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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個玩笑?!?/br>有權(quán)有勢者可以得寸進尺,但起碼應(yīng)該讓人知道怎么退。他連退都不肯讓我退。我也嘆氣,「安燃,你不過想折磨我,何妨直接點。我對你毫無還手之力,橫豎已經(jīng)rou在砧板上,你是清楚的?!?/br>安燃打量我,沉默了很久。他忽然說,「君悅,這個片子,你如果不想看,我不勉強?!?/br>他又說,「不過,今夜我打算做的事情,一定會做到底?!?/br>我真想笑。這也算一項恩賜?荒天下之大謬!反正他要做到底,看一下預(yù)告片又有什么?我也大方點,自己取過他手里的遙控器。安燃說,「君悅,你看了,會很痛苦。」我說,「我明白?!?/br>我的身體,我的心理,也不能全送他任意作踐,多多少少,自己也應(yīng)享受一下動手的快感。按下播放,屏幕上首先跳出一個清晰的男性器官特寫。熟悉的鎖鏈和拘禁器具,其它人不見面目,只有cao縱被壓迫者的手。果然,又是性虐待類的恐怖片。鏡頭轉(zhuǎn)了一下,我忽然呆住。不敢置信,我按回放,找到剛才一掠而過的鏡頭,猛然間渾身發(fā)冷。口銜將片中人的臉型勒得幾乎變形,但我還是將他認了出來。千真萬確,竟是林信。我轉(zhuǎn)頭去看安燃。安燃很從容,迎著我的目光,「不敢置信?」他從我手里拿走遙控器,繼續(xù)往下放。我猛然站起來,他比我更快,伸手就將我拉得跌坐回來,鼻梁壓著我的臉,只說了三個字,「看下去?!?/br>異常兇狠。我被他的殘暴刺激到冷靜下來,推開他,咬著牙坐起來繼續(xù)看。我看。我要看他到底變成怎樣一只畜生。看他怎么對待其實并無大錯的林信。片子是無聲版,像舊時代的無音電影,使人只關(guān)注屏幕中正進行的酷刑。有人手握著奇怪的機器,按一下,機器上預(yù)先放上的銀針,輕而易舉穿過優(yōu)美漂亮的rutou。銀色的光芒,帶著一點血。打一個孔,我的心臟就猛跳一下。銀色終于出現(xiàn)在兩腿之間男性最敏感的頂端時,我拿起桌面的大理石筆筒,直接砸中殘忍的畫面。電光白煙,什么都沒了。安燃打量我,只說,「你沒哭。」我說,「我不會在畜生面前流淚?!?/br>安燃說,「至少林信還活著?!?/br>我說,「他死了活了,和我無關(guān)?!?/br>安燃沉聲笑個不停。他問,「君悅,那你傷心什么?」我反問,「我哪里傷心了?」連眼淚都沒有,哪有什么傷心?我的安燃已經(jīng)死了,明明白白,死得透了。連這張相同的臉都不會引起我的錯覺。「不傷心就好?!拱踩挤愿?,「到床上去?!?/br>「做夢?!?/br>安燃微笑,「君悅,你不會希望林信的事發(fā)生在你身上?!?/br>「你動手。」我終于跳起來,力竭聲嘶,「安燃,你動手!你動手!你動手??!」我已經(jīng)瘋了。被他逼瘋了。我對不可得罪的安老大動手,安老大同樣跳起來對我動手。男人和男人有時候只是一種愚蠢的動物,決勝因素也很簡單,他比我厲害,他制住我。「君悅,別以為我不敢?!拱踩級鹤∥?,冷冷地笑。我只說,「你動手!你動手!」這當(dāng)然惹怒不可一世的他。安燃揚聲,「阿旗,拿東西來?!?/br>似乎那人在門外二十四小時做好準備,主人一聲令下,立即開門進來,雙手奉上東西,然后立即離開。我看得清楚,安燃接過的,就是剛才屏幕上的打孔機。熠熠銀針,已經(jīng)放在上面。驟然一陣寒意。林信在他眼里,不過一個物品,我在他眼里,不過如另一個可以任意打孔的林信。安燃拿著那刑具問我,「君悅,你挑哪個地方?」我咬牙切齒,「我不挑,我自己來?!?/br>他真把打孔機遞給我。我接過這槍一樣的刑具,對著右眼就扣扳機。右眼驟然一黑,卻不痛,溫溫暖暖。安燃猛地把打孔機一把搶過去,往角落用力一扔,便緊緊抱著我,低聲說,「你真小氣,君悅,你真小氣?!?/br>覆蓋右眼的溫暖不見了,但光明又出現(xiàn)了。我知道,那銀光熠熠的針正扎在他手背上,我知道是他伸手過來,護住我的眼睛。我說,「滾開。」他硬把我打橫抱起來,當(dāng)女人一樣抱著,扔到床上,用力壓著。抱得幾乎勒死我。我艱難地喘息著,說,「安燃,你是個畜生?!?/br>他說,「是的,有時候是?!?/br>我說,「你是個瘋子。」他說,「是,有時候?!?/br>他伸手到我兩腿之間,扯下內(nèi)褲,握住那里。不知道為什么,我連反抗的興致都沒了。反抗一個無所不能的瘋子,真是一件太絕望的事。他輕輕撫摸我。我低聲說,「你是個虐待狂?!?/br>他說,「是,我只調(diào)教你?!?/br>他開始用心地撫摸我,揉捏我,那么重的身軀壓在上面,那么強壯的左臂勒著腰,我喘息著當(dāng)一只任人屠宰的羔羊。有快感的羔羊。我真驚訝,身體和欲望是奇妙的東西。對著一個給你地獄的人,居然也會產(chǎn)生欲望。他手的動作越激烈,我顫栗得越激烈。但地獄就是地獄,惡魔永遠是惡魔,每到臨界點,他就果斷地制造痛楚,打壓我迷茫的快樂,還要在我耳邊喃喃地蠱惑,「別那么快,忍一下。君悅,等一下會更舒服?!?/br>太痛苦,我說了不要在一個畜生面前哭。但眼淚泉涌而出,活生生的譏諷。他惡意地畫一個圓形路線,快樂和痛苦的回圈,逼著我淚眼朦朧的走,還再三保證,「等一下會更舒服?!?/br>對我說,「君悅,你總是高潮得太快,試著忍耐一下。zuoai最快樂的應(yīng)該是雙方一起達到高潮?!?/br>混帳!誰和你zuoai?沒有愛,做得出來嗎?我哭著搖頭,對他說,「安燃,那只是性交,你沒這個必要?!?/br>他在我唇上輕輕嘆氣,嘆息如凝重的無色珍珠,沉入我喘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