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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了一口口水。周子仲其實今天穿得挺正常,就是兩個金屬耳環(huán)顯得挺韓流,邱恨成還是那副日系棉麻風。如果不是因為剛才那個姿態(tài),在街上就是大寫的俊男子哦豁。想想還是我自己造的孽,我已經擼好了袖子準備和那個rou絲男打一架為姐妹出氣了。邱恨成已經一巴掌扇過去還踩了rou絲男襠下一腳。……我覺得我永遠都慢一步……我覺得這個場景似曾相識……周子仲這回沒醉,還是甩頭把頭發(fā)從耳后甩下來,盯著那個在地上打滾的rou絲男:“……”我覺得他在醞釀情緒,他耳尖氣得發(fā)紅顫抖著嘴巴準備開罵,周圍已經有人圍上來了我過去也踢了一腳rou絲男,拍拍邱恨成:“跟個孤兒過不去干嘛?怎么還想當他爹???”邱恨成蹲下來又是狠狠一拳頭:“我可去你母親的吧,你還真是撒尿呲電線,腦子有病還犯賤?!?/br>周子仲好像一時間也想不出話來,看邱恨成給他出氣了也不說話,他日常生活除了在微博貼吧論壇作妖以為其實很少遇到這種真心實意壞的人,他居高臨下看著rou絲男:“&%¥@@&*%¥¥¥?!?/br>其文學造詣和語言功底非我等凡人可以染指,期間聽到什么火啊捷報啊什么的,想想可能是我們子仲知道他最近有什么好事給他炸了次煙花祝賀他吧。后來又聽到什么劍啊什么狗什么的,可能是在交流武術順便談談愛寵吧。反正那位男士為子仲溫柔的話語和散發(fā)玫瑰芳香的唾沫感到驚喜,睜大眼睛細細聆聽圣語。邱恨成適時拉了周子仲一把:“何必呢,我們仙女不應該為這種狗屎置氣?!?/br>周子仲點點頭,最后也男子氣概十足地補了一拳頭上去,體貼地保證他眼睛烏青程度的對稱性,我對我有這樣高素質善解人意的姐妹而自豪。我記得上次和周子仲一起走,在街上遇到一對情侶吵架,男的動手甩了女的一巴掌,周子仲一邊和我說你看看你們這群異性戀,一邊就上去把那男的連打帶罵一頓折騰,事后扭扭屁股說直男味道真素惡熏,一股惡臭。還是很久之前,我在班里和一個白蓮花吵架,那人一直楚楚可憐污蔑我是周子仲罵得她三天不敢來上學一個月不敢開手機。我接觸的人挺多,有些柔柔弱弱的直男被人罵娘炮,只會暗暗低頭走過,身邊也多得是rou絲不論男女瘋狂秀自己的智商。我就感覺和周子仲這群人待在一起特別帶勁,他們看事情很通透,心思也很活,面對許多事情大大方方地就迎上去,嬉笑怒罵皆是可愛。對,可愛,我就覺得那樣的邱恨成,那樣的周子仲特別可愛。這樣想的時候,我又有點懂周子仲為什么會從一個男神變成現在的男神經,或者說女神經了。看他們的時候,他們已經勾肩搭背地一起在痛罵了,我猜他們可能會罵一整天,但是這依然很有趣不是嗎?他們就是敢說也敢做,直面內心的七情六欲。作者有話要說:我標題真是不知道起什么,但是我覺得差不多還是符合本章內容的。第5章阿姨好因為工作,我半個月沒有和周子仲聯系,也很少看手機。晚上我在加班的時候,周子仲突然打電話過來。知道我忙,周子仲就不會找我,如果他來,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我接通了電話,但是沒人應我,在呼呼的風聲里我聽到周子仲在很遠的地方說話,他讓我去某個公園,讓我快點去。我都來不及跟上司報備,著急忙慌地就奪門而出去打車。我上一次聽到周子仲言語里的絕望的時候,是他撞見葛攬?zhí)俸鸵粋€人去酒店。我就有預感,這一次的事情絕對和葛攬?zhí)儆嘘P。只是我到現場的時候才知道,葛攬?zhí)僭谶@個場合里到底扮演一個多么惡心的角色,也絕沒有想到會與邱恨成和鄔菁華有關。我到的時候,周子仲站在那里渾身顫抖,身上有傷。邱恨成站在葛攬?zhí)偕砗螅竺孢€有一些我眼熟的或者不眼熟的人。我過去看了看,一看就是周子仲被人打了。周子仲低聲跟我說:“邱恨成找人來打我,我沒想到是葛攬?zhí)??!笨催^去,邱恨成在那邊一臉緊張,但是還是假裝無所謂地站在那里貼著葛攬?zhí)?,反而是葛攬?zhí)僭谀沁吺州p松,心里就明白了大半。“說吧,怎么回事?!蔽覇柛饠?zhí)佟?/br>“誰叫他搶我弟男朋友?!备饠?zhí)侔亚窈蕹蓮纳砗缶境鰜頁е?,看著我一臉挑釁,“怎么他現在還是只知道叫你來?躲在女人背后有什么用?”“在場的幾個誰他媽在乎男女之分的?就你一人能耐愛出頭是嗎?邱恨成我問問你鄔菁華哪時候說你是他男朋友了?”葛攬?zhí)倜济惶簦Z氣輕?。骸爱斈晡乙矝]說我是你男朋友不也急著把我介紹給周子仲了嗎?”“m!滾!”他不提我都快忘了,后來因為看他和周子仲那些破事我自動屏蔽了一部分,當年他還和我搞曖昧呢,一看就是那種以后會騙婚的賤人。我看著邱恨成那張錯愕的臉,冷笑一聲,想不到我陸仁看錯了人一次還能看錯第二次,現在這兩還狼狽為jian。哥哥弟弟?說得好聽不就是長期床伴嗎?我以為邱恨成有多干凈能為鄔菁華守身如玉呢。那么多人,我也干不了什么,呸了一口唾沫精準地吐在葛攬?zhí)倨ば?,認慫地把周子仲拽走,周子仲不知道在想什么只覺得他迷迷瞪瞪的,任由我拉著。他到了我家就去酒柜里找酒。“他真的不愛我了陸仁!”周子仲拿出一瓶伏特加就往嘴里灌,我的祖宗啊我一把搶過來怕他喝倒傷腦子。“陸仁你知道嗎?邱恨成說找人來打我我不在怕他的,沒想到是他葛攬?zhí)?。?/br>“誰都能打我就他葛攬?zhí)俨怀?!他誰啊他!憑什么說打我就打我?我對他還不夠好嗎?給吃給錢還給cao!去他的!”他已經醉了,伏在沙發(fā)上一邊流淚一邊罵人,我很少看他這樣,他之前無論分手還是被騙,都只是笑著輕松地罵娘,每一次悲痛欲絕都是因為那個爛人。我一下一下摸著他腦袋,跟他說“會好的,會好的?!?/br>周子仲躺在那里,長而密的睫毛合著,淚水沾濕了一片,臉頰酡紅。他脖子上有還未褪去的紅痕,寬松的T恤里坦露出的大片皮膚里泛著青紫,這是有多狠。我和他認識了那么多年,把他當親人一樣看,情感復雜,他就是我的一部分,我自己都覺rou痛。“怎么回事。”我問邱恨成。邱恨成消息回得很快:“我不知道葛攬?zhí)俸退年P系?!?/br>看著對話框上不停間隔跳躍的對方正在輸入中和邱恨成的名字,干巴巴等了一刻,還是正在輸入中,就把他給刪了。不到一息,鄔菁華的名字從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