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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的姜畫, 長發(fā)柔順地披在身后, 他想象不到這樣一個從小膽小得不行的小姑娘被變態(tài)糾纏時該有多害怕。 他蹙眉,上前授權后退開一步,語氣冷硬:“就看她所住樓層的?!?/br> 姜畫回憶了下昨晚陳奧來敲門的大概時間, 然后大堂經(jīng)理將進度條稍微往前拉了點, 就看到陳奧其實在張柔送她回房間的時候就蹲在樓道里了。 等到張柔走了一會兒,他才出來,在姜畫的門口徘徊了十多分鐘, 確定沒人經(jīng)過, 這才開始敲門。 姜畫看到他手里的繩子時候,都覺得后怕, 幸好昨晚傅斯寒來了,不然她真的不知道后來會發(fā)生什么。 視頻里的陳奧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口罩鴨舌帽, 根本看不到臉,魏堯生氣地爆了聲粗。 “魏總,您看這應該怎么處理?”按理說大堂經(jīng)理也處理過這類事情,不過看形勢她們魏總很是緊張這位小姐,她自然也要多謹慎一點。 “報警!”魏堯安撫地在姜畫肩上輕輕拍了下,“你們務必全力配合警方調(diào)查,這種變態(tài)只適合待在大牢里……” 魏堯話音剛落,就發(fā)現(xiàn)監(jiān)控畫面里又多了個人,是個穿著浴袍的男人。 他剛想問這個人是誰,下一刻門就被人打開,透過開著的門縫,隱隱能看到姜畫睡裙的裙擺。 在看到男人進了姜畫的房間并且遲遲沒出來,魏堯隱隱覺得心里不是滋味,像是自己護了多年的小白菜被豬拱了。 猶豫了下,魏堯還是問姜畫:“軟軟交男朋友了?” 姜畫剛剛也看到了傅斯寒在她房間外的畫面,知道和親眼看到又不一樣,監(jiān)控畫面里傅斯寒一路狂奔,看著他現(xiàn)在自己房間門口喘氣的樣子,她突然覺得心漏跳了一拍。 “真是男朋友?”姜畫沒回答,魏堯以為她是不好意思,“跟魏堯哥哥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姜畫這才從監(jiān)控中回過神來,有些不自在地摸摸鼻子,“他是我劇組的導演,魏堯哥哥你別亂說,昨晚是我叫他來幫忙的,因為一時也找不到別人了?!?/br> “真的?”魏堯?qū)徱暤乜粗?,打算看看這個小丫頭有沒有撒謊。 “真的真的,比真金還真。”姜畫怕魏堯再留在這兒會看到她跟著傅斯寒回房間的畫面,趕緊推了推他,“你剛剛說要報警是嗎?可不可以低調(diào)一點處理?” 魏堯挑眉。 在魏堯面前姜畫沒那么拘謹,她笑了笑,半開玩笑道:“萬一我以后是大明星了,這不成了變相的黑料?!” 聞言,魏堯大笑了幾聲:“是是是,我一定替我們姜.大明星保護好隱私,不會聲張的,這樣行了吧?” 姜畫雙手抱拳,做了個拱手鞠躬的姿勢。 魏堯又交代了大堂經(jīng)理幾句,然后打發(fā)了那幾個跟著他巡視的部門經(jīng)理,領著姜畫往外走。 “軟軟,這次讓你在我的地盤受了驚,魏堯哥哥給你賠罪,今晚請你嘗嘗我們酒店最有名的大廚的廚藝?!?/br> 其實之前傅思眠來的時候,姜畫就聽她說過名豪酒店的大廚很厲害,想嘗嘗這里的菜色,但這里的花園餐廳實在是太過緊俏,預約的人早就排隊到了一個月后,最后只能作罷。 