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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方抬眼望了芮銘一眼,眼角的淚痣倒顯得那一眼風情萬種似的。隨后,蕭方道:“主人說,我這般的武林敗類,自然還是鎖了項圈家養(yǎng),總比放出去亂咬人來的好。”“……你倒是一副忠犬模樣?!避倾懓肷我脖贿@厚顏無恥之姿弄得沒了言語。“多謝大堡主夸獎。還請大堡主收了這請柬,也免得蕭方回去受主人責罰?!笔挿焦磉f上請柬,大有芮銘不接,他便決不罷休的意思。芮銘拿起樹枝,往請柬上一點,那請柬就似被樹枝粘住一般離開了蕭方的手里。芮銘將樹枝在空中劃了幾劃,請柬便順勢打開,落于芮銘腳下。蕭方掩袖一笑道:“芮大堡主擔心我下毒?我怎敢給盟主大人丟了面子?”“哼?!避倾戯@然不信。蕭方心狠手辣不擇手段之命素來以久,誰敢相信他半句,那真是不要命了。請柬里,自然是武林大會相關(guān)日程,地點。已整整被推后了一個月,地點自然也不在嵩山,改在了郴州。郴州?芮銘心里微微一動。逍遙山莊似乎就在郴州地界。若是此次在郴州召開,逍遙侯溫如玉作為當?shù)貍b士,定是跑不了的。衛(wèi)十二的身世,現(xiàn)下想來有些撲朔迷離。順勢去查探一番,說不定能找出些頭緒。此時,芮銘已經(jīng)隱隱動了要去參加的念頭。“芮大堡主可是受了內(nèi)傷?”蕭方的聲音突然響起。接著聽見衛(wèi)十二喊道:“主人,小心!”芮銘抬頭,蕭方竟然已經(jīng)欺身近前,大驚,欲要后退,蕭方右手食指,便急速點上芮銘肩井三xue。本被死死壓下的真氣猛然四竄,芮銘一掌揮出,逼退了蕭方,接著腳下不穩(wěn),靠在巖壁上,黑血已經(jīng)從嘴里流了出來。蕭方倒有些詫異似的,丹鳳眼也睜大了些,似是自言自語道:“咦?原來如此……”衛(wèi)十二已扶了芮銘,焦急道:“主人!”芮銘搖頭:“我沒事兒。你別急?!?/br>“怎么沒事?!笔挿缴锨皟刹?,雙手照舊攏在袖里,看不清楚,“你本已身受內(nèi)傷,未得及時治療,又強行運功擊我……真是不想活了?!?/br>芮銘怒道:“你既然知我身受內(nèi)傷,逼我出手,又何必在這里假惺惺?!”蕭方笑著,落落大方道:“因為我之前想殺你啊?!?/br>“……”芮銘一時無語。這世上能把諸如此類的陰暗事宜說的如此理所當然的人,約莫也只有毒尊蕭無凌了。“不過,我剛試了你的內(nèi)力后,倒改變想法了?!笔挿接值?,“雖然留著你,長久必是主人的勁敵。但是想到以后那些有趣的事情。這次就饒了你吧?!彪S后他扭頭對被芮銘死死攔住的衛(wèi)十二,“喂,小子?!?/br>衛(wèi)十二抬頭看他:“何事?”“用此藥給你家堡主吃了,能緩上一緩?!笔挿饺恿藗€盒子給他,“趕緊找個大夫看看吧。你們在這荒山野地里也太久了,該出去看看了?!苯又UQ劬?,“還不謝謝我?”衛(wèi)十二不理,只轉(zhuǎn)身將那盒子打開,取出里面的丸藥,塞入已經(jīng)快要昏迷的芮銘嘴中。“你倒是信的過我?!笔挿揭汇?,笑了出來。“我聽得出那些是真話。”衛(wèi)十二淡淡回答,“今日知道自己絕不是你的對手。但總有一日,我會把今日之仇討回來的。”蕭方微笑:“那我便拭目以待了。”說罷,他整理整理大紅色長袍,悠閑十足的走了。衛(wèi)十二將芮銘抱到虎皮上躺好,摸了摸他的脈搏,知道芮銘萬萬沒有脫離險境。這許多天來他竟隱瞞傷情……“你早就應(yīng)該召人過來?!彼没诘?。“那你怎么辦?”芮銘聲音已低了下去,咳嗽著,眼睛都睜不開。此地已經(jīng)萬留不得,芮銘的傷情也不容再拖……衛(wèi)十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心底懊悔,恨自己當時根本沒有留心。但卻已經(jīng)下了決心:“主人,你等我?!?/br>衛(wèi)十二從芮銘撿回來的東西里找出一只爆竹,那乃是芮家堡轉(zhuǎn)達信息專用之物。他知道此時燒了這爆竹,便立即會有人找過來。他斷逃不脫護主不力的懲罰。然而衛(wèi)十二卻絲毫沒有猶豫,走到山間空曠之地。“咻——”的一聲,爆竹便飛上了半空,炸成了禮花。衛(wèi)十二看著那飛天的煙花,心亂如麻。芮銘,你一定要撐住!作者有話要說:XX:來來,蕭方童鞋,見一下乃的諸位親媽。蕭傲嬌:我剛把芮同學一指PK掉,諸位親媽估計要變后媽。XX:……那都是X的錯,乃如此傲嬌如此忠犬,定會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蕭傲嬌:(舉牌)求包養(yǎng),求順毛,求合體。XX:……乃個厚顏無恥的傲嬌……蕭方望天挖鼻孔中。第29章童年舊事“衛(wèi)十二呢?”芮銘睜眼看見肖冬青的第一句話。肖冬青皺了眉頭:“在外面院子里拴著。”“他腰上有傷,手臂還沒長好。趕緊放了。”芮銘又道。“不行?!毙ざ嗟?。芮銘掀開被子搖搖晃晃就要下床,肖冬青連忙按住他:“堡主!規(guī)矩不可廢!”“冬青,袖手旁觀看芮家堡化為灰燼,就是為了廢掉以前的規(guī)矩。你忘了嗎?”芮銘道。肖冬青被芮銘說到啞口無言。“快把他放了吧!”芮銘嘆氣。“他之前陷入茫然,無了念想,我才能抓了機會好不容易讓他重新認我做主。若這般對待他,不出幾日待他醒悟,便會離開。”肖冬青無語:“你不是絕情絕愛嗎?我怎么看都沒看出來呢?”芮銘低聲道:“正是因此,才絕對不能讓他離開我身邊?!?/br>肖冬青一愣,倒突然變了臉色:“你、你之前認識他?”“……冬青,你也知道,無量神功只是絕情絕愛,并非讓人無情無愛。在練至第九層前,并不會沒有情緒?!避倾懗聊艘粫旱溃爸皇沁@些情緒,都只停留在開始修煉無量神功之前?!?/br>“我知道?!毙ざ嗟?,“所以你才對以前的故人諸多照顧,對新認識的人毫不在乎。就比如說,你用了芮驚濤的舊部芮夕擔任青衣,趙大等擔任黑衣。那日你殺了芮凌,卻連芮夕一根頭發(fā)絲都沒動。還真是偏心啊。”“你倒