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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受不了了!”易銘吻去他眼角的不知是淚水還是汗水,一手在前擼動、摩擦,一手在后斬看rou浪,在粗糙的內(nèi)壁上摸索到那個柔軟的凸起,一根手指的前后摩擦摳弄只是讓馬眼出流出更多透明半透明的液體,弄得草叢一塌糊涂,可是仍然沒能刺激到高潮。易銘又伸進一指,兩只手指按、搓、揉、捏,在越來越快的揉捏和擼動中,吳均的rou囊一陣緊縮,yinjing抽動著噴出一片白濁,盡數(shù)灑在易銘手掌之中。吳均癱軟在易銘身上,也顧不得被人發(fā)現(xiàn)兩人的所作所為。易銘將手上的jingye擦在襯衫上,把已經(jīng)萎靡了的已經(jīng)藏進內(nèi)褲放好,又整理了一下套在襯衫外的毛線背心,確保它將敞開的前門遮住。扶正吳均后,易銘一臉嚴肅地讓人從公文包里拿出了筆記本電腦,抽去一直用來遮掩的抱枕,將筆記本打開架在吳均腿上。牽著吳均的手到自己束縛在西裝褲下的隆起上,易銘一邊啟動電腦,一邊咬著吳均的耳朵:“我想進去?!?/br>吳均剛剛在眾人面前高潮,旁人卻仿若未覺,依舊和他談笑自如,這樣的刺激是他從未體驗過得。緊張的情緒褪去后,是對新鮮方式的躍躍欲試,他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抱著電腦確保能擋住前方的視線,然后伸手拉開了易銘的褲鏈,剝下內(nèi)褲時他幾乎能聽到roubang彈出時的聲音。之前在高潮邊緣徘徊的感受過于膠著,讓吳均無暇顧及易銘,現(xiàn)在他只能歉然地摸了摸小易銘的光頭,表達歉意。易銘坐直身體,緊緊貼住吳均的后背,用外套蓋住兩側(cè)可能泄出的春色,雙手拉著兩層褲邊直接下拽,露出吳均半個柔軟的屁股。guitou貼著股溝滑到xue口,吳均放松身體,一點一點將易銘的碩大吞進身體,yinjing貼著粗糙又柔軟的rou壁前行,慢慢將腸壁漲滿。剛才的高潮讓吳均的身體無比放松,方便了易銘的粗大的進入,但也因為沒有快感的刺激而使后xue中yinjing推進引起的疼痛變得分外明顯。吳均皺著眉,抬起屁股吞進一截yinjing后總要停下來休整一下,易銘體諒他,一手護著大腿上的筆記本當(dāng)作掩飾,另一手則則在下腹、腰側(cè)和臀rou上游移,幫助吳均放松。大約過了十分鐘,吳均終于感到自己的屁股貼到了易銘的下腹——茂盛的叢林抵在光裸的臀rou上,在這樣喧鬧的環(huán)境里感受地分外清晰,吳均甚至能夠描述出那些被修剪過的毛發(fā)不羈地蜷曲在易銘下腹的樣子。“吳院,你們要這么爭分奪秒嗎?大家都在HIGH,你們居然研究起公事來!”剛被大家哄下臺的年輕醫(yī)生是吳均的小師弟,和吳均關(guān)系不錯,看吳均在眾人歡樂的時候還要皺著眉和大BOSS討論公事,很有同事愛地來拉人。吳均的手被他拖起的時候,心臟都快飛出來,現(xiàn)在要是站起來就真的玩笑大發(fā)了!好在易銘隨著起身依舊緊緊貼著吳均,吳均手上抱著電腦,半褪的褲子完全靠兩人相疊的大腿維持著不掉下來,吳均的整個括約肌都緊繃著,可是這樣的情形下,他竟然詭異地覺得易銘埋在他體內(nèi)的yinjing又大了幾分——這不科學(xué)!吳均內(nèi)心狂奔,卻依然感受到易銘的手將他更往里扣了扣,他幾乎能感受到易銘碩大陽具后那兩個不容小覷的囊袋正貼在他的股溝里。