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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意見?”方夏陽搖了搖頭,杜競也是業(yè)內(nèi)數(shù)一數(shù)二的導(dǎo)演,這次卻一點火兒都沒敢發(fā),乖的跟什么一樣。“那你就不用管了,不過,你聽哥一句話?!闭缕涔嗔艘豢谄【?,才提醒了一句,“千萬別小看了這個男二號。”雖然方夏陽不是囂張跋扈之人,可章其還是要交代一句,畢竟,蘇景躍翻臉不認(rèn)人的程度他可是深有體會。“為什么?男二號很有背景嗎?是誰啊?”方夏陽好奇的問,能讓章其這么說的人,怎么可能是普通人。“等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章其對溫七白甚是欣賞,無論從演技還是皮囊,這個溫七白都是佼佼者,更何況,如今有了蘇景躍這個助力。章其了解蘇景躍,從小到大都沒見過蘇景躍對一個人這么上心,既然蘇景躍認(rèn)真了,那么無論溫七白想去哪兒,蘇景躍都會為他鋪上一條平坦大道。直達(dá)影帝。杜競終于等到蘇總親自指定的人過來試鏡,而且,居然是蘇總親自接送,還屈尊送到化妝室門口。要不要這么明目張膽啊喂,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是走后門來的嗎?“不許戴美瞳?!碧K景躍把溫七白交給化妝師的時候再次交代。化妝師立刻狂點頭,生怕一不小心惹了蘇景躍。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蘇景躍的震懾力太大,化妝師隔著門板都是緊張的。眼線都畫歪了好幾次,反復(fù)幾次以后,化妝師開始忐忑這個蘇總的關(guān)系戶會不會去告自己的黑狀,一忐忑,就更緊張,更畫不好。又一次畫歪之后,溫七白彎眸笑了,“你緊張什么,我又不會吃人?!?/br>溫七白的嗓音很好聽,聲調(diào)平和略帶笑意,仿若一陣和煦的風(fēng)吹過,再配上那雙彎著的舉世無雙的碧瞳,把閱人無數(shù)的化妝師都看的一愣,撲通一直跳動的心臟也仿佛平靜下來。“是我太緊張了,抱歉?!被瘖y師也笑了,有這樣明媚笑容的人,總是有獨特的魅力。溫七白化完妝,拉開椅子和化妝師道完謝之后就準(zhǔn)備離開。剛剛邁出兩步,就聽化妝師在身后開口,“祝你好運。”這句話說完,化妝師就覺得有些多余,蘇總親自帶過來的人怎么可能選不上。“謝謝。”溫七白頓了頓腳步,道了聲謝,這才拉開門,看向站在對面玩兒手機的蘇景躍。蘇景躍聽見開門聲之后才抬眸看過去,恰好撞入那雙略帶笑意的碧瞳之中,蘇景躍這輩子看過太多笑臉了,有討好,有虛假,唯獨溫七白的笑容,無人能模仿,唯獨溫七白的那雙眼睛,舉世無雙。周身都仿佛黯淡下來,只剩下那雙仿佛閃著光的碧瞳。或許,他當(dāng)時撿那只貓回來的原因,就是被那雙眸子征服。“笑什么笑,不知道夜涂要一直板著臉嗎。”蘇景躍板著臉,一本正經(jīng)地雞蛋里面挑骨頭。溫七白送他一個白眼。門被推開的時候,杜競立刻坐直了,正襟危坐地看著自家總裁,和跟在自家總裁身后的演員,據(jù)說是叫溫七白。盯著一身黑衣的溫七白,杜競不由得感嘆,奪目,簡直奪目,怪不得蘇總跟個寶貝一樣,這個溫七白單論長相就秒殺了其他所有來競爭夜涂角色的人。“別緊張,當(dāng)他們都是死的就行?!碧K景躍拖了椅子坐在旁邊,旁若無人地開口。眾人:……沒想到你是這樣的總裁。杜競擦了擦腦門兒上的汗這才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開始了這個遲來的試鏡。這是吃瓜群眾頭一次見有比試鏡演員還緊張的導(dǎo)演。溫七白今天試鏡的這一段就是夜涂入魔喪失記憶之后第一次遇到洛水的場景,他對洛水一點記憶都沒有,只知道這個少年是他的絆腳石,他想殺他卻無論如何都下不去手。這個場景對演員的要求很高,一方面要演出夜涂對力量的渴望和野心,另一方面也要表現(xiàn)出無法動手殺洛水時候的震驚與迷茫。“洛水?你就是洛水?”溫七白嘴角掛著笑意,似嘲諷也似不屑,透過那雙碧瞳,捉摸不定,突然語氣又急轉(zhuǎn)直下,“就是你,三番五次地阻攔我奪九鼎!”他的每一個動作都仿佛天生,每一個表情都仿佛賦予了角色靈魂。尤其是那雙眼睛,仿佛包含~著千言萬語,讓人忍不住想探究,忍不住想追隨,忍不住想深陷其中。饒是蘇景躍都愣了神,等溫七白結(jié)束了這段戲,彎著碧綠的眸子輕飄飄地看向他的時候,蘇景躍才猛然發(fā)現(xiàn)這個少年居然把他都帶入了戲中。他的人,怎么可能差的了。杜競半天沒說出話來,他能說什么?腦子轉(zhuǎn)了半天,才神經(jīng)質(zhì)地一把拍著桌子站起來,一邊鼓掌一邊大喊,“好!”激動之情,溢于言表。這才是夜涂,這才是他心目中的夜涂,杜競已經(jīng)做出放棄夜涂這個角色的打算了,畢竟蘇景躍欽定的人他不能不采納,娛樂圈里花瓶多了去了,他也已經(jīng)做好收一個花瓶的準(zhǔn)備了,卻沒想到現(xiàn)實會給他一個這么大的驚喜。溫七白被杜競這種夸張的反應(yīng)嚇了一跳。倒是其他人都表示已經(jīng)習(xí)慣了,干導(dǎo)演這一行的人腦子一般都有點兒問題,就跟前一段時間盛傳表面上還算正常人的章其章大導(dǎo)演其實是個特別猥瑣的人,為了拍戲用人家家里的黑貓甚至不惜當(dāng)眾抱著人家大~腿痛哭流涕,不知節(jié)cao為何物。“去把妝卸了,寧凡中午不是約了你嗎。”蘇景躍提醒了一句,溫七白這才想起來寧凡終中午約他去看電影。今天是上映第一天。趁著溫七白去卸妝的空當(dāng),蘇景躍把接下來的進程跟杜競安排了一下。“沒什么問題的話,盡早開始拍攝。”蘇景躍指尖輕叩著光滑的桌面,緩緩開口,“如果經(jīng)費有問題,或者有其他困難的話就和戴計說?!?/br>經(jīng)費?!杜競表示完全沒問題,投資完全沒問題,多的花都花不完。至于問題,杜競倒是有一個,“蘇總,程家二公子想安排個人進來?!?/br>程家二公子?蘇景躍輕飄飄地側(cè)眸看向杜競,“程天藍(lán)?他怎么和你搭上線的?”“通過方夏陽?!倍鸥傄膊桓以谔K景躍面前撒謊,把他知道的所有事情都說出來,“據(jù)說他們關(guān)系還不錯。”“方夏陽?”蘇景躍彎起唇角,勾起一絲意味不明的笑容,看來程天藍(lán)的手段真不是吹的,方夏陽都甘心為之所用,那章其未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