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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沒殘廢,能自己走!” 傅斯寒沒理她,幾步將姜畫抱到床上,放下她后,才嗤笑:“明天早上開工的時候我可不想拍一個瘸子?!?/br> 姜畫:“……”果然她剛剛腦袋是被門擠了才會覺得把“溫柔”這兩個字用在傅斯寒身上。 她懶得和傅斯寒廢話,拉開被子將自己裹進(jìn)去,然后朝傅斯寒揮了揮手,“傅導(dǎo),晚安。” 看著姜畫只露出一雙黑溜溜的眼睛,傅斯寒垂在身旁的手指動了動,沒多猶豫,俯下身,單手撐在床沿上。 傅斯寒俊朗的臉一下子放大在自己面前,姜畫幾乎是呼吸一窒。 “你……” 不知道傅斯寒想干什么,但是以往看過的偶像劇、場景全部浮現(xiàn)在腦海里,姜畫緊張得話都說不出來了,就差一瞬,她就要閉上眼了。 然而下一刻,她就聽到傅斯寒從胸腔里溢出一聲笑,姜畫完全可以確定他這是在取笑她。 “你不會想閉上眼了吧?”傅斯寒頓了頓,“你是希望我做點(diǎn)什么嗎?” 姜畫臉皮薄,哪里被人這么調(diào)侃過,傅斯寒的話讓她臊得不行,不敢再聽下去,她趕緊抬手捂住傅斯寒的嘴,紅著臉警告他:“你別說了!” 手心里柔軟的觸感讓姜畫怔住,就連傅斯寒也忘了自己下一句話要說什么,兩個人彼此望著,眼里映著對方的身影。 姜畫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又在亂撞了,這種亂撞好像和見到數(shù)學(xué)老師的緊張并不一樣。 不敢細(xì)想,姜畫趕緊收回了手,紅著臉翻身背對著傅斯寒,拉上被子連頭帶人的全部遮住。 小姑娘實(shí)在是不經(jīng)逗,傅斯寒無聲地?fù)P揚(yáng)唇,抬手將被子給她拉下來了些,掖好被角,起身關(guān)燈,輕手輕腳地退了出去。 姜畫一直豎著耳朵注意著傅斯寒的動靜,直到聽到“卡噠”一聲門鎖落下的聲音,她才松了口氣,翻身平躺在床上。 和她剛剛冰冷的被窩比起來,傅斯寒這邊像是個暖爐,可是一想到這是傅斯寒的體溫,加上周圍又全是他的氣息,姜畫隱隱有降溫趨勢的耳根子又開始發(fā)燙。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清冽的男性氣息,莫名給了她安全感,讓她全身都放松下來,困意就在這個時候襲來,捂著嘴打了個哈欠,姜畫沉沉地睡了過去。 姜畫已經(jīng)好久沒睡得這么安穩(wěn)了,一覺睡到早上,她才被傅斯寒叫起來。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姜畫一抬頭,就看到傅斯寒一聲清爽地靠在房間門框上,手里拿著手機(jī)在回消息。 傅斯寒收起手機(jī),雙手插進(jìn)包里,眼里帶著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笑意,“起床收拾一下去片場了,再睡今天就不用開工了。” 這句話簡直比鬧鐘還管用,姜畫瞬間清醒,她一下子撐起來,下意識在床頭柜上找手機(jī)。 “你手機(jī)已經(jīng)關(guān)機(jī)了,我給你放在客廳充電?!?/br> 姜畫小聲地“哦”了聲,看著自己的睡裙,突然想起來一個有些嚴(yán)重的問題。 她頓了頓,看向傅斯寒:“那個……我的衣服還都在我樓下的房里?!?/br> ☆、第二十顆糖 第二十章 手機(jī)被傅斯寒拿去充電了, 姜畫也不知道具體的時間,但估摸著現(xiàn)在應(yīng)該就是五六點(diǎn)。 