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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炷香的時間,出不了事兒。若是被人看到你沒有腰牌,才會出大事兒呢!]話已至此,衛(wèi)十二也不好多說,他松了手,叁肆便影子一樣的消逝在樹木之中。然而愈指望無事之時,卻愈是多事。叁肆才走一瞬,就聽見一聲驚叫從假山處傳過來。芮銘于芮紅姝正爭吵的入神,回頭兩人都變了臉色。朱振梓失了平衡,從院子里的假山上一下子頭朝地栽了下來。“振梓——!”芮紅姝的尖叫因了恐懼咔在喉嚨里沒有出來。然而距離太遠,芮銘正要飛身過去救人。正在這電光火石的一瞬間,樹林中一道黑影,飛鳥般的躥了出來,抓著朱振梓在空中劃了一道美麗的弧線,輕巧的落在二人面前,將朱振梓放下扶穩(wěn)后,恭敬跪于一旁。“啊——!”芮大小姐這才緩了一口氣過來,一把抱著有些嚇傻了的寶貝兒子嗚嗚地哭。芮銘松了口氣,回神看清了跪地的影衛(wèi)是誰,一把本就旺盛的郁氣猛地?zé)似饋怼R荒ɡ湫Ω〕鲎旖?,他緩緩道:“我依稀記得,保護小王爺?shù)娜?,并不是你吧?衛(wèi)十二?!”衛(wèi)十二面無表情,叩首道:“主人,保護小王爺?shù)膽?yīng)是貳叁肆?!?/br>“他人呢?”“回主人的話,屬下的腰牌遺漏在房中,叁肆代屬下去取腰牌過來。離開了還不到一炷香的時間。”衛(wèi)十二仿佛沒有感覺到芮銘的怒火,依然不急不緩不高不低的陳述道。瞧著衛(wèi)十二那張萬年面癱臉,芮銘的火氣又盛了幾分:“十一!”“屬下在。”禇十一從藏身處躍出,跪于芮銘身后。“去吧那個叫做貳叁肆的奴才給我捆到思過堂去!”“是,主人?!钡検贿凳罪w了出去。“二姐,你帶振梓去壓壓驚。”芮銘道,回頭又冷冷地盯著衛(wèi)十二,似乎恨不得就這么把他釘死,“至于你……”“屬下在。”衛(wèi)十二道。“跟我去思過堂!”芮銘說話之間已經(jīng)有些咬牙切齒。“是,主人。”衛(wèi)十二淡淡的應(yīng)道。第7章思過刑罰衛(wèi)十二跟著芮銘一路去了思過堂。說不害怕,那是假的。十多年來,那對于上位者的服從和不服從之后的恐懼,深深的印在每一個暗西廠出來的影衛(wèi)身上。衛(wèi)十二的表情似乎依然無動于衷,然而他自己卻清楚地很,在心底某個地方,那團恐懼無論如何掩飾都不會消亡,只會越滾越大。思過堂里,早有人在等著他們。幾人見了芮銘進來,齊聲道:“堡主/主人?!?/br>趙大、禇十一行的是跪禮,跪下后再不敢起身。肖冬青和一個年輕男子則只是抱拳鞠躬。衛(wèi)十二走了幾步,便在堂屋中央被捆綁在地的叁肆身邊跪下。芮銘“嗯”了一聲,走到主位上坐下,回頭沖著那年輕男子道:“芮夕,你回來了?”“是,堡主?!北粏咀鬈窍Φ哪凶有Φ?,“幾日不見,已是十分想念。沒想到正讓我湊上這番熱鬧?!贝巳松脙x表堂堂,身穿一襲青衣長衫,腰間別著一把古劍。旁邊是一塊兒上好的玉佩,上面雕著幾個字,若仔細去看,就能看清乃是寫著“青衣十二驥”幾個大字。