陽和陳老四一會合,陳老四直接就領(lǐng)著夏純陽往幾個出事點走了一圈:“……我問過本地的導游了,這條路并不是他們慣常進出的路線。按導游的劃分,這條線路已經(jīng)屬于高難度,適合于擁有比較豐富的野外露宿經(jīng)驗的游客,如非必要連本地導游都不愿意接這條路線的活。像夏碧淳他們這種初次進入的,導游都只會向他們推薦最普通的路線,就算錢給得再多,也只會推薦稍難一點的。這條路線絕對不在導游的選擇上。所以我們一開始是懷疑夏碧淳他們的導游故意將人帶到這邊。但后來問過那伙紈绔,他們最開始走的并不是這條路,是后來章傳宗和夏碧冬不知道什么原因執(zhí)意要往這邊走,其他人也跟著起哄,導游迫于無奈才帶路的……因為臨時更改了路線,所以暗處保護的人只能先行一步,以確保他們一行人的安全……”說到這里,陳老四領(lǐng)著夏純陽走到了一棵樹干纏滿藤蔓的樹前,撥開藤蔓,看到一個標記:“這里,我們的人留下了代表‘安全’的標記。同樣的記號,在幾個事發(fā)點都有發(fā)現(xiàn)。這也說明了,在我們的人來勘探環(huán)境時,他們并沒有發(fā)現(xiàn)危險。”陳老四說到這里聲音低了下去:“但我們就在這棵樹上發(fā)現(xiàn)了一個師弟的尸體?!闭f著,往上指了指,“人是被扭斷了脖子然后掛在樹杈上,再用藤蔓和樹枝遮掩起來……”聽到這里,夏純陽皺起眉頭,若有所思,卻沒有急著發(fā)言,而是繼續(xù)專心聽著陳老四的話。“在其他幾個刻著‘安全’標記的地方,都發(fā)現(xiàn)了我們師兄弟的尸體。或是扭斷脖子,或是被藤蔓勒死,還有淬了毒的吹箭……”哪怕沒有親眼見到現(xiàn)場,但師兄弟的遺體陳老四是親自檢查過的,說起來的時候依然是忍不住的咬牙切齒。“這是在挑釁!”陳老四握緊了拳頭,脖子上甚至崩起了兩條清晰的血管,“暗處的人死得無聲無息,而在明處的保鏢卻大多是被弩箭或者削尖的樹枝所殺。血淋淋的現(xiàn)場當時就嚇暈了兩三個,剩下的慌不擇路四處逃走,看到幾個帶著面具的大漢出現(xiàn),然后他們被打暈了,醒過來的時候,夏碧淳他們?nèi)艘呀?jīng)不見了?!竺娴氖虑槟銈円仓懒恕!?/br>陳老四卻突然的沉默下來,臉上甚至難掩一股失落和哀憤。“你還有其他發(fā)現(xiàn)?”夏純陽問。“從現(xiàn)場來看,匪徒不僅手法專業(yè),而且很有紀律性,跟蹤、反偵察及清楚痕跡的能力都是在專業(yè)水準之上……疑似軍隊的風格,綁匪里不排除有退役軍人的可能……”聲音平緩沒有起伏,但陳老四卻覺得自己說著說著口干舌燥,說出最后結(jié)論時他更是覺得那字變成了石塊,每個字都硌得他喉嚨生疼。夏純陽沉默了,他體會不到陳老四的失落和憤怒,他更不會安慰人。但他在陳老四的講述中還聽出了另外一種猜測。“你還少說了一個發(fā)現(xiàn)。綁匪里極有可能還有武林盟的人,因為他們不但熟悉你們的記號,就連身手也不亞于逝者。能被派到碧淳他們及章傳宗身邊保護的人,就算沒有練出氣感,僅憑身手也理應(yīng)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