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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多,其中不少人便是為此而來?!?/br>方容說:“聽你的意思,是比較看好左志云會贏過蕭正?”李叔垂首:“恐怕如此?!?/br>方容又去看尹千英。尹千英站在蕭正身側(cè),一手緊緊抓著蕭正肩膀,情緒十分外露,方容站得太遠(yuǎn),聽不清二人的對話,不由走上前去。楚文方和李叔跟在他的身后。右派中有幾個人陸續(xù)從人群中走出來,持兵器圍在方容身邊。走得近了,方容才聽見尹千英說:“師兄,如今的局勢,只要左志云承認(rèn)當(dāng)年犯下的錯,我們斬下他的狗頭便罷了?!?/br>蕭正沉默。“你的內(nèi)傷根本未曾痊愈,左志云比你多出十五年的時間修習(xí)內(nèi)功心法,此消彼長之下——”蕭正抬手打斷尹千英的話,他說:“你不必勸我了,若我不能親手為青梅報(bào)仇,我有愧于她,有愧于她喚我的夫君二字?!?/br>尹千英抿住嘴唇,在蕭正轉(zhuǎn)身時他還是說出了心中的話:“難道你的眼里,你的心里,能容得下的,永遠(yuǎn)只有嫂嫂一個人嗎?從始至終,一如既往?!?/br>蕭正住腳。尹千英說:“你明知此次比武,你不能全身而退。你也明知,你也明知明修還活著?!?/br>方容聽著他們之間的對話,不太應(yīng)景的說一句,一股基佬味撲面而來……蕭正忽然轉(zhuǎn)臉看了一眼方容,他將地上的斷劍大腳踢向楚文方。用了巧勁,是劍柄向前,看見楚文方接住之后,他對方容道:“幫我照顧蕭恨吧,他親近你?!?/br>“不?!北M管覺得尹千英是基佬,但方容還是贊同他的觀點(diǎn):“狗蛋需要的不是我,而是父親。”蕭正不再開口了,他握著尹千英的劍,飛身沖向了左志云。左志云不知有沒有準(zhǔn)備好,但他臉色數(shù)變,舉劍迎了過來。兩人都是武林中的前輩高手,又德高望重,出手的機(jī)會少之又少,相互間的比武是很值得觀摩的。楚文方就看得入神。方容只覺得有兩團(tuán)殘影在上下翻飛,勉強(qiáng)能通過殘影的顏色分清誰是誰,卻很難看清一招半式。又過一會,方容問:“他們還要打多久?”李叔說:“難說?!?/br>方容說:“武和安的動向查清了嗎?”李叔說:“出了盟主府后,武和安便與左懷分路而行。武和安獨(dú)自回了府衙,在書房會客后便一直沒有出來;左懷一直待在這附近,沒有離開太遠(yuǎn)?!?/br>方容微微頷首。武和安,書房會客。會的哪門子的客?左懷一直在附近徘徊倒是說得通。畢竟他的義父在他離開時還淌著血呢,說是因?yàn)閾?dān)心,完全沒毛病。“查?!狈饺菡f:“武和安書房里的人是誰,我要馬上就知道?!?/br>李叔輕聲說:“主子放心,屬下已然安排了人手,一有動靜,主子便會知曉。”方容看向毫無頹勢的比武現(xiàn)場,瞇起眼道:“這件事不會這么簡單。我不信會這么簡單?!?/br>李叔終于意會了方容的意思:“主子放心,屬下立刻將周圍所有人馬調(diào)至新平,聽候差遣?!?/br>方容嘆了一口氣:“我要情報(bào),我要最詳細(xì)的情報(bào)。我必須馬上知道,武和安書房里的人是誰。還有,盟主府所有的眼線,是時候用到他們了?!?/br>李叔抬眼看了看方容的表情,沉聲應(yīng)道:“是?!?/br>方容說:“李叔,要想打擊別人,就不需要一而再,再而三,要一鼓作氣,要考慮全面。否則你看,”“左志云就是反面教材?!?/br>☆、第22章勝負(fù)已分李叔領(lǐng)命下去之后,方容對楚文方說:“去問尹千英,想把左季從剝皮還是抽筋。如果都不想,就把左季從帶過來?!?/br>楚文方點(diǎn)頭。身后不知道誰搬過來一把椅子,方容用慈祥的目光看了他一眼,舒心的坐下了。沒有讓他等太久,楚文方就帶著左季從走了過來。左季從的注意力顯然還在蕭正和左志云身上。方容:“……”好像聞到了三角戀的味道……他及時打斷了自己的思路,直接步入正題:“左盟主,別來無恙?!?/br>左季從仿佛才剛剛看見他,聞言他笑了一聲:“今日,最不缺的便是盟主。不知道安王要問左某何事?!?/br>方容說:“本王知道左盟主一定知道當(dāng)初的事情,所以想請左盟主過來,談?wù)勑?。?/br>身后又搬過來一把椅子,放在方容對面。左季從無意與方容交談,也不坐。方容說:“你就算把蕭正和左志云瞪出兩個窟窿,他們暫時也停不下來?!彼娮蠹緩奈嬷鴤谠谠匾呀?jīng)有些打晃了,笑道:“莫非左盟主是期待著什么結(jié)果?”左季從咳了一聲,目光轉(zhuǎn)了回來。他打量著方容,良久才說:“收起你的激將之法,從我這里,你得不到任何消息?!?/br>“激將之法?”方容重復(fù)一遍,語帶嘲諷:“你算是將嗎?”左季從一愣,又自嘲大笑:“我早預(yù)料到會有這么一天。盡你所能挖苦我吧,你以為我真的在乎嗎?十五年來,日日夜夜,我能做的,我想做的,就只有等。”方容只負(fù)責(zé)聽。“人最不能等,因?yàn)榈葋淼奈幢厥呛玫模瑓s是你最放不下的?!弊蠹緩恼f著,扶著椅子坐了下來:“看來我猜錯了,安王殿下不是尹千英的說客,而是師兄的朋友?!?/br>方容看著他:“你認(rèn)為什么樣的兩個人,才算是朋友?”左季從手下一緊,大概按住了傷口,疼得悶哼一聲,才說:“就如同十五年前的師兄弟三人?!?/br>方容說:“變化都是朝夕之間的,左盟主即便當(dāng)年未曾察覺,如今也該悟到了。無論你再說什么,蕭正都不會放過左志云,何必再為此傷及本身呢?”左季從空著的手的抓上了扶手。方容沒有逼迫得太緊,他沉默良久,給左季從足夠的時間思考,又繼續(xù)說:“蕭正是個什么樣的人,你同他一起長大,你比我更清楚。如果殺不了左志云,他難道會就此放棄嗎?他失去了那么多,還會有什么東西可以失去?他已經(jīng)做好隨時去死的準(zhǔn)備了。”不知是不是傷口更痛了,左季從的呼吸粗重了一些。“千萬別忘了,是你,背叛了他?!?/br>左季從猛地抬起頭來,他盯著方容的臉:“你究竟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