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
書迷正在閱讀:新晉閻王上崗手冊、穿成六零反派mama、深夜加密成人番(H)、終身制奴才(H)、快穿之反派總是不要臉、合同制奴才(H)、寵物飼養(yǎng)法、日日夜夜、一醉許風(fēng)流、當(dāng)女配在男子高校
還湊近了些,所以傅斯寒一低頭,唇瓣就碰到了姜畫的發(fā)絲。 也不知道小姑娘用了什么洗發(fā)水,傅斯寒覺得呼吸間的香味清清淡淡的,又帶著一絲甜,就和姜畫給人的感覺一樣。 姜畫也察覺到了頭頂有一點(diǎn)不同尋常的觸感,她抬頭,光潔的額頭一下子撞到傅斯寒的下巴上。 傅斯寒:“……” 聽到傅斯寒疼得倒吸一口涼氣,姜畫有點(diǎn)尷尬:“傅導(dǎo),你沒事吧?” 傅斯寒輕嗤了聲:“你也不是第一次了?!?/br> 姜畫:“……” 看姜畫被懟得說不出話,傅斯寒好心情地抬手揉了揉下巴,看向洗手臺旁的鏡子,兩個人站得近,這個角度看過去,姜畫就像依偎在他身邊。 他輕笑了聲。 姜畫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你笑什么?” 傅斯寒沒直說,而是指了指鏡子,“你知道你帶我來的地方是哪里嗎?” 姜畫一下子頓住。 這里是女廁所! 而她拉著傅斯寒進(jìn)了女廁所! 姜畫覺得她二十一年的生命中沒有比現(xiàn)在更尷尬的時刻了。 然而她還沒來得及解釋,下一秒洗手間的門就被人推開。 姜畫聽到傅思眠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姜姜,你在嗎?你沒事吧?” 姜畫有些傻眼。 幾乎是在傅思眠話音落下的一瞬間,她拽著傅斯寒的手將他推進(jìn)一個隔間里,然后關(guān)上門,故作淡定地走到門口。 傅思眠關(guān)切地看著因?yàn)榫o張臉色紅撲撲的人,問她:“你怎么來洗手間了這么久?傅總也半天沒回去?!?/br> 姜畫輕咳一聲,余光心虛地瞥了傅斯寒所在的隔間一眼:“我有點(diǎn)拉肚子,至于傅總……我剛剛看到他好像在后門那邊抽煙!” ☆、第十五顆糖 第十五章 姜畫不敢想象傅斯寒這種驕傲慣了的人憋屈地被關(guān)在女廁所隔間會是什么樣的心情,但是直覺告訴她要是讓傅思眠知道她和傅斯寒躲在沒有人的女廁所,她就是有十張嘴都說不清了。 而且姜畫并沒有把握傅斯寒會老老實(shí)實(shí)地待在里面,她甚至每一秒都覺得下一秒傅斯寒就會怒氣沖沖地破門而出。 多待一秒就多一分暴露的危險,加上經(jīng)歷了剛剛的意外姜畫胃里的不適反而強(qiáng)烈了,她快速地洗了個手,挽著傅思眠的手往外面走。 傅思眠還是有些不放心姜畫,“要不要去醫(yī)院看一下?” 姜畫趕緊搖頭,她平生最討厭的幾個地方之一就有醫(yī)院,吃藥還能接受,可她每次被帶去醫(yī)院,十次有八次都會被扎針,何況她根本沒有拉肚子,被帶到醫(yī)院豈不是會露餡。 好在傅思眠也沒有堅(jiān)持,她帶著姜畫往包間走,“剛剛我聽服務(wù)員說這邊有人鬧事,看你遲遲沒回去我還以為你遇到了什么麻煩!” 傅思眠口中的“有人鬧事”大概指的就是剛剛傅斯寒替她出氣將陳奧揍了一頓的事情。 可是陳奧于她是一段噩夢般的過往,姜畫不想有更多的人知道。她抿了抿唇,有些敷衍:“我沒事。” “沒事就好?!备邓济叱嫃澚藦澊剑钦娴南矚g姜畫,在她眼里姜畫更多的是像個小meimei。 兩個人回到包間,包間里自然是空無一人,姜畫看了眼傅斯寒先前坐過的位置此時正空著,心里涌上一股強(qiáng)烈的負(fù)罪感。 