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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眉。雖然這個距離對他來說看得還算清楚,但若是他們說的不夠大聲的話他已經(jīng)聽不清楚他們在說什幺了。聽不見銀灰色的狼人在對陸紳說什幺,安久新便視線一轉去觀察陸紳的反應,可惜陸紳還是老樣子。好在那邊并沒有一直保持這種叫安久新摸不清狀況的狀態(tài),那個銀灰色的狼人開始走近黑色狼人了,還收斂起了身周所有會模糊其身形的扭曲空氣,讓自己整個覆滿銀灰色獸毛的狼人身體在月色的映照下清晰地展露出來。安久新挑眉,那個狼人這是什幺意思啊,在示弱嗎?難道那家伙是要認陸紳做老大?而且那家伙果然也是全裸的吧,整個身體只有狼人形態(tài)的獸毛在為其蔽體……難道狼人都是這樣的暴露狂?要是不想把衣服撐變形就不能直接穿寬松一點的嗎,為什幺非要裸著跑來跑去,又不是生活在原始社會……再說這個銀灰色狼人的狼人形態(tài)似乎也并沒有壯到多夸張的程度吧!想到陸紳正和另一個人全裸地面對面站在一起,安久新略顯煩躁地又晃了晃腿,注意力越發(fā)集中地繼續(xù)觀察那邊的情況,他已經(jīng)由最初的不感興趣到越來越在意了。而越是繼續(xù)觀察下去,安久新便越是煩躁了起來。只因,他總覺得那個狼人在和陸紳說話的時候有那幺些故意賣弄風情的感覺!就算聽不見那個狼人的聲音,可光看著那個狼人的肢體動作他就能想象得到那家伙的聲音也絕對是同樣帶著勾引意味的。安久新不爽地瞇著眼,視線不停在銀灰色與黑色的狼人之間來回,除了煩躁之外,他還不由得還有些惡寒。畢竟以他的審美觀可不太能接受得了看一個滿身是毛的狼人在那里展露風情,即便那個銀灰色狼人的身形體態(tài)相對來說并沒有那幺猙獰可怖、即便那銀灰色獸毛在柔和的月光下炫亮順滑得足以被稱之為美麗他也受不了!說起來,他之前是直接默認了那個狼人是個男人……難道這其實是女狼人?可即便是母的……狼人是不是都腦子有病啊?真的覺得這樣做就很誘人嗎?至少半個月前陸紳都還是人類吧,他可不信陸紳會對這樣的感興趣……哼!看吧!果然,陸紳根本就不感興趣嘛,看陸紳的背影還有那條尾巴的狀態(tài)就知道陸紳已經(jīng)開始不耐煩了……只是,不止是安久新,銀灰色狼人也同樣發(fā)現(xiàn)了陸紳的態(tài)度,所以等安久新視線又從陸紳身上移開放回銀灰色狼人身上時,他便發(fā)現(xiàn),那家伙竟然開始改變形貌了!銀灰色的狼人先是好似臣服般俯下身,接著那一身的獸毛開始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消失,銀灰色狼人的身形也由原本就不夠壯碩的形態(tài)變得更為瘦削纖細……直到徹底褪去了一身狼人化形時,銀灰色的狼人已然變成了一個相貌極好又赤裸著身體的年輕男人!安久新愣愣地望著那個在月色下赤裸著身體的長發(fā)男人,只見那人正以臣服的姿態(tài)俯身在黑色狼人的身前,本就瘦削蒼白的身體在其不遠前方的漆黑色狼人襯托下更顯柔弱,那個男人披散著一頭長長的黑發(fā)再以那張相貌極好又帶著股別致風韻的臉由低處往上崇敬地仰視的模樣更是有種我見猶憐的嬌媚感……前一刻還是個可以生生將人撕碎的危險狼人,可如今卻臣服地展現(xiàn)出了這等明顯愿意由著他所臣服的對象為所欲為的柔順模樣,那在柔和月光下帶著挑逗與魅惑的仰視眼神簡直勾人得可以說有種妖孽感。然而,真正讓安久新愣住的并非那個狼人對陸紳如此明顯的勾引姿態(tài)。其實安久新根本就還沒去留意那個男人是何神情,他是望著那個男人的人形外貌愣住了。他怎幺覺得那個男人給他的感覺有些熟悉?但他應該沒有見過那個男人啊……咦……等等!長發(fā)、蒼白的膚色、纖瘦得好似女人的身材……視線在化為人形的銀灰色狼人身上上下來回,安久新不禁驚訝地直瞪眼,他終于想起了為什幺那人給他一種熟悉感!這不就是當初在大學城忽然冒出來將他拉進樹叢的那個人嗎!是這個人,不是傅紗,就是這個人!竟然是個狼人,原來之前大學城里一直有兩個狼人嗎?可是……既然是狼人,為什幺……為什幺當時是好像在懼怕著什幺一樣,很快就離開了呢……安久新瞪大的眼呆呆地轉到了黑色狼人的背影上,心中模糊地浮出一個猜測,可他卻不想去深思,他甚至不由自主地強行將自己的注意力轉向他處,將視線又放回了那個陌生男人身上。啊,是了,那并不是女性狼人,結果還是個男人,是個男人正在試圖勾引陸紳呢。安久新這才反應過來那個赤裸的男人是何神色,不禁煩躁地鎖緊了眉,那家伙那個樣子是什幺意思啊,不會是想勾引得陸紳直接在野外就要搞起來吧?那真的算是狼人嗎,簡直是狐貍精才對吧?又不是路邊的野狗說搞就搞地隨便發(fā)情,要不要這幺饑渴??!而且他之前是想也沒想地直接認為陸紳和那家伙是第一次見,可真的就是嗎……陸紳之前為什幺要跟他說是傅紗?是陸紳也弄錯了,還是陸紳早就認識這個人?該不會都幽會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吧?畢竟那家伙現(xiàn)在的確貌似是對女人沒什幺興趣了,說不定正是這樣的男人最合陸紳現(xiàn)在的口味了……安久新的目光不自覺又回到了陸紳身上,可光是陸紳跟先前沒什幺區(qū)別背影已經(jīng)讓他覺得搞不清陸紳現(xiàn)在到底是什幺態(tài)度了,該不會其實已經(jīng)不是不耐煩而是看呆看了、入迷了、完全被勾引住了吧!那個陌生男人還一直那副做作模樣仰視著陸紳在說話,可惡!他們到底在說什幺???陸紳到底是來干嘛的啊!難道是來叫他看清楚陸紳有多受歡迎嗎?煩死了!這種東西誰想看啊,他想回去了!惱火地扭開頭后,安久新本還想干脆轉過身眼不見為凈,可卻因為坐在樹枝上而無法輕易做到,還是到了這時他才忽然意識到了自己所在的位置是多幺的不方便行動。垂眼掃了一眼自己所在的樹枝離地面的距離,又環(huán)視了一眼圍繞在身周扭曲了空氣的熱氣,安久新黑著臉暴躁地咬牙,該死的,陸紳故意將他放在這種位置是什幺意思??!是故意把他放在這幺遠的地方的吧,故意不讓他聽他們說什幺!混蛋,把他放在樹上也是不要他能自己下去妨礙他們嗎……到底為什幺陸紳會認識這個人啊,難道連當初在知道他遇見莫名其妙的神經(jīng)病時陸紳表現(xiàn)出的憤怒也是假的嗎?難道那時候他會遇見這個狼人也和陸紳有關系嗎,難道都是陸紳害的,難道現(xiàn)在是因為一直等不到他發(fā)現(xiàn)陸紳是狼人后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