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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恐怖霸主?我全部吃了。筷子剛放下,立即有人進(jìn)來收拾碗筷。對,他們一直在監(jiān)視,當(dāng)然響應(yīng)速度驚人。我知道他們在監(jiān)視,不管怎樣,至少樣子上不要大窩囊。但低頭看,手掌蒼白得驚人,不用說,臉色一定更難看。安燃的耐性真厲害。他在慢慢磨我,連面都不用露。我只是一尾血統(tǒng)還不錯的黑道小魚,正被人用恐懼和不安入味,慢慢腌制。到晚上,腌得差不多了,享用的人就來了。沒親身經(jīng)歷的人,不知道這樣的等待能把人煎熬到什么地步。安燃一到,我已經(jīng)決定不惜一切投降,當(dāng)機(jī)立斷,明明白白說了一句,「安燃,我沒有自殺。真的不是?!?/br>安燃站在鏡子前,解著領(lǐng)帶,「我說了你是自殺嗎?」他一句簡單的說話,把我堵得嚴(yán)嚴(yán)實實。接下來,我不知說什么好。他把領(lǐng)帶扔在沙發(fā)上時,掃了我一眼,「喉嚨的傷好了?」「好了……」「知道你浪費我多少錢嗎?」「很多?!?/br>「知道你是誰的嗎?」我咬了咬牙。因為沒聽到答案,他一邊解西裝扣,一邊轉(zhuǎn)過身來,看我。「君悅,你現(xiàn)在是誰的?」他問得很冷冽。意思很明白。彼此心照不宣,答案大家都知道,玩的,不過是一個羞辱的過程。他是老大。他要快意,我只能給。我深呼吸,馴服地走到面前,如貢品自動上門。「安燃,」我低聲說,「我是你的?!?/br>既然做了,索性做到最好。我一邊說,一邊戰(zhàn)戰(zhàn)兢兢伸手。指頭觸到他的皮帶扣,他靜靜站著,沒有反應(yīng)。我猜那大概是默許,于是慢慢侍候,打開皮帶扣,把皮帶從腰間輕輕抽出來。效果應(yīng)該還不錯,我看著西褲下面漸漸隆起,又深深吸了一口氣,去解西褲最上面的紐扣。安燃說,「過來點?!?/br>把我拉得更貼近,大腿貼在一起,yingying的熱塊隔著布料摩挲在我兩腿間。我不得不把手指從彼此貼合的腰間探進(jìn)主,艱難地摸索那一顆扣子在哪。另一只手,好像唯恐站不穩(wěn)似的,抱著安燃的腰。貼得太近,好像身上著了火。我應(yīng)該憤怒、畏懼、悲痛,什么都可以,唯獨不應(yīng)該火熱。但他的呼吸火熱,就噴在我額上。熟悉的味道縈繞在我鼻尖,有時候,誠實的感官可以輕易超越意志。我覺得,或許已經(jīng)情迷意亂。安燃,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熱。我貼著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安燃,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不知是否我的討好令他愉悅,他很仁慈地沒有譏諷,說,「什么問題?」「為什么是這個燃?」我說,「燃燒的光,其實很痛的?!?/br>他發(fā)出低沉的笑聲,問我,「君悅,什么光不痛?」我說,「陽光。」「是嗎?」「是?!?/br>他笑得有些無奈,說,「君悅,我并非陽光?!?/br>我說,「明白了?!?/br>褲子上的鈕扣已經(jīng)解開,我卻沒有拉下拉鏈。把手抽出來,我用雙手緊緊抱著他的腰,享受他挺立的器官在衣料下摩挲我的感覺。朦朦朧朧的感覺,其實很舒服。我抱得很緊,很用力,像從前一樣,不顧他疼不疼,會不會喘不過氣。他—聲不吭,像從前一樣默默無言。多謝他的配合,這一刻我好像真的回到了過去,我想他也許真的曾經(jīng)愛過我,哪怕只有一點,哪怕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蕩然無存。我已經(jīng)不在乎了,我已經(jīng)摸到我要的東西。這么多年,我的點點滴滴他都知道,我又何嘗不知道他的?我摸不到他的心,但是我摸到他藏在腰后西褲里的小匕首。他以為我不知道。怎會?我知道的。只是當(dāng)初不敢說,若知道我亂翻他東西,恐怕又被他罵。安燃,我并非,從未把你的教訓(xùn)放在眼里。你那么熱,我真的受不了了。我竭力地抱,緊到極致,貼著身體,緩緩上下摩挲,我知道他的感覺很敏銳,努力分散他的注意力。一點疏忽,他就會發(fā)覺。他語氣略為不滿,「你又哭?」我說,「對不起,下次不會了?!?/br>我已經(jīng)成功抽出匕首,但是動作不敢過大。見識過安燃動作的人,絕不敢和他比快。你快,他比你更快。他能在我用這把小匕首做任何事之前,把我截住。安燃,你看,我多了解你,多佩服你,多崇拜你。我小聲問,「安燃,我可以親親你嗎?」安燃打量著我。我不知道他是否看出什么。他說,「君悅,你忽然變得這么乖,真讓我措手不及?!?/br>他又嘆,「何君悅,你真會折磨人?!?/br>我親他,把吻細(xì)碎留在他的頸下,讓他舒服地抬起頭,乖乖說,「不會了,我不會任性了。安燃,我一定改?!?/br>一只手仍抱著他,另一只手,已經(jīng)不知不覺移到胸前,好像心跳太快。激動得要安撫胸膛。我稍微用力,感覺微微的痛,從胸口向外發(fā)散。不劇烈,如水的漣漪,一圈一圈。我親著他,結(jié)實的頸肌非常誘人,不由自主探出舌頭去舔。安燃,你的味道真好。我從不知道,你比我想要的更好,更好。什么奪走了你,奪走了屬于我的你?是mama?大哥?還是黑道血腥的氣味?你好到令人不敢相信,就算變成這樣,我也還是忍不住為你疼,疼到絕望。安燃,我想走了。我把匕首輕輕往里推,安燃很勤快,他的武器總是時時刻刻磨得很利。匕首無聲無息地入,好像一把尖刀插入泥里一樣,但這小東西太小,不過—會,銳利的鋒刀就全慢慢扎了進(jìn)去。為什么,只有那么一點大?我暗中用力推,刀柄的凸位卡在傷口上,推下進(jìn)去。隱隱地痛變得劇烈,我呻吟起來,更加熱烈地吻著安燃。我想自己是很笨的,連尋死也顯得笨拙。可以藏在褲腰中的利器,是那么那么的小。安燃可以用它來殺人,但是我,我也許連自己都?xì)⒉坏健?/br>或者不應(yīng)該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