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
書迷正在閱讀:新晉閻王上崗手冊、穿成六零反派mama、深夜加密成人番(H)、終身制奴才(H)、快穿之反派總是不要臉、合同制奴才(H)、寵物飼養(yǎng)法、日日夜夜、一醉許風(fēng)流、當(dāng)女配在男子高校
,聲音極輕:“不是?!?/br> 一根煙還剩一半的長度,傅斯寒直接抬手,將煙在墻上碾滅,走到姜畫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那你坐在這兒裝什么可憐?” 傅斯寒也不知道今天自己是怎么了,只要看到姜畫稍微露出點委屈的情緒,他心里就煩躁得不行。剛剛他在電梯口站了半天也沒見到人出來,走回來一看,就看見她縮成一團坐在地上,像是被誰欺負(fù)了一樣。 “我沒有?!苯嫷穆曇舸罅诵?,有些不服地看著傅斯寒,“我什么時候裝可憐了?” “沒有最好?!备邓购咝?。 姜畫極輕地“哼”了聲,雙手撐在地上站起來,繞開傅斯寒往門口走。 走了兩步,她忽然轉(zhuǎn)身,神色認(rèn)真地看著傅斯寒,一字一頓問他:“我真的演的那么差勁?” 姜畫的話鋒轉(zhuǎn)得太快,傅斯寒反應(yīng)了幾秒,才意識到姜畫應(yīng)該是誤會了他,以為他剛剛離開是因為不滿她的表演的原因。 頓了頓,他沒什么表情地說:“不是?!?/br> 不是?姜畫疑惑,追問:“那你為什么黑著臉走了?” 傅斯寒自然不可能說是因為看到她受傷心里煩躁,才會一言不發(fā)地離開,可是一時也沒想到什么合適的理由,他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 姜畫默了默,忽然想到什么,眉眼彎彎地笑了起來。人都有三急,她了然地看向傅斯寒,笑著同他揮手:“傅總,下次見?!?/br> 傅斯寒:“……”直覺告訴他這小姑娘的笑并沒有那么單純。 雖然試鏡的結(jié)果還是個未知數(shù),但是知道傅斯寒并沒有否定她的演技,姜畫一整晚見誰都笑盈盈的,連從外地趕完通告回來的室友裴語都忍不住打趣她說她這是“撞桃花”的面相。 姜畫也不解釋,優(yōu)哉游哉地抱著一包薯片看電影,剛看了不到三分之一,放在書桌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姜畫暫停了電影畫面,接起。 “姜姜,你真是太棒了吧!” 傅思眠激動的聲音從聽筒里傳出來,嚇得姜畫趕緊將手機拿遠了一些,直到確定了傅思眠不會再虐待她的耳朵,姜畫這才湊近手機,問她:“我怎么了?” “我就知道我沒看錯你?!备邓济吣沁呌悬c吵,應(yīng)該是在酒吧之類的地方,“剛剛公司通知我說你試鏡通過了!” 這下?lián)Q姜畫不淡定了,她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一不留神腦袋重重地撞在了上鋪的床沿上,輕呼了一聲。不過她現(xiàn)在根本顧不得痛,有些緊張地深吸一口氣,想要確認(rèn)剛剛傅思眠說的話:“思眠姐,你沒騙我吧?!” 傅思眠“嘖”了聲:“jiejie騙你有糖吃嗎?明天完整的劇本我發(fā)你郵箱,十二月初進組!我在外面玩,先不和你說了,你自己就偷著樂吧!” 得到了肯定答復(fù),姜畫“嘿嘿”傻笑了兩聲,掛了電話。 剛剛姜畫的動靜太大,姜畫剛掛上電話,裴語就迫不及待地從床上探出頭來,“姜姜,有喜事?” 三個室友里,數(shù)姜畫和裴語關(guān)系親密,姜畫也沒刻意瞞著她,笑著點了點頭。 “脫單了?”