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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又迷茫了,他痛苦的敲打著腦袋,他想干什么他要干什么,這個該死的腦袋,他到底要干什么,什么都想不起來,怎么這么笨,這該死的腦袋,該死的腦袋。。。婚禮現(xiàn)場亂成了一鍋粥,艾天涯癱瘓的坐在地上,她說了什么,顧靈是誰,說到這兩個字的時候滿心滿眼的疼,可是他是誰?顧朗呢?顧朗回到婚禮現(xiàn)場,一個小男孩憤怒的掙扎,年輕的母親拼命的抱著,嘴里警告的叫著小航。顧朗覺得小孩很熟悉,緊著眉看著。孩子的母親抱歉的說,不好意思小孩子不懂事。顧朗搖搖頭。混蛋!你知不知道顧靈哥哥快死了,你還在這里結婚,你混蛋!小孩憤怒的吼道。顧朗停住腳步,顧靈是誰?小孩哭了,為什么你們所有人都不記得,哥哥明明都在,他還去看過我,在城西小區(qū)的大樹下。mama總說我那天在家,明明就看到他了,我還問他為什么全身都是血,他說跟朋友玩游戲弄的墨水,mama騙我,他也騙我,明明墨水不是那個顏色。血一直從他的胸口流出來,他快要死了,他就要死了,嗚嗚嗚~可是你們都不記得他了,嗚嗚嗚~母親尷尬的厲聲打斷,你胡說什么,哪有什么人找過你!有,昨天下午,我不知道為什么一覺醒過來會在這里,也不知道你們?yōu)槭裁床挥浀盟?。可是。小孩抽噎著轉向顧朗,可是,他說他愛你!他這么愛你你卻要娶別人。你是混蛋!我以后再也不跟你玩了,也不跟你坐旋轉木馬了,也不跟你坐摩天輪了,也不會請你去我家了!我以前只是覺得你頑皮,沒想到你這么惡劣!顧朗腦袋抽疼的聽著一個兩三歲的小孩罵他頑皮,惡劣。兩年后,顧朗回到z市,在顧家的老宅子住下。里面有他跟另一個人的回憶,他們從很小就開始相識。那時他五歲,他五歲零六個月。爸爸要他叫哥哥。他抬著眼看比還他矮了半個頭的他,用鼻子哼了一聲,你當不了了我哥哥,你這小鼻子小臉蛋的,當童養(yǎng)媳還差不多!他急得眼睛都紅了,強忍著淚水的模樣,很可愛,顧朗就走過去,對著他的嘴巴吧唧一口,略嫌棄的說,還哭鼻子,多大了都,走吧,童養(yǎng)媳,我?guī)闳ゴ蚧⒆印4蚧⒆邮撬麄冏類弁娴挠螒?,看了武松大虎以后,一群小屁男孩就瘋狂的迷戀上了這種英雄主義情結。欺負柔弱的孩子伴作老虎,自己當武松。當顧朗帶著顧靈出現(xiàn)在院子外的草地的時候,那群小P孩的眼睛都亮了。顧朗不滿的皺起小臉,他是我媳婦兒,不是老虎,你,你,你,還有你,眼神別亂瞟,不然挖了你的眼睛泡酒喝!小孩們樂開了花,呦,顧朗你什么時候多了個媳婦兒?還是個男的!不過長得到是挺漂亮的!哈哈哈哈……顧朗不屑的說,關你們毛事!說完,一跨騎在顧靈身上,開始各種拳打腳踢。不過他沒敢真真下手,他怕他爸,他爸平時不罵人,但是生氣的時候只要眼角稍稍往上一勾,威儀全展,沒人再敢說話。后來顧朗知道那是常居高位的氣勢,還有黑道里磨礪出來的厲氣。這點后來他學得更神,不過他寧愿一輩子都不用會,他只想守著自己的童養(yǎng)媳簡單的過一輩子。長大了一些他發(fā)現(xiàn)這小子很合自己的脾氣,于是慢慢的把他升級為自己的兄弟,不過他是兄,他是弟。后來慢慢的,他發(fā)現(xiàn)了自己對他有一種強烈的獨占欲,不過好在他每天都乖乖的只看著自己。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愛上了,也許從一開始就愛上了。要不是那天那個小孩跑過來,他永遠也不會知道??墒撬楸榱怂心懿榈馁Y料都沒有找到關于顧靈的只言片語。就好像他們說的,根本就沒有這個人。怎么可能沒有,他恢復記憶的時候,關于那個人的點點滴滴那么清晰明朗。伸手拿過床頭的相框,里面本來是兩個人的合影,如今只有他自己,旁邊空出來一大塊,不知道的人以為是留白的風景,只有他自己知道,旁邊還有個人,那是他的摯愛。他找過蕭洋,蕭洋對他的話充滿疑惑,我們一直都是你,我,李容,只有我們三個一起長大,沒什么顧靈顧光的,對了,李容跟陳嬌生了個兒子,這周五的喜酒你去不去?顧朗疲憊的點點頭。回到家,他在顧靈的房間躺在曾經他躺過的床上,抱著相框,一遍一遍的叫,顧靈,顧靈,顧靈,我想你了,顧靈,我想你。。。周五,顧朗換了一套簡單的西裝,挑了一件小孩子的禮物。顧朗!李容老遠見了顧朗就紅光滿面的笑起來,一拳打在他的肩上,好久不見啊你,要不是后來遇到蕭洋說你在A市,我還真以為你摔河里被淹死了呢。顧朗笑,恭喜當爹了。李容笑得更加滿面紅光,當了當了當了,來來來,坐,蕭洋一早就到了,還帶了個朋友。說著壓低了聲音又神秘的說到,當了這么多年的兄弟,還真不知道蕭洋是這個愛好!顧朗笑,其實他沒聽懂李容說什么。不過馬上就懂了。“嘭,嘭嘭”的心跳得厲害,熟悉的眉眼,熟悉的笑容,熟悉的寵溺的雙眸。李容順著顧朗的目光看過去,怎么樣?眼光還算不錯吧!聽說處了好幾年了,可把我們兄弟們瞞死了!顧朗什么都聽不見,全世界只剩他和不遠處的身影,笑聲。他三步并做兩步上前拉住那人的手。☆、第22章顧靈。辛曉驚愕的轉頭。這是一個漂亮的男人,棱角分明,眉如遠黛,眼似星辰。一看就知道是個各方面都很優(yōu)越的人。但是辛曉有些不明白,這個本該規(guī)規(guī)矩矩盛氣凌人的男人,看著他的眼里有一種失而復得的驚喜,抓著他的手也微微顫抖,嘴唇哆嗦的動著,從唇形上看得出是在念一個人名字。他順著往上看,只一眼就撞進了那譚幽暗的深淵中。好一雙漆黑深邃的眸子,星光閃閃,浩浩渺渺,只稍一眼就讓人忍不住的往下陷。蕭洋緊張的看著顧朗,再看辛曉,連忙起來招呼,顧朗啊,怎么現(xiàn)在才來,我們這都快喝上了!說著他不動聲色的從顧朗手中拿過趙曉的胳膊,說,這是我朋友,辛曉,大學時認識的,曉曉,這是顧朗,我發(fā)小,來打個招呼。辛曉笑著伸出手,辛曉,畫家!顧朗回神跟辛曉握了一下,顧朗,催眠師。辛曉驚訝,你就是催眠大師顧朗?短短兩年就轟動整個催眠界的天才催眠師顧朗?顧朗坐下無所謂的笑笑。臉上是掩飾不住的失落,他不是顧靈,顧靈不會這么陌生的看著他,也不會這么疏遠的跟他講話。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