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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的外表不是很相似。那個老板一臉稚氣,不過走路坐姿卻像是個老頭子一樣。明明電腦就在旁邊甚至還直接拿著本不知什么的書在看著,仿佛是在向周圍的人們昭示著我在學(xué)習(xí),你們不要打擾我一樣。張揚看了兩眼,越看越覺得有意思,端起碗了喝了口湯,卻忽然感覺有些不對。好像是湯的味道變了,張揚又喝了一口,自己便確定到,味道的確跟之前有些不同了。不過還是挺好吃的,興許是新的配方,張揚也就沒在意。面剛吃到一半,忽然覺的光線暗了下來。原來是有個人坐到自己面前,張揚咬斷嘴里的面條,心里有些不高興。屋里又不是沒有其他的桌子了,怎么這么隨便就坐在他旁邊。張揚抬起頭,剛張開嘴就又把話咽進去了。因為坐在他對面的人赫然是孟天逸。張揚覺得自己見到前男友的時候都沒有見到孟天逸的時候心虛。仔細想想其實也是,談戀愛的時候幾乎張揚從來沒有刻意掩飾過自己缺點,也會努力的去包容對方,他自認為自己沒有做過任何可能對不起對方的事情,談過的戀人幾乎都是和平分手,張揚自然問心無愧。不過孟天逸卻是個例外,兩個人在正常生活中沒有太大的交集,但畢竟有過親密接觸。張揚即便在怎么記性好,也記不住自己在酒醉興奮的時候說過的所有言語。對于張揚來說,“不確定”這三個字基本上能要了他的命。就像小時候同學(xué)丟失的筆,張揚確定自己沒有去拿,但萬一有人把筆放到他的書包里了呢?也許是張揚陰謀論了,這種可能性雖然微乎其微,但是沒人能百分百確定一定是沒有的呀。張揚看著對面的孟天逸,僵硬的擠出一個笑容,之后便低頭吃面,想著快點吃完盡快離開這里。不過孟天逸顯然是不打算放過張揚,招呼著老板點了個跟張揚一樣的面便把注意力重新放到了張揚身上。“你腳怎么了?”張揚聽了這句話差點嗆到,有些詫異的看著孟天逸,明明自己一直坐在這里,怎么孟天逸就知道自己的腳受傷了?“沒事,就是扭了下。”張揚回答道。“哦,”孟天逸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出了一句話“床上運動太激烈?”“?。俊睆垞P下巴差點掉在碗里。孟天逸看著張揚的表情卻像是小孩子惡作劇得逞了一樣笑嘻嘻的拿著筷子等著自己的面來。張揚有些緊張“你亂說些什么?”“就是開玩笑,你緊張什么?”孟天逸湊近張揚,小聲的說道“難道真的被我說中了?”那人明明就是亂說,偏偏張揚老毛病又犯了,騰的一下臉就紅了。鬧的孟天逸覺得十分好笑。繼續(xù)跟張揚扯些有的沒得,開些小笑話,誰知張揚根本不理自己,紅這臉,吸溜吸溜的把面條吃了個干凈??吹拿咸煲萆聫垞P嗆到。不敢再說了,只等著張揚吃完了,自己拉他聊會天。誰知道,張揚放下筷子,直接把面條錢仍在桌子上,磕磕絆絆的就出去了。孟天逸原本有心要追,誰知面館老板來收錢的時候,直接把孟天逸的面端來放在了他的面前。鑒于老板就在自己面前,孟天逸也不好意思就這么直接走掉了??粗鴱垞P消失在視線里,孟天逸不由的有些心煩。其實張揚剛剛走到公司附近的時候,孟天逸就已經(jīng)看到張揚了,張揚那一瘸一拐的樣子看的孟天逸一陣好笑。不過因為跟同事一起吃飯也就沒上來打招呼,偏偏大伙吃完飯,一起往回走的時候,孟天逸一眼就看到張揚了,其實也不是看見張揚,畢竟張揚背對著門口坐著,但是他那副拐就立在他傍邊,孟天逸一眼就看見了。隨便跟同事扯了句廢話便直接走了進來,想著跟張揚他聊會天,誰能想到,張揚就這么走了。孟天逸坐在餐桌后面看著面前的這碗面,不由得有些胃疼??粗赃厧讉€還在吃飯的人,孟天逸也不好直接把面丟下,一口不動的就去結(jié)賬,只好隨便吃了兩口便急匆匆的結(jié)賬走了。回到公司,正趕上孟天逸有筆賬需要找財務(wù)報一下,拿著那張支出憑單,孟天逸想了想還是去了財務(wù)部,果然一進門就看見張揚坐在自己工位跟旁邊的一個女孩不知說些什么。孟天逸頓了頓腳步,沒說什么便直接朝著歷經(jīng)理的方向走去,簡單說了下,自己所需的金額之類,放下支出憑單就走了。歷經(jīng)理看時間差不多,連忙招呼張揚一起去行政部銷假。張揚一邊跟在歷經(jīng)理身后,一邊聽他念叨著,幫張揚銷假自己需要多麻煩。張揚連連應(yīng)著聲,兩人一起走到行政部,卻沒想到在進門之前出了岔子。行政部的人出去吃飯剛剛好踩著午休結(jié)束的時間回來,正在門口打卡呢,張揚他們就進來了。本來這種情況只要等一會,等人忙完了再去說就可以了,張揚也是這么辦的,可偏偏,前面幾個人打完卡沒走多遠就跟人聊起天來了。后面的人堵在門口,大家都急著打卡,不免就有點推推嚷嚷的。張揚在這群健全的人中也就異常的危險,張揚幾次想從人群中擠出去,但是都被推了回來,隨著推擠,張揚一腳踩偏摔到地上,沒等摔到地上,張揚腦子里閃過了一個念頭,想必自己的這個假不用銷了。果然張揚摔在地上的時候,直接聽見了自己腳踝骨頭錯位的聲音。等到歷經(jīng)理把張揚拉起來的時候,張揚受傷的腳已然不敢占地了。歷經(jīng)理和周圍的同事攙著張揚乘著電梯往下走,好巧不巧直接遇到了正要出外勤等電梯的孟天逸。就這么著,經(jīng)歷了一番糾結(jié)磨難,最終還是孟天逸陪著張揚來到了醫(yī)院。☆、19一直等到了醫(yī)院,張揚還是不理解為什么,為什么,厲經(jīng)理就這么放心的把自己交到這個人的手上?。?!不過既來之則安之。反正現(xiàn)在自己已經(jīng)坐在這了,走也走不了。也就只能讓孟天逸陪在自己身邊了。雖然今天是工作日,不過來看病的人依舊很多。孟天逸問了張揚之前在那家醫(yī)院看的,于是有來了中心醫(yī)院。也幸好是中心醫(yī)院。這家醫(yī)院是出了名的打擊黃牛,再加上張揚掛的是急診這才很快便進了診室。孟天逸小心的扶著張揚走進診室還沒坐下,就被一邊的聲音吸引了注意力。“張揚?”張揚抬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這個醫(yī)生就是之前他酒醉被打時幫他看腿的那個醫(yī)生。張揚和那個王醫(yī)生幾乎是同時的都認出了對方,那醫(yī)生看起來到時沒什么特殊的反應(yīng),倒是張揚有些不好意思,仔細看了眼醫(yī)生的名牌,才知道對方的全名原來叫做王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