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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來。 他讓人將他們帶來的第十幅畫拿過來,當(dāng)去掉包裹著第十幅畫的畫布后,果然畫框里裱起來的畫,是一支素描筆的畫。 那支筆并不是許多人想象的多么精致,看上去很素雅、質(zhì)樸,放在現(xiàn)實里就是一支普普通通的筆??煞旁诋嬂?,不知道為什么,莫名有一種魔力,讓它看上去并不平凡。 “就是這支筆,是我姥爺父母送給他的生日禮物。” 很快,亓官衡要求節(jié)目組將其他畫拿上來。他將這幅畫著筆的畫,放在第九副畫旁邊,其他人也將另外八幅畫按照先前通靈師猜測的順序擺放。 這過程中,一些工作人員一再詢問亓官衡。 “大佬,這些畫里真的有詛咒?” “這些畫里的詛咒確定是針對一個人,而不是針對所有人的?” “亓官衡通靈師,我們搬這些畫真的沒有事嗎?為什么我看里面幾幅畫總是那么不舒服呢?” …… 亓官衡就倆字,還說的極其高冷。 “沒事!” 但偏偏就是他這幅冷淡的模樣,反而越發(fā)給人一種依賴感和安全感,讓人有種他非常強(qiáng)大,強(qiáng)大到可以保護(hù)所有人,可以被所有人依賴。 等到十幅畫擺成一排的時候,亓官衡挨個觀察。 林杰、林然兄妹倆被亓官衡剛才的表現(xiàn)刺激到了,半響沒說話。 倒是年長的館長一直跟在亓官衡身后,連忙詢問說。 “通靈師先生,您說這些畫里有詛咒?是真的還是假的???” 亓官衡沖他比了個‘噓’的手勢,定睛觀察這些畫,看著看著,他突然調(diào)整了畫的位置。 第一幅畫還是,但最后一幅畫并不是畫著筆的畫,而是亓官衡最開始感應(yīng)的那副畫,畫里有著大海,有著懸崖。 定好頭尾順序后,他將本來放在第十位置上的那副畫著筆的畫,拿了下來,放在角落。 隨后,他又調(diào)換了好幾副畫的位置,他將本來第七幅畫放在了第二幅畫的位置。 這幅畫是第七位通靈師感應(yīng)的畫,但對方感應(yīng)到的內(nèi)容不管是跟畫本身、還是和畫家林正壇本人的信息,都相差甚遠(yuǎn)。 另外這幅畫的名字雖然壓抑,但實際上畫風(fēng)卻是偏輕快的。 畫里是一棟非常精美的房間,房間有個破爛的躺椅,上面睡了一只活靈活現(xiàn)的貓,貓還打著瞌睡,看上去神氣十足。但房間門口,卻有一只小老鼠,瑟瑟發(fā)抖,一只腳踏入門檻,一只腳在門檻外。 亓官衡將這幅畫放在了第二的位置上。 接下來,他又將本來第八幅畫放在了第三的位置上,那副畫很奇怪。被外界譽(yù)為是至今為止林正壇最奇怪的畫,不是詭異、不是創(chuàng)新,而是奇怪。 畫上大面積空白,只有一個紅點,但在角落,卻有一個黑點,這幅畫被林正壇起名為,亓官衡將這幅畫放在了第三的位置上。 之后,第四幅畫是,猶如迷宮的那副畫;第五幅畫是,一群野人圍攻一頭狼;第六幅畫是,就是那副明明描寫的是許多人睡著的話,可是卻讓無數(shù)人第一眼認(rèn)為是死亡的畫;第七幅畫是,就是那副素描筆的畫;第八幅畫是,遠(yuǎn)看像螞蟻,用放大鏡開是人的畫,也是林正壇觀賞價值最高的畫。 第九副畫,很不一樣,是一顆破碎了的黑色的心,這顆心四分五裂,被畫家起名為,熬什么卻沒人懂他? 另外,正是因為這幅畫,林正壇堅持不婚,被很多人認(rèn)為他很有可能是同性戀。 最后一幅畫,是亓官衡最先定下來的那副。 自此,亓官衡將十幅畫的位置依次重新排列,、、、、、、、、、共十幅畫,依次排列開來。 重新排好位置后,亓官衡斬釘截鐵地說。 “這些畫是他生前作畫的順序?!?/br> 旁邊,林杰、林然兄妹互相對視一眼,林杰上前詢問。 “通靈師先生,您怎么知道的?” 姥爺作畫的順序他們其實也不知道,到了林杰、林然這一代都已經(jīng)是重孫子、重孫女了,再加上林正壇死的早,他在爺爺小時候去世。關(guān)于他的事情,還是二姥爺告訴他們爺爺?shù)模麄儬敔攧t告訴了他們,實際上,兄妹倆對林正壇的了解并沒有想象中那么多。 因此,具體林正壇當(dāng)初到底怎么畫出這十幅畫,無人得知,更加不知道他作畫的順序。 亓官衡從第一幅畫看起,眉頭緊蹙,道。 “這些畫是有順序的,每副畫都有著暗號,而且,我敢斷定這些畫是畫家寫給一個人的,他用自己的死詛咒了對方……” 他說完,語氣頓了頓,緊接著,回頭看兄妹倆,目光銳利、冰冷。 “可是你們卻將他的畫留了下來?!?/br> 當(dāng)他說完,兄妹倆呼吸一滯,meimei林然當(dāng)場就有種喘不過氣的感受。 哥哥臉色陰沉,怒目瞪視,覺得亓官衡冤枉了他們家,怒吼。 “這不可能,我們家不可能那么做,家里還把姥爺?shù)漠嬀枇顺鋈ィ涣袅艘环?,怎么可能故意截留姥爺贈送給別人的畫?” 哥哥有些激動,從小到大,他最喜歡、最崇拜的人就是姥爺。在林家長大,他知道最多的消息就是林家供養(yǎng)出了姥爺這么一個絕代畫家,結(jié)果對方懷才不遇,英年早逝,死后才得以被世人認(rèn)可。 他畫了許多畫,臨死前的十幅畫,更是被許多人認(rèn)為是他的巔峰之作,家里將其中九幅畫捐贈出去,這足以說明林家不是貪圖姥爺畫作的人。 他根本無法相信亓官衡嘴里,他死前的十幅畫是畫給別人的,卻被林家強(qiáng)行留了下來。 然而亓官衡并未回應(yīng)他的問題,反而說。 “詛咒其實有很多種,巫咒、魔咒說起來都是詛咒,但這些都是有修行的詛咒,有些人專門去學(xué)習(xí)這種詛咒,自然有人學(xué)習(xí)如何解除這些詛咒。但還有一種詛咒,不是詛咒,卻勝似詛咒,你們知道是什么嗎?” 連攝影師掌控的攝像鏡頭都忍不住搖頭。 “是契約。契約有跟天定的契約,也有跟人定的契約,這些畫里的連環(huán)詛咒就屬于契約詛咒的一種?!?/br> “畫家用他的死,詛咒了一個人,詛咒她再也不能愛人、詛咒她后半輩子沒有愛人,同時也詛咒自己,永生永世沉淪地獄?!?/br> “這些畫里到處充斥著恨意,用著恨意描繪愛,用著恨意描繪恨,能量太過強(qiáng)大,所以有些人看到這些畫會非常不舒服。” 亓官衡的話讓旁邊許多人有些無法相信,尤其是館長,他可是堅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