整個劇組都住在名豪酒店, 這個時間點(diǎn)是劇組工作人員正常出門的時間, 就算她和傅斯寒沒發(fā)生什么, 但她一個沒什么曝光的十八線小演員大清早穿著睡衣從導(dǎo)演房間里走出去, 白的都能被說成黑的。 昨晚她是被嚇懵了, 根本沒想到這種情況, 此時實(shí)在是有些進(jìn)退兩難。 姜畫坐在床上擁著被子,可憐巴巴地望著傅斯寒,意思是讓他想想辦法。 和姜畫開玩笑歸開玩笑, 傅斯寒也知道人言可畏的道理, 何況小姑娘的事業(yè)才剛剛起步,這樣的謠言能輕而易舉地掐斷她未來的路。 不過姜畫此時的樣子楚楚可憐,不施粉黛的臉上還帶著剛睡醒的惺忪, 看得傅斯寒忍不住想要逗她。 他瞇了瞇眼, 語氣有些勉為其難:“要不我犧牲一下我自己?” “?。俊备邓购@句話沒頭沒尾的,姜畫沒聽懂是什么意思。 傅斯寒笑了聲,抬腳走到大床旁邊, 居高臨下地看著姜畫。 姜畫下意識低頭, 小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揪著被單。 凝視著姜畫白皙修長的脖頸,傅斯寒心念微動, 他半真半假地說:“我犧牲下我的名譽(yù),給你當(dāng)個男朋友?” “男朋友”三個字像是一顆炸.彈,將姜畫震得有點(diǎn)暈, 她覺得自己可能是還沒睡醒。 實(shí)在不知道怎么接話,她只能把頭搖得跟個撥浪鼓似的。 雖然傅斯寒也沒指望著姜畫能在現(xiàn)在答應(yīng),但看著全身都寫著拒絕的人,他心里還是有些受挫。 姜畫小心翼翼地抬頭,看著傅斯寒不太好的臉色,舔了下唇,聲音極?。骸澳悴灰_這種玩笑了,一點(diǎn)都不好笑的,而且沈老師……” 聽到前半句的時候,傅斯寒都還能忍,但是姜畫這種時候提到沈鈺,傅斯寒真的是想揍人的心都有了。 幾個月前姜畫和沈鈺解釋“他沒有做背叛沈鈺的事”時,傅斯寒權(quán)當(dāng)她是被逼急了找了個借口,合著這人真以為他喜歡的是男的?! 傅斯寒哼笑,用舌尖頂了下后槽牙,說出的話帶著警告的意味:“覺得我喜歡沈鈺?覺得我和沈鈺是一對?” 接連兩個問句,被傅斯寒說得咬牙切齒,姜畫聽得心頭一顫,頓了頓,還是十分有求生欲地?fù)u頭。 有的人腐眼看人基,但是姜畫保證她真的不是這類人。之所以會這么說,一來沈鈺的確表現(xiàn)得和傅斯寒關(guān)系極好,二來就是為了給自己一個臺階下。 傅斯寒不知道姜畫在想什么,不過小姑娘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拿他的性取向說事,他自然得讓她長點(diǎn)記性。 他單膝跪在床邊,在姜畫有些退卻的眼神中一點(diǎn)點(diǎn)靠近她,漆黑的眸子像是要看進(jìn)姜畫的心里。 清晨的房間里沒開燈,只有一絲微弱的晨光從透明的落地窗里照進(jìn)來,將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柔和起來。 姜畫感受到傅斯寒有些許燙的呼吸噴在自己臉上,揪著被單的手緊了緊,不自在地往后退了點(diǎn)。 “怕了?”傅斯寒笑得有些意味不明。 姜畫抿著唇?jīng)]說話。 傅斯寒繼續(xù)咄咄逼人:“你不是覺得我喜歡沈鈺?那你怕什么?” “我……”姜畫囁嚅著,不知道該怎么解釋,此時說“是”和說“不是”好像都不太對。 雖然生氣,但傅斯寒心里還是有分寸,見小姑娘此時的確有些被唬住了,也不再得寸進(jìn)尺,嗤笑著直起身。 面前的低氣壓終于退開,姜畫暗自松了口氣。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