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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全身心都蕩漾在他的聲音和他的目光里,我情不自禁的摸到他的唇角,他煽動著睫毛迷離地望著我,然后他的舌頭卷住我的指頭,低下頭忘情地吮|吸,又抬眼用他帶著疼痛的眼神注視我,跟著在我的指骨上輕輕咬了口。天!我每次想起這一幕都要為之瘋狂,我真想逗弄他調(diào)皮的舌頭,然后歡暢地吻他。但實際時我的手機不合時宜地響起打斷了我們的繾綣,是老家的電話,我躲到洗手間去聽,然后我聽到了猴子的聲音,他說我騙了他錢,我說你他媽放屁,我們一直找不到重點的罵來罵去,后來又有人接過電話,我一聽那竟然是莉莉的聲音,她笑著問我:“你說你養(yǎng)著我們,那你賺了多少錢你有能力養(yǎng)我們?”“我賺了多少錢你們不清楚么?我每天的小費都被你們用各種借口拿去胡吃海喝了!上次那三個月的房租水電費都是我付的,還有你的醫(yī)藥費,哪次你住院看病不都是我拿得錢?”“好,”莉莉一本正經(jīng)的跟我盤算,“那你說你每天賺多少錢,你又再我們身上花了多少?我怎么就記不清了?”我就跟她一樁樁一件件的掰扯,“我第一天上班那個女的給了我八百,我給了你們四百,后來又有次一個女的給了我一千五,那次你剛好被猴子打住院了,我又付給醫(yī)院八百多,還有……”算來算去,我竟然在他們身上花了一萬多!莉莉洋洋自得的在那端笑,“你猜我們跟誰在一起?”“跟誰?”莉莉說:“你聽電話。”“方昕,你個騙子小白臉兒死鴨子!你他嗎還騙我說你沒跟女人搞過!”是小sao貨,我聽到他的質(zhì)問頓時火冒三丈,“你他嗎有什么資格管我?我該跟你解釋的不該解釋的都跟你說過了!你丫十天半個月才跟我聯(lián)系一次,我他媽以為你死了呢!”猴子就是在惡心我,拿小sao貨來跟我玩兒攻心計,我真是不在乎小sao貨對我什么看法。我還在猴子他們那兒的時候,小sao貨就把他空間里關(guān)于我的照片全刪了,那些照片當(dāng)初是他自己放上去的,我根本不在乎這些女孩子才有的小心思。我看到他刪了照片,問他他馬上下線,過了五分鐘又上線說網(wǎng)絡(luò)不好,然后那些照片又出現(xiàn)在他空間里,騙我說剛才設(shè)置了什么狗屁權(quán)限!我他媽都覺得他有??!他肯定是已經(jīng)有下家了,那就干脆跟我分手得了,干嘛這邊兒拽著我,我又不能吃了他!子寒在外面敲門,我掛斷電話出去后他說有事先走了,他一走我的火氣更大了,他肯定是以為我還有別人。我就像被迫吃了坨屎,既不能說不臭又不能說臭的很。我罵人的聲音大到整條走廊都聽得見,我就是生氣,小sao貨他有個屁的資格管我是做鴨還是賣?那天晚上我心情糟透了,喝了很多酒,下班時木娜沒跟我一起,小龍就單獨來我房間,邊跟我打撲克邊玩兒那個東西。猴子他們還在給我發(fā)信息,威脅我如果不給他們五千塊就要把我在外面做鴨的事情告訴我家里。“跟男朋友聊天兒呢?”小龍突然問。我發(fā)信息的動作頓了下,“你怎么知道的?”小龍不以為然地撇撇嘴,“你們娜姐告訴我的唄,我本來還不信,現(xiàn)在我信了?!?/br>我是很郁悶,但是不能對他發(fā)火,干脆就對他講起小sao貨這個爛攤子事兒,越講越收不住,越講越氣。他就把那個小水壺往我身前的床上一擱,“來一口再接著說?!?/br>“不不不,我真不來,玩兒這東西上癮,我不玩兒!”“一次上個屁的癮,”小龍很老道地講起這方面的知識:“你以為這是海|洛|因呢?除了那東西其他的、一次兩次都上不了癮!這個,冰兒、K,大|麻,不行,大|麻不行,大|麻容易上癮,冰兒和K上不了癮,什么東西最容易上癮?注射!注射的東西那就是一次性成癮,”他對著血管做了個注射的手勢,“直接打到你血里,沒等你排掉呢癮就上來了。這個、冰兒,它跟抽煙是一樣的,吸進去,身體會自動修復(fù),把毒排掉,如果你加大劑量,增加頻率,才會真正破壞體內(nèi)的細胞,就上癮?!?/br>我前面說了,我不會美化自己,我當(dāng)時對這個東西產(chǎn)生極大的好奇心理,好奇使我的拒絕一次比一次動搖,當(dāng)我的嘴碰到那根吸管的時候,我的大腦一片空白,然后煙霧非常順暢地進入我的體內(nèi),比抽煙還順暢,抽煙會有阻力,要費點兒勁去吸,吸這個東西完全不費勁,它剛進入我體內(nèi)的時候我還以為自己吸的是空氣,煙霧自然而然地從我鼻孔噴出。大概三五秒鐘,我進入了一個奇異的狀態(tài),最初那個感覺來臨時非常明顯,跟高|潮時的感覺一模一樣,整個人連魂兒帶身體都飄了起來,起初的強烈感覺過去之后,我的身下立即硬了,欲望在我體內(nèi)橫沖直撞,感覺就像在做|愛,又比做|愛稍微差一點,所以我更想做。但是我的體質(zhì)救了我,我那晚一共玩兒了兩次,精神高度興奮了一整晚,到天亮?xí)r我就開始難受,想吐、餓、困、空虛,但我吐不出來,吃不下東西,睡不著,心情極度壓抑。整整兩天我都人不人鬼不鬼的活著,兩天之后我逐漸恢復(fù)正常,但是那種強烈的快感時隱時現(xiàn)地徘徊在我的感官之外游走不去。我到現(xiàn)在都不確定那段日子到底是做夢還是真實,我知道那些事情是真實發(fā)生過的,可就是當(dāng)時的精神狀態(tài)像做夢般飄忽。我斷了三四天的毒,很正常,我不想再吸,沒有真正上癮。然而那晚子寒的到來改變了我的立場。炎熱的夏季里房間是二十四小時不停循環(huán)的空調(diào)冷氣,皮膚和骨子里都有寒意,燈光蒼白,房間里的裝修也很老舊。小龍和木娜在玩兒那個東西,他們夸夸其談喋喋不休,子寒敲門,我去開門,他沉著張臉整個人籠罩著陰郁,坐到小龍身邊的椅子上。小龍說:“來一口。”子寒干脆利落地咬住那根吸管,小龍為他服務(wù)。他們說小龍的技術(shù)是頂尖的,因為冰的火候很難掌控,烤時間長了吸進去有糊味兒,時間短了煙出不來。子寒吸了很大一口,吸完以后他猙獰地笑起來,開始講他今天的經(jīng)歷:“我昨晚出臺,是個加拿大華僑,很年輕,我們一共去了五個人,我和另外一個被挑中,其實誰挑我都無所謂,他們長得都不錯。后來我跟那個海歸進了房間,他開口就對我說英語‘你要自己洗澡還是和我一起’,我當(dāng)時心想這人難不成是小日本?我用英語回‘我自己洗’。洗完了出來,他表現(xiàn)得很有禮貌,然后接著用英語說‘我不會對你做什么,等你出去以后你要跟你的同伴、我的同伴說我很棒,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