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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段旅途,我有信心可以到達(dá)你的心里?!?/br>“耿總,電影看多了吧!”司機忍不住樂了,“聽著真rou麻,是吧,沈大明星?!?/br>沈醉臉上的熱度一直沒有下來,被司機逗樂了,笑著說道:“他一直這樣。”他當(dāng)時昏迷不醒,躺在病床上的時候,耿宇寧也是一天一籮筐的情話,不帶重樣的。他的嘴巴向來很甜,只是心狠,狠起來六親不認(rèn),不死不罷休。車子一直往外開,西北的風(fēng)光和s市大不一樣,初秋的天,樹葉已見黃,野風(fēng)刮起來,吹得野草東倒西歪,一派粗獷的景象。“西北的冬天才帶勁,風(fēng)刮得像刀子,”耿宇寧說著,手劃過沈醉的臉,“能把你的臉劃破?!?/br>沈醉甩開他的手:“我哪有那么不堪?!?/br>司機從鏡子里掃了一眼沈醉的臉,嘖嘖贊嘆道:“耿總說得沒錯,你這小臉在冬天撐不過兩個小時。”沈醉身為男人的尊嚴(yán)受到嚴(yán)重的傷害,他很想強硬的回?fù)艋厝?,看到司機那張古銅色的臉和硬如特塊的肌rou,默默的轉(zhuǎn)過頭,不理會他們的嘲笑。司機悶聲的笑著。火紅的夕陽緩緩的西沉,光線越來越暗,路上的車也漸漸的稀少,一行幾輛車始終保持著均勻的距離,不遠(yuǎn)不近的跟著。天漸漸的暗了下來,車子也打開燈,從柏油路上下了車道,又開了半個小時,車隊終于停了下來,司機幾乎同時跳下車,齊刷刷的訓(xùn)練有素。耿宇寧和沈醉也下了車,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下來,這是一處平攤的草地,附近幾棵影影綽綽的樹,天黑看不出是什么樹。“我們今晚在這里露營,”耿宇寧對大家說道,“有興趣的可以一起支帳篷、生火。”“我來生火,晚上有篝火晚會嗎?”一個人在車上睡了幾個小時,張野林的精力非常充沛,跑到沈醉跟前,看他沒什么異樣,拉著黃威志跑到那群司機中間,跟著一起搭帳篷、生火。何季風(fēng)走到耿宇寧和沈醉身旁,滿眼笑意的看著那一伙年輕人:“耿總安排的真周到?!?/br>“沈醉玩得高興就好。”耿宇寧絲毫不客氣的接收何季風(fēng)的贊美,順便向沈醉表一下忠心。沈醉趕緊的走開,快步走到黃威志和張野林跟前,幫著固定帳篷。“沈醉比一年前開朗很多,”望著那三個年輕人,何季風(fēng)感慨的說,“以前真怕他活不過三十歲?!?/br>“這次多虧你幫忙。”耿宇寧低聲的道謝,要不是有何季風(fēng)在其中周旋,黃威志那個愣貨肯定不愿意幫忙。沈醉現(xiàn)在最好的朋友就是黃威志和張野林,何季風(fēng)幫他搞定了黃威志,他威逼利誘了張野林,現(xiàn)在沈醉對他的態(tài)度好了很多。一想起剛才在車?yán)锏哪且荒?,耿宇寧忍不住的笑了起來?/br>☆、84.第84章第八十四章都是熟手,很快支起帳篷、生起篝火,越野車?yán)镉袦?zhǔn)備好的干糧,不一會,香噴噴的野餐準(zhǔn)備好。西北的夜空非常美,閃亮的星星和皎潔的月光灑滿整個星空,張野林詩興大發(fā),念了幾首酸詩,拉著黃威志跳了段不倫不類的舞。