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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的行蹤說了個頭頭是道!無他,身為地頭蛇,要的就是耳聰目明,正所謂耳聽八方眼觀四路,連著火車站里有多少窩老鼠他都要知道得一清二楚。否則怎么吃這行飯?這凱瑟琳不但長得好,還是一副外國人的長相,本就引人注目。身邊還跟著四個人……而在地頭蛇他們這種老江湖的眼里,這四人雖然極力掩飾,但一看就知道不是保鏢而是“押送人”。這樣的組合出現(xiàn)在火車站本來就是他們關(guān)注的重點,也是他們不大愿意接觸的人群。因為按經(jīng)驗來說,這樣的組合雖然油水足的,往往也意味著極大的麻煩??上Ъ懿蛔Ψ匠鰞r高,地頭蛇的一個手下還是接了這票生意。可以說,即使在廁所里沒事,接下來他們還會遇到無數(shù)的“意外”,直到他們將凱瑟琳“順”走。哪想到這四人就是那剛出茅廬的愣小子,一群大媽輕松就搞掂。按照地頭蛇他們的規(guī)矩,這錢和人一交接就沒他們的事了。但川城這段時間事兒特多,這四個身手很不錯,但偏偏缺乏經(jīng)驗的“押送人”又處處透著古怪——在發(fā)現(xiàn)人丟了的時候,能一拳在墻上砸出一個拳頭坑的人可不多。這個發(fā)現(xiàn)讓地頭蛇多了一個心眼,不為好奇心,就為了能在事發(fā)后全身而退。地頭蛇可是讓人盯緊了這個外國女人。而對方也不知道是秉持著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的想法,還是真有打算乘坐下一趟火車離開川城。反正就是事發(fā)到現(xiàn)在,人在偽裝后,還安安穩(wěn)穩(wěn)的待在候車室。“呵,……候車室……”慣性思維,誰都以為凱瑟琳一脫困,理應(yīng)是馬上離開火車站再轉(zhuǎn)其他交通工具離開,誰能想到這人就大搖大擺的坐在候車室?!眼見夏純陽一轉(zhuǎn)身就要往候車室去,負責(zé)押送的四人中一個男的喏喏說道:“這人怎么就知道得這么清楚?別是同伙吧?”這一說,不僅是唐六,連陳老四看地頭蛇的眼神都有點不對勁。連帶的,章傳宗卻覺得自己被針對了,先莫管這地頭蛇是不是同伙,這人是他找來的,質(zhì)疑地頭蛇就是在質(zhì)疑他。當(dāng)即就捋起袖子打算將陳老四他們噴回去……只有夏純陽腳步?jīng)]停、頭也不回,話卻很清晰傳到每一個人的耳里:“不。他不是同伙。而是如他所說的,在火車站這一畝三分地里,就沒有他不知道的事情。”在這里,或許只有夏純陽最清楚這么一個地頭蛇的分量了。畢竟他上輩子跟著“乞丐集團”在各地輾轉(zhuǎn),很明白在火車站這種人流大流通快的魚龍混集之地,誰會注意腳邊一個乞丐?誰又會想到那個大包小包嗓門比喇叭還大的婦女,甚至是到處追逐的幼童其實就是地頭蛇的一雙雙眼睛?他也曾經(jīng)是眾多眼睛中的其中一雙,所以對地頭蛇的話夏純陽深信不疑。因此,當(dāng)章傳宗找來這個地頭蛇后,夏純陽就知道凱瑟琳他們除非會飛天遁地,否則絕對逃不過地頭蛇的盯梢。夏純陽步子不快,但只是三兩步就已經(jīng)離他們百多米遠,眼看就要沒入火車站正門的人流里。但說話的聲音還在眾人耳邊縈繞。反應(yīng)最快的還是章傳宗,一蹦而出:“未來師父,等等我??!”他一動,其他第一次見識到這種手段的紈绔幾乎是夢游般跟著動起來。不少人還邊跑邊掏耳朵,深度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xiàn)了幻聽。陳老四他們對視一眼,也沒責(zé)怪這個師弟,拍拍人的肩膀,一語不發(fā)的跟著離開。轉(zhuǎn)眼小巷里就剩下地頭蛇了。這地頭蛇一臉后怕的拍拍胸口,“……就知道,我就知道,從那墻上的坑我就該知道了……這是遇上了傳說中的高人……還好,還好……水太深不能趟,不能趟……”嘴里含含糊糊的反復(fù)念叨著,地頭蛇沒跟過去看熱鬧,而是一步三晃的從反方向離開。也不知道那地頭蛇是怎樣傳訊的,只是見到候車室的玻璃門,就有個小孩跑著跑著左腳絆右腳的跌倒在夏純陽面前——本來是想撞到夏純陽腿上的,沒想到被躲開了。小孩也不哭,飛快的爬起來抹了一把鼻涕,看了夏純陽一眼蹦蹦跳跳的又跑開了。這一幕很普通,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只有夏純陽聽到了小孩借著擦鼻涕的動作說了一句話:“進門左轉(zhuǎn)3區(qū)倒數(shù)第八排第十二個位置、第九排第八個位置還有第十五個位置。女的抱著個侏儒當(dāng)小孩?!?/br>夏純陽也沒等其他人,輕身一閃無聲無息的就混入了進進出出的人流里面。按照小孩所言,很快就找到了那三個位置。第一眼就看到了那個抱著“小孩”的中年女人,黑發(fā)黑眼,頭上還扎著極具少數(shù)民族特色的頭巾,這也讓她那較常人更深邃的五官沒有引來太多的注意。畢竟那個民族的群眾本來就長得像外國人……再加上臉上以假亂真的皺紋,滿身的倦怠疲勞……如果沒有被提前告知,夏純陽也認不出這就是那個一身氣勢凌人的女教父。氣機將人鎖定,幾下閃身就來到對方的面前,夏純陽道:“凱瑟琳?!?/br>“啊?小伙子你在跟我說話?小聲點,小聲點,別吵著我的娃?!币豢趲е鴑ongnong地方音的話語,困惑的神情,凱瑟琳將一個中年婦女的角色表現(xiàn)得入木三分。可惜心跳沒變,呼吸沒變。有這種心理素質(zhì)的又怎么可能是個普通的中年婦女?就連她懷里的那個“小孩”也一如熟睡般呼吸心跳沒有絲毫的變化,但夏純陽卻捕捉某種金屬物體摩挲衣服的聲音——單論人可以達到的速度這世上還有比夏純陽更快的人嗎?凱瑟琳他們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夏純陽就已經(jīng)拿走了那個精巧的小武器,將人點了xue定住,還將“小孩”的臉抬了起來,看著那張成年人的臉,笑道:“第一次見到小孩子長這樣,開眼界了。凱瑟琳你說是不是?”笑意卻沒有達到眼底,反而是一片涼薄。凱瑟琳不是那種不到黃河心不死的人,而且此刻的夏純陽較之前居然讓她生出了幾分危險之感。有種利劍懸在頭上,隨時都有可能從她頭頂貫穿而過的可怕感覺……“好吧,我承認我是凱瑟琳。技不如人我也無話可說?!?/br>幾乎是在凱瑟琳承認的同一時刻,坐在第九排的兩人隨著人流起身,就像周圍那準備去廁所或者搭乘火車的人一般,沒有絲毫的異樣。夏純陽盯著凱瑟琳,連頭都不回,手往后一伸,虛空兩抓——那兩人就像扯線木偶一樣身不由己的就被抓到夏純陽身旁,“既然都在,怎么可以不打個招呼就離開?”至此,凱瑟琳才不得不承認,他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