芮銘點了點頭,轉(zhuǎn)頭一看到跪地的衛(wèi)十二,剛消了點兒的火氣就“騰”的燃了起來:“趙大,根據(jù)家規(guī),影衛(wèi)擅離職守以至于讓主人遇險,該受何等刑罰?”趙大本已起身安靜站著,此時聽到芮銘的話,上前俯首道:“主人,根據(jù)家規(guī),影衛(wèi)擅離職守應(yīng)挑斷雙手雙足經(jīng)脈,廢去全身無功后,敲碎四肢骨頭,固定于高臺之上,曝曬致死?!?/br>趙大沒說一句話,貳叁肆的臉色便慘淡一分,待趙大語畢,他已是抖如篩糠,若不是捆的結(jié)實,早已癱軟在地。“貳叁肆是吧?”聽得如此殘酷的刑罰,無論是芮大堡主還是站著的幾人,竟無一人覺得不妥,“你可有疑議?”“主、主人……屬下……屬下……”叁肆掙扎了半天,才抖著嘴唇道,“屬下有罪,甘、甘愿受罰……”說罷,面上已全然死灰。“那——”芮銘開了口,話沒說完,就被人搶了話頭。“主人,此事全因?qū)傧率韬龆?,?yīng)由屬下承擔(dān)家法。請主人明察?!毙l(wèi)十二向前挪了兩步,跪在芮銘腳下道。芮銘皺了眉頭:“你以為自己是免死金牌么?衛(wèi)十二,你的帳,我們一下子再算!讓開。”“請主人明察?!毙l(wèi)十二埋首執(zhí)拗道。他扣著青磚的掌心,已經(jīng)全是冷汗。芮銘看著跪地之人,冷冷的笑了:“衛(wèi)十二,究竟是誰給了你這個膽子,敢在我的面前膽大妄為?還是說,我之前的表現(xiàn)都太過仁慈,讓你覺得我是個好欺負的主人?”說話之間,已絲毫不掩飾渾身的戾氣,任憑怒氣肆虐于思過堂內(nèi),眾人頓覺呼吸困難。趙大、禇十一更是跪倒在地。“趙大、禇十一,還愣著做什么?把這個擅離職守的奴才拖下去!”“是?!倍俗チ速E叁肆便往外走。衛(wèi)十二變了臉色。“主人!”他的聲音第一次有了起伏,“忘帶了腰牌的乃是屬下……命叁肆去拿的亦是屬下……不聽號令、擅自現(xiàn)身的還是屬下……求主人、求主人饒了叁肆,讓屬下以死謝罪!”他連連叩頭,只叩的“砰砰”作響,那青磚之上,不消兩下便有了血跡。芮銘撐著下巴,眼神淡漠,看著下方狼狽失措的人,卻什么話也沒有說。衛(wèi)十二已是渾身冰冷,心更是沉到了谷底。除去哀求,他竟不知道還有什么可作之事。自失了自由、當(dāng)了影衛(wèi)、冷了鮮血后,他便覺得自己處處無力,然而如今日般無力到卑微,以至于幾乎絕望的感覺,卻是第一次。正在恍惚中,下巴突然被死死捏住,劇痛立即傳來,似乎馬上就要被捏碎了一般。接著往上一提。他就對上了芮銘那雙銳利冰冷的眼睛。衛(wèi)十二愣了一愣,連忙低垂下眼睛,不敢直視。芮銘緩緩打量著這張臉,半晌突然才冷冷的哼笑了一聲,悠悠道:“衛(wèi)十二,能在你的臉上看到如此狼狽的表情,當(dāng)真是不容易的事情?!?/br>衛(wèi)十二聽著這樣的聲音說出這樣刺人的話,忍不住微微顫抖:“衛(wèi)十二再怎么樣,亦不過是主人的一個奴才,身家性命都是主人的,更莫論情緒。主人便是能讓屬下笑,屬下得笑,讓屬下哭,屬下也只能哭?!?/br>“好。”芮銘兩指一松,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