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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終身大事, 更是卯足了勁, 把姜成峰和周琳哄得開開心心, 所以她們絲毫沒在把心肝寶貝嫁給老傅家這件事上為難傅斯寒。 所以姜畫才答應(yīng)下傅斯寒的求婚, 一向穩(wěn)重自持的男人就迫不及待地決定第二天領(lǐng)著心愛的小姑娘去民政局。 以前姜畫沒火的時候,和她合作過的就有不少人覬覦她,這下她紅了, 網(wǎng)上鋪天蓋地男的女的都管她叫老婆。 雖然知道這些人摸不著姜畫, 可是傅斯寒還是看一次心煩一次,索性決定早點將與小姑娘的關(guān)系變得合法化,好免了那群人的惦記。 兩家長輩找人看過, 第二天也恰好是個黃道吉日, 見姜畫也是愿意的,便直接把各家戶口本給了兩個小輩。 領(lǐng)證前一晚姜畫和姜父姜母回了自己的家,想到馬上要和傅斯寒領(lǐng)證, 便撒著嬌地要和周琳一起睡。 晚上母女兩躺在一張床上, 姜畫像樹袋熊似的抱著周琳不肯撒手,聲音里也帶著點哭腔:“mama, 我好舍不得你和爸爸啊?!?/br> 她如果和傅斯寒結(jié)婚,加上工作的原因,以后回杏城的機會一定少之又少, 和周琳、姜成峰見面的機會也就少了。 想到這兒,姜畫心里更堵了,莫名有點想臨陣反悔。 當然她也這么做了。 姜畫松開周琳,翻身撐在床上去夠床頭柜上的手機,腦子一熱就編輯了條微信:【請問親愛的傅導(dǎo)可不可以申請延遲領(lǐng)證?】 猶豫了兩秒鐘,姜畫點下發(fā)送。 彼時傅斯寒正一個人躺在公寓的床上。 從姜畫拍完以后兩個就住在一起,就算不做.愛姜畫每晚也會乖乖窩進他懷里由他抱著,這會兒懷里沒了溫軟的小姑娘,傅斯寒便翻來覆去怎么都不得勁兒。 就在他聞著枕頭上的馨香時,被隨手擱在身旁的手機振動了下。 傅斯寒第一反應(yīng)是小姑娘也想他了,他笑著坐起身解鎖手機,消息提醒果然是姜畫發(fā)來的。 他很快點進去,卻在看完消息之后愣住了,片刻后傅斯寒不敢置信地揉了下眼睛,又把姜畫發(fā)的微信讀了一遍。 沒錯,姜畫的確是要申請延遲領(lǐng)證。 傅斯寒臉上原本的笑意很快消失,然后便越來越黑。 姜畫是翅膀硬了?! 領(lǐng)證的前一晚發(fā)條消息告訴他要推遲?! 心里的遐思沒有了,傅斯寒幾乎是秒回了姜畫三個問號。 其實消息發(fā)出去的瞬間姜畫就后悔了,她覺得……自己可能是在玩火。 果然,在看到三個問號的時候她都能猜到傅斯寒這個時候臉有多臭。不敢再回,姜畫扔了手機重新縮回周琳懷里了。 周琳看著姜畫心虛的樣子覺得好笑,也不知道傅斯寒怎么寵的,都快嫁人的姑娘了還窩在她懷里跟個小孩子似的。 她摸了下姜畫的腦袋:“剛給阿寒發(fā)消息了?” 姜畫點頭。 “發(fā)什么了?”周琳不是有意打聽小兩口的秘密,也不過是隨口一問。 只是她這么一問姜畫更心虛了,姜畫下意識咽了口唾沫,小聲解釋:“我問他能不能拖延一下領(lǐng)證的時間。” 周琳聞言挑眉,“反悔了?!” 之前雖然她和姜成峰沒有過多過問過姜畫和傅斯寒的事,但知女莫若母,憑著周琳二十多年來對姜畫的了解,自家女兒肯定是真心喜歡傅斯寒的,不然也不會這么快想和他結(jié)婚。 “不是?!苯嬄曇舾土耍拔揖褪巧岵坏媚愫桶职??!?/br> 周琳一聽笑開了,她在姜畫額頭上點了下,“有什么舍不得的?!爸爸mama以后就住在帝都了,你隨時可以帶著阿寒回來看我們。” 姜畫:“???” 這么大的事她怎么不知道?!要是提前知道她剛剛至于在老虎頭上拔毛嗎? 她怨念地看了周琳一眼,:“mama你怎么不早說?。俊?/br> “你也沒問啊。”周琳權(quán)當姜畫是開心反應(yīng)才會這么大,想了想還是決定把事情的原委告訴她,“其實是阿寒特地請我和你爸爸來帝都定居的,為的就是怕你會想家?!?/br> 這下除了心虛,姜畫更多的是對傅斯寒的愧疚了。 “那我給他道個歉吧!”姜畫說著又要去拿手機,不料卻被周琳攔了下來。 姜畫疑惑地抬眸,就見周琳示意她躺下,“mama也很喜歡阿寒這孩子,只是他娶我寶貝女兒娶得太容易了,就先讓他抓心撓肝這一晚上吧?!?/br> “這樣……”姜畫有點猶豫,“不太好吧?” 周琳卻是閉了眼,“聽mama的話,快睡吧,明天領(lǐng)證必須要美美的?!?/br> 姜畫“哦”了聲,還是在周琳的“yin威”下乖乖閉眼睡覺了。 而另一邊的傅斯寒在發(fā)了三個意味深長的問號后,遲遲沒能得到姜畫的回復(fù),當真如周琳所說的一樣輾轉(zhuǎn)難眠,第二日一大早就按捺不住心里的焦慮收拾妥當后匆匆趕往姜家。 甚至當他兩手提著豐盛的早餐暗響門鈴之后,姜畫還在屋里蒙著頭睡大覺。 周琳見到衣冠楚楚的準女婿出現(xiàn)在門口時,心里自然是欣慰的,傅斯寒能這樣便是將自家女兒放進了心里,所以她也沒再難為他。 將傅斯寒客氣地迎進門,周琳指了指姜畫的房間,笑著說:“你去叫那個小懶蟲起床吧!這么重要的日子也不知道長點心?!?/br> “軟軟可能是這段時間工作太累了。”傅斯寒不動聲色地替姜畫說話,“那阿姨您和叔叔先吃早飯,我去看看她?!?/br> 周琳本來也不是真的要怪罪姜畫,無非是說給傅斯寒聽的,這會兒看他這么懂事,轉(zhuǎn)身心花怒放地找姜成峰去了。 傅斯寒不是第一次進姜畫的房間,所以此時輕車熟路,他打開房門就看到姜畫一點沒有要起床的意思。 走到床邊,傅斯寒用手背在姜畫露出來的一小張臉上輕撫了下,嗓音低沉:“寶寶,起床了?!?/br> 姜畫輕哼了聲,躲開傅斯寒的觸碰,翻了個身似乎又要睡去。 “姜畫?!备邓购穆曇舫亮藘啥龋瑴惤」媚锒呌纸辛怂宦?。 姜畫這下終于有了反應(yīng),因為睡懵了的緣故,下意識還以為昨晚也是和傅斯寒睡在一起。 明明眼睛還沒睜開,手卻已經(jīng)朝傅斯寒伸了過去,嘴里嘟囔著:“你抱我一下?!?/br> 傅斯寒:“???” 合著這人把昨晚那條莫名其妙的微信睡忘了?! 姜畫的手舉了一會兒,遲遲不見有人有人來抱她,有些不滿,“傅斯寒,你抱我一下!” 傅斯寒早就被姜畫吃得死死的。溫軟的人兒就在眼前求抱,他只憋了一分鐘就繳械投降,彎了腰將人溫柔地摟進懷里。 雖然姜畫昨晚提了那個“不合理請求”,但是該領(lǐng)的證還是得領(lǐng),昨晚的賬他可以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