“今天我過來本來就是有事找吳均的,你們玩你們的,不用管我們,至于欠他的,我到時候自然會補償?!睘榱苏谧〈汗庖足懖坏貌煌耆N在吳均背后,也許他該慶幸今天穿了一件加長版的風(fēng)衣。易銘隱秘地在吳均的rouxue里抽動,吳均因為緊張而渾身繃緊的肌rou給了易銘不一樣的壓迫感,林躍天生適合接納的后xue柔軟舒適卻少了征服感,蕭崇渴望疼痛刺激的后xue彈性十足卻太過貪婪,吳均的后xue實在算不上多么特別,但就是樣因為不適或緊張而帶來的肌rou的僵持給了易銘一種想要狠狠cao弄他的欲望。終于將人打發(fā)走,吳均和易銘重新坐下,下落帶來的沖力使易銘更向里推了一步,吳均有種他要把易銘的兩顆rou囊也吸進rouxue的錯覺。“老婆,自己動,為了補償你,今天我都屬于你?!币足懺趨蔷呡p聲說。吳均可以想象他是怎樣用一副公事公辦的淡漠表情說上述這番話的,但是那樣的一本正經(jīng)讓他覺得該死的可愛。避開了蕭崇和林躍的性愛在易銘的可以提醒下更是給了吳均一種偷情的羞恥感。吳均不敢有太大的動作,只是小心地吞吐,易銘似乎并沒有因為勃起的yinjing無法痛快的抽插而有所不滿,依舊淡定地在隱秘處撫摸揉搓。吳均無法有過于巨大的起伏動作,只能通過肌rou的收縮和腸rou的蠕動來增加易銘的快感,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每次碾磨過自己柔軟的凸起時,易銘的揉捏會稍微失去分寸用上更大的力氣。他覺得自己就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重大的秘密一樣興奮不已,并為了給愛人更好的享受而扭動腰胯,讓他火熱的yinjing撞擊他的敏感。當(dāng)易銘的guitou陷入那小小的一團軟rou時,吳均自己也是一陣顫栗的快感,他開始覺得失神……沒有盡興的人打算去夜色旁邊的酒吧續(xù)杯,叫了坐在沙發(fā)上埋頭工作的二人組,吳均低著頭根本沒反應(yīng),易銘倒是開口讓眾人盡情玩,帳都算在他身上。大家高呼著“老板萬歲”推推搡搡著出去了。當(dāng)最后一個人說著“拜拜”關(guān)上包廂的門時,吳均再也忍不住了,不管手提里有什么重要的文件,直接扔到地上開始撐在易銘腿上上下起伏起來。易銘扶著吳均的腰,摩挲著他緊實的肌rou,鼓勵他賣力的勞動。“啊——”吳均忍不住藏在喉嚨的喘息,逸出的呻吟刺激了易銘的神經(jīng),順勢將人壓倒在柔軟的沙發(fā)上,因為夜色也是易銘的私人產(chǎn)業(yè)之一,他不擔(dān)心會有人闖入,大手一抬,直接把半扣在吳均腿上的長褲剝到地上,讓一直藏在衣服里的小吳均解放出來,雙手扣著吳均的腰胯大力沖撞起來。因為缺少前方的快感,后方的抽插感覺變得十分明顯而難耐,吳均的臉貼在皮質(zhì)的沙發(fā)上,后背式雖然能讓yinjing到達更深處,可是卻無法給予足夠的心里安慰,他忍不住低低叫了一聲“疼……”。易銘幾乎立刻就聽到了吳均隱忍的嗚咽,有些心疼地就著相連的姿勢將人正面轉(zhuǎn)到自己懷里,緊緊相擁,親吻著他有些發(fā)紅的眼睛。“怎么了?”易銘吻去吳均眼角的淚水,柔聲問,一直冷漠示人的臉也變得溫和起來。吳均不答,吻住易銘的唇,將溫?zé)岬纳囝^伸進他的口腔,掃過他整齊的齒根,甚至一個用力將易銘推到在沙發(fā)上,擺動著腰臀,易銘將手插進他濃密的頭發(fā),一邊撫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