裹在睡袋睡在帳篷里,沈醉很快沉沉入睡。接下來幾天,他們繼續(xù)深入戈壁灘的腹地,耿宇寧請來的這些人都很專業(yè),每日三餐搭配均勻,每天晚上露營的地方都早已經(jīng)選好。無憂無慮的欣賞著西北粗礦的秋季景色,遠(yuǎn)離了票房、炒作、粉粉黑黑,一時間那些紛紛擾擾的俗世都拋在九霄云外。沈醉和耿宇寧的關(guān)系改善很多,可以當(dāng)成普通朋友相處,有時候也會說上幾句玩笑,耿宇寧收斂許多,沒有繼續(xù)做出太多出格的事情,陪著沈醉隨意欣賞大自然的風(fēng)光。五天后,他們終于到達(dá)戈壁灘的腹地,司機告訴他們運氣好的人會在這里撿到玉石,晶瑩剔透的白玉是最佳的品種,玉石一般埋在隔壁灘的下面,如果運氣好碰到一場大風(fēng)暴,玉石會□□出來。他們會在腹地待上一整天,明日一早就回去。這里有整個戈壁灘最大的古建筑遺跡,說是遺跡,其實已經(jīng)看不出當(dāng)年的繁華的影子,只剩下一些巨石壘成的建筑殘跡,一片接著一片,如同迷宮一樣,被千年的風(fēng)沙覆蓋。“我們在這里合張影吧!”張野林選了一處最高的山頭,擺著手叫他們過來,“一望無盡的戈壁灘、落日、枯干的古樹,太美了!”“走吧!”耿宇寧順勢拉起沈醉的手,“應(yīng)該帶專業(yè)的攝影師,這里很適合拍結(jié)婚照?!?/br>沈醉甩開他的手,邁著大步走了過去。蒼茫的戈壁灘上,一座看盡了風(fēng)云變幻的山頭前,他們五個人拍了此行唯一的一張合影。晚飯非常豐盛,過了此處之后,他們將從另外一條路出戈壁灘,估計會有四天的行程。rou香四溢的烤羊腿,白酒、啤酒擺滿了篝火旁,幾天的相處,司機們和他們五個人都已經(jīng)熟悉起來,他們行程安排的寬松,今晚都很興奮,每個人手里都拿著一瓶酒,就連沈醉的手里都捏著一罐啤酒。不知誰開口喊了一嗓子,高聲的吆喝:“大家盡情的喝酒,今晚不會有風(fēng)沙!”張野林和黃威志兩個人來瘋跟著吼了一嗓子,張野林蹦到沈醉的面前,跟他碰了一下:“沈醉,干了!”耿宇寧從沈醉手里拿過啤酒,仰頭喝光,警告的瞪了一眼張野林。張野林嘿嘿笑了兩聲,也跟著喝了。隨手打開另一灌啤酒,扔給耿宇寧一罐:“耿總,走一個!”“喝啤得有什么意思,來白的!”給沈醉開車的司機扔給耿宇寧一小瓶白酒,“耿總,多謝你照顧兄弟們這趟生意?!?/br>耿宇寧出手大方,各方面都要求最好的,行程也比較寬松,這五個人都很好相處,不挑剔、聽話,幾乎可以稱得上完美的客人。耿宇寧也不推辭,接過白酒隔著幾個人和司機干了幾口,其他人見狀,紛紛拿著酒瓶過來找耿宇寧,一時間氣氛熱鬧到極點,黃威志和何季風(fēng)的跟前也圍著幾個人。其中一個司機,沈醉記不得他叫什么名字,只知道大家叫他老張,滿身酒氣,搖搖晃晃的走到他和耿宇寧的跟前。沈醉忽然覺得這個人有點眼熟,平時這群司機都是悶著頭干活,除了必要的交談由沈醉的司機和他們溝通之外,其他司機基本沒有講過話。這個人喝醉酒的樣子實在太面熟,沈醉不由的盯著他多看了幾眼。那個人忽然瞪了沈醉一眼,眼神兇悍,面露兇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