她覺得自己好像有點(diǎn)忘恩負(fù)義。 雖然她也是出于好心才會把傅斯寒拉進(jìn)女廁所,但是親手將幫了自己的人關(guān)進(jìn)廁所隔間,姜畫覺得她簡直是現(xiàn)代版“農(nóng)夫與蛇”中的蛇,還是有劇毒的那種。 姜畫忐忑地在心里一邊數(shù)數(shù)一邊注意到門口的動靜。 可是即便如此,在包間門被推開的一瞬間,姜畫還是下意識顫了下。 傅思眠也注意到門口的動靜,她放下手機(jī)抬頭,笑著問傅斯寒:“傅總剛剛做什么去了?這么久難道是去結(jié)賬了?!” 傅思眠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姜畫有些緊張地凝視著傅斯寒,剛剛她在洗手間的那一番說辭傅斯寒肯定是聽見了的,可是姜畫卻拿不準(zhǔn)他會不會拆穿她。 放在桌布下的手因?yàn)椴话簿o緊地握著,姜畫看到站在門口的傅斯寒似笑非笑地睨了她一眼。 傅斯寒遲遲沒答話,傅思眠有些坐不住了,她試探著繼續(xù)開口:“傅總您不會沒結(jié)賬吧?您難道要我們兩個小女生請……” “請你吃飯”幾個字還沒說出來,傅斯寒直接打斷了她,“結(jié)了,花不著你的錢!至于我去干什么了……”他頓了頓,也不知是在吊誰的胃口,“煙癮犯了,出去抽了支煙?!?/br> 最后一句話一字不落地鉆進(jìn)姜畫的耳朵里,她不敢相信地望著傅斯寒,就迎上他深邃的眸子。 只是那雙眸子里此時全是笑意。 可是姜畫看來,傅斯寒似乎笑得別有深意。 傅思眠撇撇嘴:“抽煙有害健康,傅總不知道?” 傅斯寒聞言輕笑一聲,“你又不是我女朋友,管那么多閑事干什么?”他說話的時候,目光一直停留在姜畫濕漉漉的杏眼上。 今天傅斯寒的每一句話似乎都說得別有深意,姜畫被看得耳根子發(fā)燙,也不敢細(xì)想,有些不自在地低下頭避開傅斯寒熾熱的視線。 傅思眠倒是絲毫不給傅斯寒面子,輕哼道:“說得好像你有女朋友一樣!” 傅斯寒:“……” 原本已經(jīng)低下頭的人在聽到傅思眠的話時突然輕笑了聲,雖然傅斯寒一整天給人的感覺都怪怪的,但是姜畫卻第一次覺得傅斯寒并不像看上去那么驕傲冷漠,似乎也是可以親近的。 傅思眠在劇組所在的酒店訂了房間,傅斯寒便開車將兩個姑娘一起送了回去。 一路上,傅斯寒都沒提過和陳奧有關(guān)的半個字,姜畫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在下車時趁傅思眠沒注意,扶著駕駛座的椅背小聲地對傅斯寒說了聲“謝謝”。 傅斯寒沒反應(yīng),也不知道聽沒聽見。 站在車后門旁,姜畫透過后視鏡看了眼傅斯寒清冷的眉眼,頓了頓,陪著傅思眠去辦理入住手續(xù)。 傅思眠開了間房住在姜畫旁邊,她是直接從國外飛到杏城來的,因?yàn)楣纠镞€有一些關(guān)于姜畫合約的事情需要她回去處理,所以只暫時住一晚。 拿到房卡,兩個人一邊聊天一邊等電梯,電梯門開,姜畫剛準(zhǔn)備往里面走,就被一個拖著行李箱的小姑娘撞得趔趄,幸虧被傅思眠眼疾手快地扶住,姜畫才不至于摔倒。 撞了人的小姑娘也嚇了一跳,有些慌張地不停重復(fù)著“對不起”三個字,然后迅速地蹲下去替姜畫撿起被撞掉的手機(jī)。 小姑娘仔細(xì)檢查了下,因?yàn)槭謾C(jī)被硅膠手機(jī)殼抱著,似乎并沒有什么是,她松了口氣,趕緊將手機(jī)還給姜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