魏堯和姜畫并肩往餐廳走,正好碰到個推著三四個行李箱的客人要辦入住,因為箱子太多,他根本沒辦法控制,一個不注意有一只大行李箱就朝著姜畫撞過來。 姜畫正偏頭和魏堯講她這幾天在劇組拍戲的經(jīng)歷,根本沒看到,倒是魏堯眼疾手快,攬著姜畫的肩膀?qū)⑷送赃呉粠А?/br> 姜畫愣了下,才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什么,她朝著魏堯笑了笑,道謝:“謝謝魏堯哥哥?!?/br> “客氣!”魏堯松開攬在姜畫肩上的手,轉(zhuǎn)而揉了下她的頭發(fā),有點無奈,“我看你這些壞毛病真的和小時候一模一樣?!?/br> 魏堯說的是姜畫走路不看路的毛病,小時候有一次姜畫走路不看路,踩到了一坨新鮮的狗屎上,看著新買的紅皮鞋被污染得不成樣子,小姑娘頓時哭得撕心裂肺,而且她又舍不得扔掉小皮鞋,最后還是魏堯一路提著那雙味道一言難盡的鞋子送姜畫回了家。 魏堯一說,姜畫也想起了那件不堪回首的蠢事,頓時瞪了魏堯一眼,“魏堯哥哥,這種事情能不能別提了?!” 魏堯已經(jīng)笑得不行,但看到姜畫嗔怒的樣子,又只能憋笑。 只是笑鬧的兩個人誰也沒注意到,在他們不遠處,站著個面無表情的男人。 傅斯寒今天特意早早收工,他想著以姜畫那種害羞得不行的性子,今晚肯定不會愿意再到他房間,但他又不太放心她自己去換房間,所以拍完今天的戲就從片場往酒店趕,打算陪她一起。 剛剛在路上的時候他給姜畫打過電話,不過沒人接,沒想到一回酒店就看到這副有些刺眼的畫面。 尤其是那個男人的咸豬手碰到姜畫的肩膀和頭發(fā)時,傅斯寒心里煩躁得不行。 隔著十來米的距離,傅斯寒看見姜畫對那人笑得一臉燦爛,除了生氣,心里還嫉妒得發(fā)狂,姜畫什么時候?qū)λ@樣笑過?每每見到他十次有八次都是想著怎么避開。 垂在身側(cè)的手握成拳,傅斯寒自嘲地嗤了下,轉(zhuǎn)身進了電梯。 站在房間門口,他刷卡進門,明明小姑娘只在這里住了一晚,但傅斯寒莫名就覺得空氣中似乎留下了她身上淡淡的香氣。 傅斯寒深吸了一口氣,抬腳進屋。 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住進來了這么久,傅斯寒第一次里里外外將屋子看了個遍。 只是除了桌子上原封不動地放著他早上擺在那里的早餐,整個屋子再沒一點姜畫留下過的痕跡,就連床單都被人鋪展得一絲不茍。 傅斯寒咬了咬后牙,冷笑了一聲。 外套包里的手機驟然響了起來,在偌大安靜的房間里有些突兀,傅斯寒拿出來,屏幕上顯示著江礪。 江礪是杏城刑警大隊的隊長,傅斯寒前幾年通過另外一個朋友認識的,兩個人都不是話多的人,卻難得的聊得很是投機,雖然平時聯(lián)系不多,但關系是真的不錯。 昨晚姜畫睡下后他就給江礪打了電話,讓他幫忙多關注下這件事,傅斯寒下了決心要讓陳奧這個畜牲吃不了兜著走。 他接起,聽筒里傳出一道有些低沉的聲音。 “喂,阿寒?!?/br> 傅斯寒“嗯”了聲,問到:“有進展了?” “沒有,我只是想跟你說下,十分鐘前有另一個人報了案,和你昨天說的事應該是同一起案件?!?/br> 傅斯寒眼底看不出什么情緒,沉聲問:“誰報的案?” “酒店的大堂經(jīng)理,不過是以名豪酒店總裁魏堯的名義?!?/br> 聽到“魏堯”兩個字,傅斯寒直覺將其和之前在樓下看到的男人聯(lián)系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