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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敢去床頭撫摸一下他的額頭。兩個人的愛已經(jīng)到了要溢出來的地步。空氣是那么香甜,溫暖,簡直要融化了一切。趙顯繹紳士般地親吻他,沒有任何不規(guī)矩的舉動。即便是對待他最喜愛的人,赤裸著身體,躺在身下,他還是盡到了最大地克制,一點點地輕撫rou身,舔過那些喜愛的地方,脖頸,鎖骨,rutou,腰線,還有肚臍,小腹,甚至是腳趾頭。他溫柔細(xì)密的愛叫趙桐叫出聲音,越是纏綿,越是叫人忍耐不住。趙桐忍受不住地望著他,懇求他,“爸爸,我愛你?!?/br>迎接來趙顯繹一聲嘆息,然后覆蓋在他身上,像一匹山峰,密密實實,嚴(yán)不透風(fēng)。把自己和世界隔絕了開,分為獨立的兩個世界。外面一個。里面是一個。趙顯繹為趙桐手yin,擼動他的囊?guī)В谝淮斡|碰這種地方,便刺激得趙桐他眼角鼻尖發(fā)紅,一直動情地流眼淚。趙顯繹卻始終冷靜甚至冰冷地注視看著他一絲一毫的變化。那種飽受情欲催促和折磨的表情,混合著淚水和呻吟,趙桐只要一睜開眼就看到那雙漆黑不見底,卻又理智異常的眼眸。他難堪難過地甚至蜷起了腳趾頭。自己羞恥的樣子全然落在趙顯繹的眼睛里,他卻那么冷靜,就好像一場性愛懲罰。越是殘忍,卻越讓人著迷。趙桐在他最為敬仰卻又深愛地人手里達(dá)到了高潮,傾瀉了他滿手的污穢,趙顯繹卻滿不在乎地?fù)纹鹚南掳?,強硬地低頭糾纏住他的唇舌。他要將自己的氣息全然印在趙桐的身上,讓他的身上都是自己的味道。那只手濕噠噠的沾滿趙桐的精,他不覺得惡心,反倒覺得屬于,趙桐這一刻是屬于自己。晚上一起睡覺,趙顯繹從身后抱住趙桐,是非常給予人安全感的姿勢。找不到任何言語可以說,但是趙顯繹覺得心中是滿的,是平和的,他和趙桐十指纏繞著,一根根撫摸過趙桐的手指,趙桐也反復(fù)確認(rèn)他指腹的薄繭,雖不是什么特別的動作,但是讓人心安。趙顯繹眼神盛著情愫,忍不住要把趙桐的手拿起來親一親,然后舔舔他的唇。趙桐心慌意亂,想說話,卻又覺得此時此刻說什么都是多余。兩個人太想愛,說什么都顯得無足輕松。只有體溫和撫摸是真實的。只想抱著,擁著,親吻對方,聞到對方身體上好聞的味道。任何親密的事情都想做,如果再說的過分一點,那就是,想兩個人融為一體了,如同蛇一般交尾,抵死纏綿,也不為過。趙桐長久以來對趙顯繹的思念得到了填補,他期期艾艾地望著趙顯繹,像是仰望他,又像是在思念他。他伸手撫摸趙顯繹的鬢角,問他,“當(dāng)初我提出離開你,你會不會怪我?對不起,其實我愛你,非常愛,所以不得不分開…….”趙顯繹艱難地沉默,然后開口說,“不會怪你,你想說的,我都明白?!?/br>說完,他在趙桐額前落下一吻。蜻蜓點水,卻柔情萬分。他們不需要多說什么,彼此就知曉彼此的心意,實在是沒有比他們更為般配的人。但是趙顯繹也有自己的苦惱。正因為趙桐懂自己,所以才會格外體諒。就像很多很多年前,他還小的時候,沒有力量保護自己,所以只能被自己送走。沒有想到,時隔多年后,他還是因為體諒自己,不忍讓自己為難,又一次主動選擇離開。趙顯繹甚至有些恨,很趙桐那些不合時宜的體諒,如果他能驕縱一些,蠻橫一些,強硬一些來留住自己,霸占住自己…….那么自己也會早一點不顧一切和他在一起。沒有那么多顧慮,那么多周圍人的聲音,僅憑內(nèi)心的聲音。趙顯繹又抬起趙桐的下巴吻了吻他,然后目光灼灼地看著說,“答應(yīng)我,不管發(fā)生什么時候都不要擅自離開,無論是因為什么原因,都不能隨意走開,好不好?我不允許的,你都不能做,否則,你再擅作主張,我就不會像以前那么縱容你了。”他這是向趙桐下通牒,告訴他,不準(zhǔn)再一次又一次地離開自己了,否則他真的會忍耐到了極限而受不了的。趙桐聽了這話卻沒什么反應(yīng),直到很久很久之后,他才鼓起勇氣笑了笑,好似笑中帶淚,說,“好。”趙顯繹大力地把他圈在懷抱里,溫柔細(xì)膩地親吻著。趙桐覺得自己的臉一直暖烘烘的,好像從來沒有體驗過這樣的時刻。睡著之前他最后對趙桐說,“別騙人,尤其是別騙我,說過的話是要遵守諾言的,我這一次不允許你再驕橫了,知道嗎?”趙桐一直都在笑,“好啊,好的?!?/br>然后他又說,“爸爸,我愛你?!?/br>趙顯繹沒有回答,而是用行動表達(dá)了洶涌的愛意。樊青許久未見趙顯繹,知道他人在紐約之后,詢問到了酒店名字,放下行李和公務(wù),就準(zhǔn)備找他碰一碰頭。說實話上次兩個人匆匆見過一面之后再也沒有好好敘舊。他獨自一人輕松前往,也未給趙顯繹提前打招呼,想著趙顯繹恐怕是心情煩悶,才到國外來散心。只是他沒想到正當(dāng)他走到酒店門口的時候,看見一高一矮兩個熟悉的身影,還未等他開口,已經(jīng)看見正在給趙顯繹戴圍巾的趙桐仰起頭,趙顯繹的臉準(zhǔn)確無誤地低了下去。正是早上八九點的時間,學(xué)生應(yīng)該去學(xué)校上學(xué),忙碌進出地酒店旅客也因為要趕往機場而無人顧及這一幕。樊青卻呆呆地立在不遠(yuǎn)處,清晰地看見趙顯繹抬起頭來之后滿臉幸福的笑容。那樣刺眼又扎眼的笑容,是樊青作為老友幾十年都未曾見到的。仿佛是丈夫在外養(yǎng)了外室,心曠神怡心滿意足地會過情人之后,滿眼的濃情蜜意,繾綣愛意。他看見趙顯繹揮著手,叮囑著趙桐路上小心。趙桐是什么表情他也無暇顧及了,只覺得眼前的一幕荒誕且不真實。片刻之后,他跩緊了拳頭,煞氣滿滿地朝著趙顯繹走去。11.樊青見了趙顯繹直接一拳揮過去,打得趙顯繹來不及反應(yīng),踉蹌了兩步,才扶住門框站穩(wěn)。他怒氣沖沖地對趙顯繹說,“看看你干得好事!你究竟都干了些什么!天殺的,你他媽知不知道自己干了些什么!這里還是酒店,還是大堂外,你居然就敢,就敢……..”因為情緒太激動,樊青最終不得不停下來,連話也沒有說完。現(xiàn)在說什么都已經(jīng)太遲,趙顯繹明白,剛才的那一幕,必定是被他看見了。他掏出手帕捂住流血的鼻子,因為挨揍而顯得略微狼狽。樊青的臉色慘白,目睹了極富有沖擊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