姜畫笑得春心蕩漾,裴語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這個。 “想什么呢?!”姜畫翻了個白眼,在裴語的腦門上戳了下,解釋說,“就是今天通過了一個角色的試鏡。” “哪位大導(dǎo)演?。俊迸嵴Z了解姜畫,知道她不屑一些快餐劇本,能高興成這樣的絕對是大制作。 姜畫笑著回答:“傅斯寒?!?/br> 裴語的嘴巴頓時因為驚訝張成了“O”型,等消化了這個消息,她由衷地替姜畫高興,“姜姜,恭喜你呀!” 而另一張床上,始終沒說過一句話的陳瀟,神色難辨地抿著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十二月初,姜畫和學(xué)校請了假,如約進組。 前期的拍攝地定在杏城影視城,劇組其實早在一個星期前就已經(jīng)開機,但因為男女一號的檔期問題,第一周幾乎都是他們的戲。 姜畫一個人進的劇組,自從順利談下中景宜這個角色,傅思眠就出國放松了一段時間,她原計劃也是要陪姜畫進組的,但卻因為航班原因被困在了澳洲,歸期未定。 晚上八點,姜畫坐的飛機抵達杏城。 因為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都要住在劇組,所以姜畫也沒麻煩姜成峰和周琳來接自己,出了航站樓直接打了個車,到名豪酒店。 整個劇組都住在名豪酒店。 十二月的杏城已經(jīng)入冬,和帝都的干冷不同,杏城是濕冷,能冷到人的骨子里。 姜畫付了錢,攏了攏身上的羽絨服 ,下車?yán)@到后備箱取行李。 冬天的衣服厚實,她特意選了個大號的行李箱,再裝一些七零八碎的東西,行李箱難免有些重,加上后備箱比較高找不到支點,姜畫嘗試了好幾次都沒能把箱子搬動。 酒店門口不讓長時間停車,司機有點不耐,探出頭來催促她:“小姑娘你快點,停車超時要罰款的。” 姜畫聞言不好意思,紅著臉道歉:“對不起??!我馬上就好?!?/br> 然而她越是著急,那箱子就越像是要和她作對一般,又折騰了兩三分鐘,她索性直接拽著箱子的握把,用蠻力往外拖。 箱子應(yīng)聲落地,但因為重心不穩(wěn),直接砸在了姜畫的腳背上,疼得她倒吸了一口涼氣。 從后視鏡看了眼司機越來越不耐煩的臉,姜畫也顧不得腳疼,趕緊關(guān)上后備箱,直到車開走,她才在有些難聞的尾氣中蹲下身,隔著厚厚的雪地靴揉了揉腳背。 緩了好一會兒,她才起身,看著地上歪七扭八的行李箱,泄憤一般地踹了腳。 “姜小姐這剛進組火氣就這么大?”調(diào)侃的語氣。 姜畫聞聲轉(zhuǎn)頭,就撞進傅斯寒含笑的眸子里。 自從上次試鏡后,姜畫就沒再見過他了,如果不是每天看劇本的時候腦海里時不時會浮現(xiàn)出他棱角分明的輪廓,姜畫覺得自己可能早就忘了傅斯寒這么一號人物。 也許是在劇組的關(guān)系,傅斯寒穿了件黑色的毛衣,綿軟的毛衣掩去了他通身的凌厲,讓整個人看起來柔和了不少。 姜畫忽略掉他剛剛那句帶點挑釁的話,眉眼彎彎地對他笑了笑。 見只有她一個人,傅斯寒睨了眼躺在地上的箱子,語氣淡淡的:“你一個人來的?傅思眠呢?” “思眠姐在帝都談合約,過兩天再過來。”傅斯寒是傅思眠的上司,姜畫自然不會傻到出賣自己的經(jīng)紀(jì)人。 誰知傅斯寒聞言只是輕哼了一聲,似是并不相信姜畫的鬼扯。 傅斯寒深邃的眼睛似是能看進的人心里,撒了謊的人被看得心虛,姜畫輕咳一聲,“那個……我先進去了?!?/br> 姜畫說著,彎腰去撿地上的箱子,結(jié)果她的手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